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的我疯狂自救_第 88 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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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说尚服局新得了茜草染的银朱丝。"

    皇帝抚掌大笑时,李公公的指甲在漆盘上刮出尖响,那声音尖锐刺耳。

    窗外闪电照亮马芷瑶藏在袖中的靛蓝穗子,末端系着的铜铃被雨打得发闷,像极了敌国商队骆驼颈间的声响,铜铃发出“嗡嗡”的闷响。

    林尚书告退时撞翻了李公公的漆盘,泼出的参汤在地砖上蜿蜒成北境河流的模样,参汤泼洒的声音“哗啦”作响。

    更鼓声从玄武门传来时,更鼓的声音沉稳而悠长,马芷瑶正在偏殿烘烤浸湿的密账。

    火盆里爆开的炭星沾在她袖口,烫出七个排列古怪的小洞,炭星爆开的声音“噼里啪啦”,袖口被烫的瞬间,有一阵刺痛感。

    王逸尘深夜递进来的食盒底层,藏着半块盖有狼头火漆的松烟墨——与密账字迹相同的墨香混在桂花糕的甜腻里,在雨夜中格外清晰,墨香和甜腻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萦绕在鼻尖。

    寅时三刻的梆子声尚未消散,清脆的梆声仍在空气中回荡,马芷瑶蘸着松烟墨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道折痕,蘸墨时,毛笔与墨汁接触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王逸尘将伪造的调兵文书塞进萝卜筐时,指尖掠过铜符边缘的缺口:"李公公的干儿子卯时会来取泔水。"

    晨雾未散,御膳房的小太监果然摸走了筐底沾着猪油的文书,小太监的脚步声在雾中显得格外轻盈。

    马芷瑶站在角楼看着那抹灰影窜进司礼监,袖中靛蓝穗子缠着的铜铃发出轻响,铜铃的轻响在寂静的晨雾中若有若无。

    林尚书从玄武门抬进来的二十箱贺礼里,三箱装着边关驿站特有的黄麻纸。

    "张侍郎昨日往司礼监送了八盒胭脂。"王逸尘在早朝前替她扶正玉冠,熏着合欢香的袖口抖落几片桂花,桂花飘落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父亲说兵部昨夜丢了半匣火漆。"

    暴雨倾盆的午时,雨滴如注,打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禁军统领在朱雀门截住十八匹辽西快马。

    马芷瑶捧着茶盏看侍卫长呈上的密信,浸过云母砂的朱批在烛火下泛着银光,烛火摇曳的光影映在密信上。

    林尚书突然踹开偏殿木门,木门被踹开的声音“轰”的一声巨响,怀里抱着沾满泥浆的铜匣——正是三日前户部声称被盗的军饷账册。

    "李公公在永巷摔断了腿。"小宫女替她更衣时低声禀报,"太医说伤口沾了马粪,怕是半月下不得床。"

    戌时的惊雷劈开承天门匾额时,惊雷的轰鸣声仿佛要震破天地,皇帝将狼头铜符重重拍在龙案,铜符拍在龙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马芷瑶跪在丹墀下数青砖裂缝,青砖的质地粗糙而坚硬,她听着二十七个奸佞的名字被朱笔划去,朱笔划过纸张的声音“沙沙”作响。

    林尚书突然扑向想要撞柱的张侍郎,老迈身躯爆发出惊人力量,蟒纹补服上溅满朱砂印泥,朱砂印泥溅出的声音“噗噗”作响。

    三日后菜市口的血水染红了半条街,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茶楼说书人将惊堂木拍得震天响,惊堂木的声音响亮而清脆。

    马芷瑶的轿辇经过西市时,卖炊饼的老汉硬往窗缝塞了包桂花糖,桂花糖的香甜气息扑鼻而来。

    王逸尘在府门前接她,玄铁锦盒钥匙划破掌心犹自不觉,掌心被划破的瞬间,有一阵刺痛感。

    "父亲今日退了张家的婚书。"他替她拆下重逾千斤的凤冠,铜镜映出脖颈深红勒痕,凤冠拆下时,发出轻微的“簌簌”声。"二叔说族里要把我的名字刻上宗谱头一页。"

    更漏声里,更漏的声音单调而有节奏,马芷瑶忽然抓起妆奁里的东珠。

    莹白珠子滚过北境舆图,在朔州位置磕出浅坑,珠子滚动的声音清脆悦耳。

    窗外飘来孩童清亮的歌谣,唱的是"女尚书智破狼头案"。

    王逸尘将温好的姜茶喂进她唇间,姜茶的温暖和香甜在口中散开,忽然低笑:"尚服局今早送来十匹银朱纱。"

    五更天的梆子敲到第二遍,清脆的梆声再次响起,马芷瑶盯着户部新印的鱼鳞册。

    皇帝钦赐的狼毫笔悬在均田令奏章上方,墨汁滴落处正好圈住辽西马场,墨汁滴落的声音“滴答”作响。

    晨光穿透窗纸时,窗纸被晨光映照得透亮,她腕间的靛蓝穗子突然断线,铜铃滚进火盆溅起几点星火——像极了边关告急的烽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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