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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偏爱小鲜肉
她的长发,她鼓起勇气,握住他的手说:“我喜欢你,我这颗心也早已掏给你看了,往后的日子我只盼与你……”少年沉默良久,却只是抽回了手,喉结动了动:“我确实同情你的过去,但你不适合成为我的妻子,我是贾琏的朋友,早有耳闻''''三姐枕上风情,二姐裙下风光'''',而且你和那么多小鲜肉的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吧,作为一个男人,我受不了……”
尤三姐只觉得犹如雷击,高跟鞋踉跄着后退半步。她想起法庭上指认贾珍时,柳湘莲在后排攥紧的拳头;想起他曾熬夜帮她整理证据,台灯映着他侧脸的温柔。可如今,那些温暖都成了镜花水月。原来,他对她只有同情,犹如同情路边的小猫小狗。
“好个柳二郎,”她仰头大笑,泪水顺着下颌线坠入黑暗,“原来在你眼里,我始终是那见不得光的脏东西,那你以前那些温柔只是因为怜悯吗?”看着柳湘莲决绝的眼神,尤三姐转身离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如裂帛。她听见身后传来柳湘莲急促的脚步声,却没有回头。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三个月后,柳湘莲在深夜刷到娱乐头条:“尤三姐再次曝光新恋情!与00后顶流共游马尔代夫”。照片里的她戴着墨镜歪头浅笑,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刺得他眼眶生疼。评论区热评第一写着:“果然是水性杨花的尤三姐”,他颤抖着手指划过屏幕,突然想起法庭上她穿着白裙的模样,像朵在荆棘丛里倔强生长的百合,而如今那些娇艳的绯闻,不过是她给自己套上的新茧。他摔碎威士忌酒杯,玻璃碴在波斯地毯上溅成星子。家族书房的保险柜里,躺着父亲贪污灾难救济金的账本。柳湘莲忽然笑出声,笑声惊飞窗外的鸟——原来自己才是最大的笑话,一边享受着见不得光的财富,一边自诩为他人掌灯,却在最该守护的人面前,成了最狠的刽子手。
后来,当尤三姐在跨年晚会上拥吻新晋偶像时,柳湘莲正在西南山区的泥路上跋涉,帆布包里装着褪色的《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和二十三个女孩联名写的感谢信。教室漏雨的屋顶下,他教孩子们读“自由不是放纵,是选择的权利”,粉笔灰落在洗得发白的衬衫上,像极了从前和尤三姐整理证据时洒在他肩头的月光。每个夜晚,他都会望着星空,想起尤三姐明媚的笑容,心中满是遗憾。
五年后的一个深夜,在支教点忽明忽暗的老式灯下,柳湘莲翻开泛黄的日记本,夹在其中的合照已经模糊——音乐节后台,尤三姐叼着棒棒糖冲镜头比耶,而他低头调试贝斯,银链垂落的角度恰好遮住泛红的耳尖。手机突然震动,新闻推送跳出:“知名女星尤三姐成立''''萤火''''基金”。
饭局散场时,暴雨倾盆,尤三姐站在酒店门口,看着雨幕中川流不息的车灯。前不久,一个不知名律师突然联系她“柳先生将家族所有财产捐赠给您,希望帮助勇敢的女孩们。”她望着雨幕中若隐若现的霓虹,忽然想起甄英莲说过的话:“黑暗里的光,哪怕再微弱,也能照亮整片天空。”
雨越下越大,尤三姐扬起脸,任由雨水冲刷掉精致的妆容。她笑着走进雨里,身后的霓虹灯牌映出一行小字——“桃色三姐妹:从丑闻女王到公益先锋”。而她知道,真正的故事,从来不在聚光灯下。在某个偏远山区,或许有个男人正在教孩子们读书,他的包里还藏着一本破旧的书,书页间夹着一段永远无法开口的往事。而那些曾经的伤痛,终将化作照亮他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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