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重要？
    “你如何？”向忆直视着她的眼睛，眸中带笑。

    “我，那……也不是你自愿的。”

    “你怎知我不是自愿？”

    林墨渝微张着嘴，眼里波光粼粼，破碎感顺着眉眼全溢了出来。

    向忆瞧她这般模样，莫名的开心。她收好笑意，压着心里的欣喜，故作严肃地说道：“林娘子，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些？”

    说完甩下林墨渝的手，越过她，进到屋内端正坐下。

    向忆垂着眉眼，抚了抚小案上的茶碗，身后窗棂外絮影飘飘，阳光洒在翠绿的枝叶上，斑驳光点照在她身上，一种朦胧的美油然而生。

    她像是有某种魔力般，自然而然地引人静下心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林墨渝就有心思注意到了些别的。

    她发觉，向忆穿着是异常的美，与在青楼里面不同。青楼里时她只套了个直裾，妩媚无比。

    而现在她身着淡粉云色花纹抹胸，内外浅白的对襟袖衫轻盈，手臂挂着披帛，头发挽着，简直美若天仙。低眉莞尔时含蓄淡雅，不笑更是温婉、不张扬却让人移不开眼。

    向忆一身华装，更显现大家闺秀模样，契合得天地万物都为此共鸣，述说着本应该如此的故事。

    林墨渝看得发愣，眨眼间向忆轻抬眸看着她。

    鸟叫声拨动着林墨渝心中的琴弦，喉间滚动，舌尖掠过上颚：“我……”

    “当然不是。”林墨渝聚集精力，不再让自己目光被向忆牵着，“你问我，我们是何关系，我想好了。”

    上天注定的一见钟情，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种下种子，要怪就怪她太傻，现在才开始萌芽。

    她顿了顿：“向忆，你愿意和我走吗？跟我逃婚吧，你愿意……”

    嫁给我吗？我会爱你像爱我的国家一样，永恒不变。

    “向表妹——！”徐承业的声音打断了林墨渝未说完的话。

    他的声音由远渐近，动作吵闹着像是快到门口了。

    向忆见状立刻起身，拉起林墨渝就往闺房里走。

    林墨渝被牵得心中荡漾，一阵甜香扑鼻。她不自觉地暗想，这简直就像私会被抓现场，向忆还是向着她的。

    向着她的，护着她的。

    一时林墨渝心里只有这一个观念，都没在意她被发现后的后果会如何。

    向忆把林墨渝扯进内屋，徐承业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放开林墨渝的手，扶了下屏风，刚整好情绪准备出去迎接徐承业。

    不料，才踏出一步就被林墨渝一把拽住手腕，一个轻巧发力把她带回了她的身边。

    力道刚好，向忆被惯力推着扑入林墨渝怀里。

    顿时向忆红了脸，挣扎着要挣脱身。

    “向表妹？”

    徐承业已经进了屋，这下向忆不敢乱动了，趴在林墨渝怀里压低呼吸。

    外面脚步踏踏作响，来回走动，离远了些，向忆才抬头用着责怪的目光压低声音看着林墨渝：“你做甚？”

    林墨渝眼里闹着小脾气，眉头轻微蹙起，很快舒展：“不许你去见他。”

    又是这个徐承业，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明心意，偏这个时候来做搅屎棍。

    现在又让向忆抛下她去见那个搅屎棍，她万分不乐意。

    向忆现在满心担心林墨渝被发现，先前捉弄她的心思都没有了，要是被发现她倒还说得过去，名声与她早已不甚重要。

    林墨渝不同，她一个乾元化身潜入坤泽闺房按律都能抓进牢房了，被打还是轻的。

    “不许胡闹。”向忆手扶在林墨渝肩上，蹙着眉，“放开我。”

    林墨渝没听反而环得更紧，一脸倔强低头回望向忆：“没胡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见他？”

    话音一落，又小声嘀咕：“我还在这儿呢……”

    这么安静的环境，向忆自然听了去，她低眉莞尔：“那又如何？”

    林墨渝急了：“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看着向忆垂下的睫毛，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自己说话像是一厢情愿。

    “那自然……”向忆故意停顿。

    林墨渝也被勾的心绪乱成结，着急模样直勾勾盯着向忆，不愿移动分毫。

    “等我打发他离开后告诉你。”向忆抬手拍了拍林墨渝的脑袋，用着温柔的语气引诱道，“放开我，阿渝。”

    林墨渝不想放开，但向忆的言语太过诱人，让她乖巧地松了手。

    但向忆并没有立刻抽身，林墨渝比她高些，她微抬着头，盯着她的眼睛笑得温婉。

    没成想林墨渝这么听话乖巧，一时向忆也没了去打发徐承业的心思，再让他等一会儿也无妨。

    林墨渝见自己放开了，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还用着一脸求吻的表情看着她……

    她回盯着向忆的眼眸，视线下移，落在红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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