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的二人
男子离开后,在巷口徘徊许久,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神色慌张地折返。刚到门口,他便扯开嗓子,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不!怎么会这样!”
紧接着,他疯了似的冲进屋内,片刻后又踉跄着退出来,双手揪着头发,脸上涕泪横流,模样凄惨至极。他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来人啊!快来人啊!她怎么就想不开了呀!”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阵喧嚣,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只见男子瘫倒在门口,悲痛欲绝的样子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一位好心的大娘上前,轻声安慰道:“孩子,你先别急,这到底咋回事啊?”
男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哽咽着说道:“我们本来说好一起去找尚书府理论,给她个公道。可我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回来就看到她……她竟寻了短见!”说着,他又伏下身,哭得愈发大声,肩膀剧烈颤抖。
众人听闻,不禁纷纷叹息,有人摇头感慨:“这姑娘也是命苦,怎么就想不开走了这条路。”还有人对男子投去同情的目光:“你也别太难过了,人已经走了,节哀顺变吧。”
在众人的安慰声中,男子表面上依旧沉浸在悲痛之中,可心底却暗自庆幸自己的计划得逞,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这场精心伪装的戏码,似乎成功骗过了所有人。
男子见成功骗过了所有人,暗暗松了口气。可这表面功夫还得继续做,他不得不着手将女子好好安葬。他满脸“悲痛”地购置了一口还算像样的棺材,又请来道士做法事,装模作样地忙前忙后。
丧葬期间,他守在灵堂,看着那具棺材,心里直犯嘀咕,只觉得晦气透顶。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可又不能表现出分毫。夜里,万籁俱寂,他独自守着灵堂,困意与厌恶交织。他时不时瞪一眼棺材,在心里咒骂:“你这女人,死了还不让我安生!”但只要天一亮,有人前来吊唁,他立刻换上一副悲恸欲绝的模样,眼眶泛红,声音颤抖,诉说着对女子的“深情”与不舍。
前来帮忙和吊唁的众人,看到他如此“情真意切”,无不为之动容。大家纷纷夸赞:“这男子真是有情有义,哪怕女子已逝,还这般尽心尽力。”“是啊,如今这样的人可不多见了,姑娘虽说命苦,但也算遇见过真心人。”众人的赞誉传进男子耳中,他表面上谦虚回应,心中却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这出戏演得实在高明,所有人都被他蒙在鼓里。
出殡那天,男子身披重孝,手持招魂幡,走在送葬队伍前列。他弓着背,脚步虚浮,仿佛被悲痛抽干了力气。一路上,他时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啜泣,引得路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将女子入土后,男子回到家中,终于可以卸下那副伪装的面具。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得在人前继续佯装哀伤一阵子,只盼着时间快点流逝,彻底将这段“晦气”的过往掩埋。
随着男子这番“深情”操办丧事的行径在城中传开,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飞进了尚书府。尚书府听闻此事,觉得这男子重情重义,便特意派人前来慰问,还送上了一些丧葬用度,以表心意。然而,尚书府的千金却对此事毫不知情,依旧在府中悠然度日,筹备着自己与男子的婚事。
另一边,这件事也传进了李沁阳的耳朵里。当时,他正与赵明珠在街边的茶馆喝茶,邻桌几个客人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这桩“感人肺腑”的故事。李沁阳听着听着,眉头渐渐拧紧,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对劲之感。
他转头看向赵明珠,低声说道:“明珠,你还记得那日在街上碰到的那对男女吗?如今这男子的举动,总让我觉得哪里透着古怪。当日那女子言辞恳切,不像是在说谎,可这男子如今的作为,又似乎表明他情深义重,其中定有隐情。”
赵明珠回忆起当日场景,也点头赞同:“是有些奇怪。那日女子哭得那般伤心,控诉男子负心,怎么突然就自尽了?而且这男子前后表现反差如此之大,着实可疑。”
李沁阳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不行,我得去调查一番。若这男子真的心怀不轨,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绝不能让他逍遥法外。”说罢,他付了茶钱,与赵明珠起身离开茶馆,朝着男子住处的方向走去,决心要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李沁阳和赵明珠来到男子住处附近,先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环境。只见男子家门口虽然丧事已过,但还残留着一些办丧的痕迹。李沁阳向附近的邻居打听情况,邻居们纷纷对男子的“情义之举”赞不绝口。
然而,在与一位老妇交谈时,李沁阳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样。老妇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这位公子,按说不该讲这些,但你们既然问起,我就说句心里话。这事儿看着是挺感人,可我总觉得这小伙子自从姑娘死后,有时候看着不太对劲,像是松了口气似的,不过这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李沁阳谢过老妇,与赵明珠对视一眼,两人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他们决定找机会直接与男子接触。恰好此时,男子从屋内走出,准备去集市采买。李沁阳上前,装作路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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