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偷偷坏笑好萌好萌
猜不透池斐的用意,柳枕也不好明面上下他的面子:“池董谬赞了。”
左右寒暄了一会儿,段鸿从犄角旮旯里拎出头窥柳慈的段瑾之上台讲话去了,景君庭跟柳慈打了招呼,回到了她家人那边,他们这些人不能总凑在一块不分开,总得让其他人有个来交流自荐的机会。池斐也难得没纠缠柳慈,敬了杯酒就走远了。
只剩下听候柳慈发落的柳枕。
几天不见,柳枕看起来沉稳了很多,皮肤黑了一点,身上那种张扬的少年气也收敛起来,那身高定的黑西装把他衬得更加高大挺拔,站在柳慈身边像是一头沉默的野犬,他微微垂着头,好让柳慈说话的时候舒服一点。
他知道柳慈大概率要打发他去社交,平时也是这样,柳慈从小就教他要跟同龄人保持好关系,不需要太远也不能太近,生在世家里,真挚的友情就是稀缺的赝品,把所有人都当成未来潜在的合作伙伴来看待,才是最明智的处理方式。
只是即使知道柳慈的打算,柳枕还是想亲耳听柳慈说出来,他最喜欢柳慈对他发号施令的感觉,像是有莫大的归属感笼罩着他。
低着头的缘故,他的目光落到柳慈裸露出来的胸口间,一片瓷白无暇的皮肤上,银细的链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蛇身,流连过脆弱的脖颈和锁骨,一直坠到欲遮欲掩的衣领深处。
几条挂在衬衣上的珍珠项链豆大的眼泪一样悬挂着,白润的珍珠被银链穿起来,在灯下闪着盈盈的光亮,先前离得远,这点点缀在柳慈身上又太不起眼,柳枕站到这么近才注意到。
柳慈看着像是那种清心寡欲的人,实际上很喜欢这样张扬漂亮的东西。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柳枕,眼神里藏着一点很难察觉的兴味:“手腕怎么了?”
那口吻异常温和,任谁都能听出关切的意味,柳枕却知道那是柳慈下意识的态度,他把手腕往身后藏了一下,“不小心弄的,没事,哥哥不用担心。”
柳枕心知肚明柳慈不会担心,他十余年里都活在这样虚假的慈爱里,柳慈当局者迷,他自己也在这爱里苟且偷生,不愿意戳破这点美好的幻想。
果然柳慈没多问,也没见多上心的模样,银眸冷淡地撇过一眼就不再看他,轻声道:“去走走吧。”
“是。”柳枕低下杯子,杯口磕在柳慈的杯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这边暂时散了会,孟纺才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她今晚穿了身深红色的燕尾服,领口微微敞着,松松垮垮地打着条领带,她边跟什么人挥手告别,边端着杯子走到柳慈身边。
柳慈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那似乎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你朋友?”
“不是,刚认识的。”孟纺摇头,从侍者递过来的托盘里挑了个甜点吃,“现在的小女孩啊,被催婚的紧呢,喏,那姑娘谁也看不上眼,正打算自己离家出走创业去呢。”她歪头揶揄般看了一眼柳慈,“当然了,她说如果是长成你这样的,好像也能考虑一下。”
孟纺虽然在世家里独占一头,但没什么架子,在华亚里跟一些家族的小姐们玩得很不错,谁有点小秘密都乐意跟她说,孟纺的嘴是有名的只进不出,严得很。
柳慈垂着眼,长睫叫人看不出他的心情,“嗯,挺好的。”
哪怕是青春期以后孟纺也始终比柳慈高一点,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差别不大,但从她那个角度看柳慈,能很轻易地把柳慈各种细微的小表情看得很清楚,比如刚才,柳慈说话之前就勾起了一个很不明显的坏笑,凉薄的唇线弯起来,很是好看。
孟纺被逗笑了,她不好扶着柳慈的肩膀,只能撑了一下身旁的圆桌,肩膀一抖一抖的,头发都被她抖落下来几绺。
柳慈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
孟纺直起身,食指抿了一下眼角的泪花:“阿慈啊,其实我以前总觉得是我带坏你了,你才那么叛逆的,但是后来发现你玩的比我还野,一点道德感都没有。”
她跟柳慈站到一面,杯子朝着某个方向倾了倾,柳慈跟着看过去,景迟跟景君庭正站在那,跟什么人说着话。
孟纺道:“你不知道吧,景迟今年回国,景太是打算给他订婚的。”
“谁知道你突然出现,断了景家的念想,连后都给绝了,这要是换成别人,景太还能狠一狠心棒打鸳鸯,威逼利诱景迟跟谁家小姐订个婚,可偏偏她儿子喜欢的是你,你又是有意引他上钩的,你叫她怎么办?跟你说不要把她家孩子当狗玩吗?”
人多眼杂,孟纺有一点没说出来,那就是柳慈从不做无用功,他挑男人,要么是干净活好的,要么是懂眼色能讨他欢心的,要么就是池斐那样,能给他利用的。景迟一个死读书的傻子,明显不在柳慈前两项的取向狙击里,景君庭也再清楚不过这点,所以更不能来求柳慈放过景迟。
如果景家还想在华亚里有立足之地,就不能打扰柳慈下棋。
“我又不是只断了一家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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