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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罚
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声音沙哑:“...来了啊。”

    他勉强撑起上半身,却牵动了伤处,眉头狠狠一皱。

    花千岁抱臂站在一旁,直接开门见山:“听说你和任久言闹翻了?”

    花千岁的单刀直入让沈清安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紧紧闭上眼,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开口:“那个……昨日我看西市——”

    花千岁不理不睬的打断:“我有个主意。”

    萧凌恒眼皮都懒得抬:“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花千岁慢条斯理地抚了抚衣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不是最擅长离间之计么?只是你的手段太过温和,不痛不痒。”

    他俯身凑近萧凌恒,“我们要让老五亲手把任久言赶出府去。”

    萧凌恒强撑着支起身子,眼神阴郁:“怎么个离间法?”

    “简单得很。”花千岁唇角勾起一抹笑,“老五最在意什么?”

    不等人回答,他继续说:“自然是他在各地的兵权。我们只需将他安插在各州的节度使一一拔除,那些节度使都是老五的心腹,若真动了他们...”

    他不紧不慢的顿了顿:“我还需要你配合一下。”

    “我配合?怎么配合?”

    花千岁笑笑:“我会让人点把火,留下些蛛丝马迹将此事嫁祸给任大人,届时老五定会派人暗中跟着他,你只需要当着老五的人的面与任大人亲近,老五这人最是多疑,一旦发现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你觉得他还会留人在身边?”

    萧凌恒猛地攥紧床沿,指节发白:“不行!久言若真被老五怀疑,以老五的性子——”

    “怎么?舍不得了?”花千岁不徐不疾地打断,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还是说,你宁愿看他继续待在老五身边?”

    萧凌恒闻言怔了一瞬,随即说道:“那也不行,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花千岁不以为意:“你还是心软?”

    “节度使可以拔,张叔那里有父亲当年江南一带的暗线名单,可以派上用处,等我养好伤咱们计划一下怎么动人,”萧凌恒声音冷得像冰,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褥,“但不能把久言牵扯进来。”

    沈清安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凌恒,千岁也是…”

    “我知道,”萧凌恒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他缓了缓,才低声道:“我与久言的事,我自己会处理,谁都别管,”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答应过他会护他周全,这与他心里装着谁无关,我从未打算逼他。”

    二人见萧凌恒心意已决便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感情之事向来不容他人置喙。

    大雪连下了几日,任久言踏着厚厚的积雪从沈清珏府中出来,往缘尽酒肆走着,地下的积雪踩的咯吱咯吱响,他低垂着眼睫,面色平静得近乎漠然,可周身笼罩的低落气息却怎么都掩不住。

    推开酒肆的木门时,乔烟辰正在案前细细擦拭一方上好的竹墨砚台。

    见任久言进来,他眉眼一弯:“任兄来得巧,刚得了方好砚,正打算给你送去呢。”

    任久言目光在那墨砚上短暂停留,微微颔首:“无功不受禄的,平白无故拿乔公子的东西,总得还的。”

    乔烟辰就猜到任久言会这么说,他知道任久言最不喜欢欠人情。

    他示意对方坐下,随后转身从屏风后取出一块空白匾额。

    “谁说白给你了?整个帝都就数任兄的字最见风骨。帮我题个匾,这砚台才归你。”

    “要题什么?”任久言问。

    乔烟辰讪讪一笑:“咳…我也没想好呢,我要给酒肆改个名字,不如……任兄一并帮我想了?”

    任久言沉默片刻,窗外的雪光映得他侧脸格外苍白。

    良久,他轻声道:“回首,如何?”

    乔烟辰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好!就叫回首!”

    御书房内,龙涎香浓的呛人,沈明堂立于窗前,年逍坐在右侧的木椅上,整个人懒散的靠在靠背上,脖颈后仰,后脑抵着椅背的横梁。

    铜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夹杂着两人此起彼伏的轻微深呼吸的声音。

    许久,沈明堂突然开口:“你当真把那些话都跟他说了?”

    年逍眉头紧锁,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骗你干嘛,岁宴结束我就跟他说了,谁知道那小子吃错什么药,结结实实挨了打,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明堂回身:“他手里握着徐寄珩的罪证,人也拿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不从徐寄珩身上打开缺口......”

    年逍重重呼吸一口:“这不是不知道原因吗,我也纳闷啊,按道理来说,以那小子的性格和手段,他不会轻易咽下这桩莫名的阴谋,他定然会把左金吾卫翻个底朝天,谁知道这次是抽什么风,就拿了个徐寄珩。”

    沈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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