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鬼
打开吧,闷死了怎么办。
“咔哒”,箱子打开了。没有任何防御,因为里面的东西就是防御。【奈曼斯,我们到了。】陵海洛斯用魔杖敲了敲箱子金属的边框,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蛇佬腔适应得挺快。】黑蟒顺着梯子爬上来,缩小咒让它不再占地方,【怎么先去拿的书,也不早点把我放出来。】语气没有一丝埋怨,如同一个和蔼的老者。的确,奈曼斯就是一面镜子,你对它礼貌友好,它也会让你相处得舒服。【我就看看,要是丢了就完蛋了。】陵海洛斯搪塞过去,把箱子盖关上。奈曼斯听出来了,但是它只是吐了吐信子:【好吧。今天晚上不建议夜游。】
【我不敢去夜游,抓到了扣分怎么办?】陵海洛斯往床上一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陵海洛斯一挥魔杖,蜡烛一一点亮,让昏暗的寝室变得亮堂堂的。和公共休息室差不多,灰黑色石块砌的墙,同样石砖铺的地板,床上撑着墨绿的天鹅绒帷幔,刺着银白的花边,一条银白的巨蟒豁喇喇地绣在上面。床单被褥也是墨绿的,繁复的花边和刺绣让它们看起来豪华极了。
陵海洛斯突然想起来什么,摸了下外袍口袋,摸出一面镜子——霍格沃茨的禁品之一,双面镜。埃里克尔斯开学前塞给她的另一件东西。
敲了敲光滑的镜面,镜子微微发烫,埃里克尔斯的脸在另一头出现。“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埃里克尔斯低着头,手里握着羽毛笔,似乎在写什么。“你不也是么?”陵海洛斯从床上坐起来,用魔杖戳奈曼斯玩。埃里克尔斯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写:“我发现个事。”“说。”陵海洛斯抬眼看了眼埃里克尔斯,继续戳奈曼斯。“我发现我们的关系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我看人家父女也不是这么说话的啊。”埃里克尔斯蘸了蘸墨水,望向面无表情的陵海洛斯。陵海洛斯冷笑了一下:“你把我当棋子,我能开心到哪里去”
“……其实……”“不过还有一点,我这个人吧,不亲人。”“……哦……”
“怎么,你羡慕人家父女情深了?”陵海洛斯不屑的瞟了眼埃里克尔斯,后者笑了下,露出两颗尖尖的像蛇的毒牙的虎牙——玩黑魔法玩的。埃里克尔斯依旧是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那倒不至于。好了,去睡觉吧。”“哦。”陵海洛斯把镜子倒扣,放进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锁死。然后换上睡衣,抄起家伙去洗漱。
她本来就是慢性子,收拾东西很慢,现在已经深夜,她出去时大家都睡下了。洗了把脸,陵海洛斯抹掉冰冷冷的水渍,凉丝丝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镜子里,是一张熟悉的脸。
黑色半长的头发,银边眼镜,和陵海洛斯截然相反的上扬眼——陵海洛斯是垂眉垂眼,而镜子里的人是垂眉扬眼。苍白蜡黄的皮肤,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
又发病了。
头疼。没有特效药,没有心理医生,好难受。
要是精神分裂她就玩完了。
算了,先睡觉。
陵海洛斯从架子上拿了瓶无梦酣睡剂,一饮而尽,直接翻上床睡觉了。混了生死水的无梦酣睡剂药效非常猛,生死水本就是非常烈性的安眠药,加上柔和的无梦酣睡剂,这种奇特的搭配反而对于抑制精神类疾病有一定效果。治疗精神类的疾病的要本来就是起到了麻痹的作用,安眠药应该也差不多,陵海洛斯干脆就几种安眠药混着或者交替着吃。
晚安。
麻痹性的睡眠让本来睡眠很浅没有安全感的她睡得格外安稳,药量是她掐好的,刚刚好可以睡到第二天早上五点。 天不是很亮,或许外面是蒙蒙细雨吧,是个中国人都会受不了大不列颠常年阴雨的天气。陵海洛斯的药效到了,她颓废地望了眼窗外——意料之中,灰扑扑的,本就微弱的光线透过黑湖的湖水显得更加无力沧桑了。“啊啊啊啊啊——”陵海洛斯有点崩溃了,才抑制住的病让她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再没有阳光我真的会抑郁啊啊啊啊!”当然,没有人能听到,地牢厚厚的石墙隔音效果非常好,就算有人听到了,顶多就能听懂她喊的几句“啊”罢了——她非常熟练地喊出了一段中文。不过作为一个中国麻瓜,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异闻吧……
她记得斯莱特林一年级新生第一天好像是和格兰芬多先上一节变形课,再上一节魔药课,然后一整天的课程就都完成了,她现在需要的是去礼堂吃早饭,等级长给她发课程表。要不是为了课程表她才不去吃早饭呢,浪费时间和体力,她根本不熟悉这庞大的城堡结构,更别提她旋转规律背都没背过的楼梯了,楼梯甚至还有假的空楼梯。不过按照她这个身体素质,以后或许是医疗翼的常客。
换好了衣服,陵海洛斯去盥洗室把自己捣鼓干净,良好的教育让本就爱干净的她更加仔细。她把头发扎成了一个低马尾,打圈的头发很难打理,不太适合扎复杂的头发。把单边眼镜擦拭干净,陵海洛斯把厚重的刘海——用来遮住那道疤的——掀开一角,把眼镜戴好。单边眼镜金色的链子很自然的垂到肩膀上,在光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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