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又活了
宋檩翻了个白眼,“陆小公子声名在外,我还是认得的。”
话落,她微微点头,以作见面礼。
陆机抱拳,回了她的礼,而后看向瞿昙,“你托我查的人有眉目了,猜猜是谁?你绝对想不到的一个人。”
宋檩约莫能猜到他们的对话,瞿昙托他查实一个人的身份,需要动用宫里的人核查,此人身份定然不一般。
“总不能是个死人吧?”瞿昙不怀好意道。
大晚上的,在冷宫里提起死人做什么,怪瘆人的。宋檩往她身边挪了挪身子。
“你怎么知道?”陆机一脸错愕,“真就是个死人,而且,已经死了很多年。”
“陆小公子就不要卖关子了,死了的人如何活过来?”宋檩目光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克制住。
陆机毕竟还在执行公务,宫里人多眼杂,担心隔墙有耳,从袖口拿出一个木轴交到瞿昙手里。
遂走到与他并肩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出去再看,有大惊喜。”
话落,他拍了拍瞿昙的胳膊,笑着离开。
宋檩很想知道那位死了又活过来的人到底何方神圣,拽着瞿昙就往宫外走。
御花园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他们出宫的时候,广场上留下的马车不多,一路快马回到王府,直往如苑去。
“你让陆……统领查的人是谁?”宋檩眼巴巴地望着,恨不能抢过来打开。
瞿昙被她那副急切的模样逗笑,停下手里的动作,故意打趣她,“天色不早了,阿眠不打算洗漱休息?”
宋檩瞪了他一眼,这下她怎么睡得着?
知道是死人的那一刻,瞿昙已经知道那人的身份,木轴里的东西看与不看对他并无影响。
他思量过后递了出去。
“给我?”宋檩反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瞿昙点头,“你不是想知道?打开看看。”
宋檩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一点点拧开盖子,倒出木轴里的东西,是一张卷起来的纸。
她放下木轴,一点点铺平纸张,一幅人物画像赫然于眼前。
画像的右下角写着两字:石徵。
故去多年的郡马?
从画像上看,此人容貌算不得俊美,眉眼也不若中都男子大气,看久了有种鼠眉贼眼的不适感。
嘉安郡主竟会为这样一个男子孀居多年?
宋檩不自觉地拿他跟文献礼比较,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底。
“你可见过此人?”宋檩秀眉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瞿昙摇头,“我回中都时,他已经不在了。”
长相一般,出身平常,东海王府竟会要这样一个女婿,实在是匪夷所思。
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宋檩一下子就想到了上元节街上那个鬼鬼祟祟的男子,“他就是当初跟踪嘉安郡主和文献礼的人?”
瞿昙从她手里拿过画像,随意丢在一旁,“我让人查过他的身份,有些疑点。”
“近来,他跟侯府小厮往来频繁。”
石徵和侯振培?八竿子打不着的二人如何搅在一起?宋檩费解,却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或可见一见嘉安郡主。”堂堂郡马身份存疑,东海王府的人不可能毫不知情。
宋檩眼疾手快,将那幅铺开了的画像又卷起来,塞进木轴里。
“这个我拿走了。”她还有用。
秦王妃身上揣着陌生男子的画像像什么话?瞿昙作势要去抢。宋檩反手藏在背后。
“我现在有一个很大的疑问,有待王爷解惑。”
瞿昙垂眸看着她,余光却放在她藏在身后的东西上,“阿眠请说。”
宋檩防着他,手抵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脯,“王爷跟陆统领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
“你想说什么?”瞿昙的脸上找不到任何表情,一丝波纹都觉察不出。宋檩能在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看清自己的身影。
她两手一摊,“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得清楚有哪些潜在风险。”
瞿昙被她逗笑,顶了顶后槽牙,两手叉腰,无奈地歪了脑袋,“放心,不会害你。”
次日,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停在西街一茶楼门前,马夫放下矮凳,侍女先行下车,搀着主子急匆匆往茶楼里走。
那主子裹了身宽大的袍子,看不清脸,只从身形判断是个女子。
来到二楼雅间门口,侍女轻叩三声,推门直入。
“秦王妃约本郡主前来,所为何事?”嘉安郡主拿下帽子,褪掉宽袍,露出一张清冷的脸。
她与宋檩没什么私交,两府间往来不多,但知文献礼与她颇有渊源,言谈中少了些盛气凌人。
宋檩抬手示意她入座,亲自端了茶递过去,“郡主气色不错,应是很满意这门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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