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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冬花与白面?nbsp;??^ 下雪了,……
“你要杀我?”
“他我都杀了,你怎么不能杀?”
原来只是夏一厢情愿就把他当作救命的好人。
夏张开双臂,死前的最后一秒,他想象自己是只鸟儿,一只白面的夜鸮。
“为什么不反抗?”
“不想活了。”
是友非敌?是敌非友?都无所谓了。
“那为什么刚才又去反抗?”
“因为女人。”脱口而出。
转瞬,刀却架在了夏的脖子上,锋芒毕露!
“你还剩两句话。”
“………”
夏也不明白该说什么。
“因为…看到了生的希望。”刚才是希望,现在又何尝不是。
“最后一句。”
说对了,但不完全对,否则夏已经死了。
“……………”
“因为恨!”
轰隆隆,呼———北风怒号。鹅毛似的大学迷的人睁不开眼,夏的伤口貌似不那么痛了。
“既然恨,那就要报仇。”
“让我见见你的血性。”说着,把死去守卫的长刀抽出扔在地上。
也不怕夏有什么异心,自己若连这样的都打不过,拔刀自刎算了。
夏拾起那柄长刀,心中已然有计较。一脚踹开房门,屋里暖气四溢,灯红酒绿,一男一女愣愣的看着夏,箭步上去,一刀———第一刀空了,砍在了被褥上,但没关系。第一刀砍掉的不是人,是对这柄武器的陌生。
那男人惊恐的看着死神般的夏,下意识要去拿床头的佩刀,晚了,都晚了,第二刀下去,他惨死在那欢愉的床上。夏把他的头割了下来,斩草要除根,你要死的透透的。终于,愣神的女人见到这一幕,失声尖叫起来,不过夏的冷目扫向她时,那最便自觉的闭上了嘴。
顾不得礼义廉耻,女人依偎在夏的大腿边,央求道:“小哥哥,求求你,求你了,我也是苦命的人,我家里还有70岁的老父亲等我回去……”她眼里挤出泪花,“要不,我给你,今晚,我把身子给了你,求求你给条活路,放我一马吧!”她急切的叫着,又把身子往夏身上贴了贴。
“晚了!”
女人瞳孔一紧:“不要,别杀我……不…啊!”
夏留着泪:“晚了,都晚了…”不是为惨死的两人流泪,而是这世道为什么要逼自己走到这一步。
走出暖室,一把将沾满血的长刀插进厚厚的雪地。比起刚才的无力与羸弱,这一刻的夏多了几分煞气与冷冽。
“天天把死挂在嘴边的人,绝不是在期待死亡。”守在门口的弯刀男默默说道。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从扑向守卫的那一刻起,这条路便不能回头了!
“那我又是在期待什么,渴求什么?”夏不禁扪心自问。
“从这儿往西北去,翻过面前的这座大山,是教团的领地。能不能活,自己看着办吧。”
“这是…要放我一马?”
“敬你算个爷们。”
所以要赶紧走,难道还在这等他反悔?
可一抬腿,腹部就隐隐发痛,夏,已经挨三刀了。
“你最好别带上那把刀。”
刀是管制铁具,或者说,这把刀的价值比夏本身还高。
带着它就相当于多给府上的人一个追杀的理由……至于夏吗?家畜跑了就跑了,值当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兴兵动众吗?
“我已经杀人了。”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会被人追杀的,自己带件防身的怎么了?
/技之式·霜龙的刺击/
一记直拳上钩,完美的打在了夏的胸脯上,顷刻让他五脏六腑如被冰锥穿插。
“永远不要违抗强者,这是自由给你的第一课!”
夏立马老实了,准备开跑。
一把弯刀再次横在面前。
“记住这把刀,回头你要替我做件事。”
锃亮的银背上刻有飞鱼花纹,烤有湖蓝色的光漆,许是出自名匠之手。
“刀留下,人再走。”
拔腿就跑,没有犹豫的时间,趁着大雪还能掩埋足迹。刀的事就此作罢。
但夏在心里发了誓,再也不会让别人拿刀指着自己的胸口!
奇怪的是,那记直拳,貌似只在挨打时剧痛,才过一会就完全没了影响,不过无所谓了,活下去,最重要!
积雪覆盖的树梢发出阵阵嘶鸣,白面的夜鸮终是飞出了枝头,因它再也耐不住这寒冬了,这个冬天太冷了,阿尔梅里亚,那不勒斯,还有它日日栖息的爱巢都太过寒冷了,它不得不飞向远方,那边是暖阳吗?天晓得!可白面鸮啊,你大胆的飞吧!款冬花啊,你且睡吧,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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