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的吐槽日记1
1982年7月13号 晴 星期二
我亲爱的父亲,埃里克尔斯·卡特斯·洛伦兹先生有点惊讶一个五岁小孩会写日记。
但是亲爱的父亲大人,我已经不止五岁了,其实咱俩就差两岁,哪天我乐意了可以管你叫哥。(英文备注:没关系就算你偷看你也看不懂,除非你去学中文,大不了我用火星文谐音梗。)
大不列颠这个鬼地方终于少有的见了次晴天,我严重怀疑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积雨云都到这来了,随便丢个花盆出去,一周后你甚至可以从里面采蘑菇吃——当然前提是没有毒。我的父亲,埃里克尔斯·卡特斯·洛伦兹先生,决定今天趁着这个大晴天,阳光正好,我心情看着还不错的大好时机,教我魔药。
但是学医这玩意真的有用吗,我听我孤儿院院长说弃医从什么都会成功的,比如鲁迅。
算了,学吧,要是以后咱家破产了我就靠这个吃饭。早点学也好,我可不想在自己推的课上出岔子。
听我爸说,他原本是不想按照课本来教我的,因为听他说作者非常垃圾,很多步骤都是错的,但是他一翻他的“藏书”发现最快的魔药——或者说是毒剂——也要三个周。我非常开心的挖苦了他一番,不过我似乎除了每天对着我那盆鸢尾花吐槽抱怨也没有什么解压方式了,偶尔换个高级灵长类动物也不错。埃里克尔斯哪里都好,可惜的是长了张嘴,不说话是优雅贵族继承人,一说话就是傻乐智障眼镜蛇。至于为什么是眼镜蛇,因为他偶尔也阴阳怪气喷洒毒液,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会阴阳怪气啊,还是说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词语组合加上抑扬顿挫的斯莱特林长腔,显得整个人都阴阳怪气了不少。
一年级第一课是疥疮药剂,二傻子重复强调了好几遍要把坩埚从火上移开再放入豪猪刺,我又不是像他一样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出这种基础的低级错误?痴人说梦。
非常顺利地熬了锅怪味汤,我把坩埚从火上移开了,然后把处理好的豪猪刺丢了进去。埃里克尔斯似乎并不惊讶,也是,有个好东西叫基因遗传,洛伦兹本来就是玩这玩意的,家里人,尤其是血缘最浓的直系继承人,有天赋很正常。魔药自身就是一个注入魔力的过程,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
我们俩非常镇定的给疥疮药剂装了瓶,我表示熬这玩意还不如让我多学俩魔法阵。于是乎我抱着我的书又蹲我那盆鸢尾花前面了。某人似乎也觉得让我提前学这玩意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让我多学点法语德语魔法阵诅咒黑魔法炼金术辩毒,所以也就没管我。
扯远了。
老外都说《中国近代史》不是近代史,是记仇本。我们老祖宗打赢了草草带过,打输了,哎,那就好玩了,那要分个三五章的给你写的详详细细,恨不得把敌方统领身边的丫鬟名字身世都给你写出来。我的日记呢,自然也不是普通日记,是汤姆·里德尔没落的原因和以后的走向。
1980年2月13日,我的生日,晚上九点,雨。
大不列颠那死天气又在下雨,虽然身为贵族,但是作为一个懒人加社恐,我没有怎么正式的过生日,也就老老实实在家学法语。庄园挺大的,我爹在高塔五楼庄园的书房之一里办公,我和我的母亲,赵怡华女士在图书馆学法语。我的母亲赵怡华同志有一头乌黑的秀发,墨色的齐刘海盖住了她的额头,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搭在肩膀上。一双丹凤眼烔烔有神,配上细细的柳叶眉,非常典型的东亚人长相。脸是圆圆的鹅蛋脸,笑起来嘴边有两个酒窝,长得很是好看。她身型偏瘦高挑,看起来灵活敏捷,是一个少见体育素质还不错的拉文克劳。赵怡华原本是赵家道士子弟,后来在香港小学毕业后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于是出国留学,遇到了埃里克尔斯,这才有了我。
我在那学的好好的,我妈也教的好好的,图书馆的大门“轰隆”一声就被人炸了个稀碎。我看见一个没鼻子没头发没眉毛的光头闯了进来,里德尔人挺好,可惜就是脑子坏了,成了个疯癫的傻子,就是可怜了这聪慧的大脑和过人的天赋,走错了道路,都白白浪费了。然后我低头一看,嚯,一条巨蟒豁喇喇的进来了,碗口粗,张着个嘴就要咬,但是被里德尔制止了。
我妈一个打挺就站起来了,嗖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伏地魔一个阿瓦达啃大瓜扫过来,我妈一符纸过去,符纸立刻烧成灰,索命咒也随之而熄。伏地魔火了,用魔杖指着我妈,高声吼道:“纳吉尼,杀!”那条蛇——纳吉尼——顿时昂头一个扎猛朝我妈咬去,我妈从背后抽出桃木剑就是一晴天霹雳。
我知道伏地魔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此时此刻,我悄悄向后门溜去,去后门随便找个打扫卫生的家养小精灵我都不至于死翘翘。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伏地魔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一个啃大瓜朝我射过去。就当我以为我要玩完的时候,我妈一个飞扑符纸全乎我身上了,她手里还剩一张符纸,说时迟那时快,她一符纸就挡下了伏地魔的索命咒。
虽然你不是我亲妈,但是你是真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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