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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从前死去的家
    痛苦地:

    十年前我还有记事的习惯;后来不记事了,写日记;兜兜转转,后来像样的散文也不大写的出了———现在是,无话可说了!

    不是有苦说不出,也不是苦于有话无处说,我这无话可说倒是可笑。总觉得自己…像一片枯叶,平庸的,快要烂掉一样…

    我死过一次,杀过人的滋味至今我都记得,虽说是被逼无奈,但那时我似乎就明白了,我走的路必然是沾满鲜血和哀嚎的…

    穿着不合脚的皮靴在雪地里飞奔,脚上的冻疮摩擦着皮肉,像是铁锥扎的痛,也不知道清理一下地上的痕迹,不停的跑啊,血肉之躯怎的消受的了那般折磨!横穿将阿尔梅里亚隔断的那座险山,这是几近十死无生的局面!

    何况身上还带着刀伤。

    可当躯体残破不堪时,意志会带你冲出重围!他会告诉你,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前有狼,后有虎,或许压根没有追兵,但我不敢赌,只管埋头的奔命,渴饮雪,饥食毡,雪里的动物都很狡猾,几乎碰不到面,只是吃些野菜树根,到后来只有雪能吃了,可那玩意儿越吃越饿,身子发僵,五脏六腑也发寒,走一步都能抽搐的停不下来。但我活下来了,应是体质的原因,阿朱红丸不也总说我和正常人不一样吗。

    天大寒,手指不可屈伸,暴雪淹没了方向,没办法,不可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况且我也没有试错成本。最后停在一个洞穴内,出去是不可能了,做好了等死的准备,我把姿势调整到一个端雅的位置,好在别人发现我的干尸时不会太过惊吓,我睡了,安稳的,嘴角微微上扬,自己总算有骨气的“战死”了!

    “喂,年轻人,这么大的雪还笑的出来呦,你在这里做啥子哦?”

    我是不信奇迹的,可奇迹选择信我,命不该绝,或是如此吗?人生不可能一直倒霉,但我一辈子真就幸运过一次,恰好是最关键的。还真是“是非成败转头空”,往事匆匆,也只好像这样说书般的笑谈了。

    幸运的,我被老樵夫救回了家,一家有妻子女儿三口,他们受教团庇护,所以对眼色观念不是很敏感,一周后,我便开始帮家中分担事物了…他们也很惊讶,伤好的怎么这么快?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可世道无常,害,我自知是个不要颜面的东西,不为自己辩解什么,也不好高谈阔论什么大道理…也罢,也罢……

    春耕时节年轻体壮的我担起了主要劳动力,也渐渐的,我和娜娜(樵夫女儿)的关系也逐渐暧昧起来,这件事到底是谁主动的,也记不得了,生活就要朝着好方向发展———至于能否和娜娜成婚什么的,当时也不敢奢望什么,混口饭吃而已,况且,在夏洛特家发生那种事后,我似乎对和女人相处有了抵触。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时间,我都认为,任何女人是不可能发自内心的喜欢我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惊讶地察觉到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厌倦之意,那户人家经过一年的磨合也逐渐接受了我这个外乡人,和娜娜的感情也蒸蒸日上,吃饱穿暖,往昔梦寐以求的事物仿佛得到后就变得飘渺无感起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的就是我这种人吧!也不罔被其他人称作“渣滓”了,呵呵。

    再后来,就是和阿朱红丸(或者该称她为红)相识的故事了,只可惜对于这户人家,怕是此生难以为报了,其实说恩将仇报也不为过…啊,好端端的圣诞节,又把伤心事写了出来,算了,困了,再想写时再补吧…

    估计没有然后了…

    此致

    兰斯四世元年壹拾贰月

    作于平安夜前一周

    夏

    补:今天读阿波罗教史时发现“无话可说”在吸血鬼的语言里竟是“平淡”“岁月静好”的意思,呜呼!多么讽刺!我倒真成了个无话可说的人了,我也真的无话可说了!

    圣诞节“快乐”

    夏
青霞阅读阅读网址:https://m.qingxiarea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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