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大约在十三年前，上海很流行在地铁里左行右立，高高的电梯，远远的就看到一列人站在右侧，左侧有序的前行。

    那是向香港的效仿。

    问题在于，捍卫左行右立的规则时，行人的心态。

    我常常不耐烦于地铁电梯上满眼的人群。没法透口气似的逃离。于是，便常常不耐烦地问起能否左行右立。现在想来，上德不德，下德执德。不明道德的人倒是当年心心念念希望能逃离地铁人群的我了。

    好像自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下德执德，但似乎又有点不太明白。

    如果是现在，应该会打车，免去地铁的喧嚣，既然无法承受地铁的喧闹和气味，那就选择自己能承受的方式，在这个城市里通勤。

    十三年光阴一闪而过，现在左行右立被叫停，可能与电梯的保养有关。经过时间证明，左行右立也并不适用于每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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