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剥皮案
自天朝女子登基以后,民间的男女关系便革了新,不少女子外出经商,生意也日渐兴隆,形成一派繁荣景象。
其中以长安中的月挽楼最甚,听说这背后的东家便是一位女子。
而其中不少诡谲案件也在繁华中出现。
大理寺少卿晏持乃大理寺卿侯宗之的闭门弟子,有过目不忘之能,且其母为陇西李氏一脉,故在世家弟子中颇有威望,其为人也是刚正不阿,虽任职不过两月,但已破获过去两起连环杀人案件,颇有名门之风。
“晏少卿,卷宗都已经整理好了。”钱铭将四个卷宗双手呈递至案前,“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两年了,不如找些日子临近的,说不定还多些线索?”
晏持头也不抬地拿起卷宗:“这虽然是两年前的案子,但和其中的几个案子的手法非常相似,倒像是连续作案。”
晏持合上卷宗:“我记得四年前有个名叫青娘的女子,和这位女子遇害时间相近,你去查一下她们两人之间的共同点,今日申时之前与我详说。”
钱铭答是,便立刻着手寻找线索。
晏持将读完的卷宗,重新整理出一份手札:死者皆为女性,容貌身量上佳,年纪十八至二十,身体无明显外伤,无侵犯及中毒痕迹,从头顶百会穴发现凶器长针,长针约三寸,乃一击毙命,可见凶手对穴位颇有研究。且死亡时间均在四月……
晏持刚写到一半,一女子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晏大哥。”女子将食篮放在案旁,乖巧地等着晏持的反应。
“玉亭。”晏持将笔放下,抬头看向侯玉亭。
“我昨日逛街时买了一件新的襦裙,你觉得如何?”侯玉亭迫不及待地展示着自己的新裙子,绯红色裙衫配着金鱼暗纹,倒显得有几分别致。
“甚好。”晏持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
“你与我爹这几日都宿在了大理寺,我娘怕你们因为案子不按时吃饭,我便主动请缨来给你们送饭。”侯玉亭一边说着,一边将菜拿出来。
“有劳师父师母记挂。”晏持双手接过筷子。
“这几日你们公事繁忙,但还是要注意休息,前两天我来的时候,你也是如此。”侯玉亭按下他左手里的卷宗,“吃完再看。”
晏持见状,也不坚持便放下手里的工作,专心致志地用起饭来。
“你有听说过月挽楼吗?”侯玉亭一脸好奇地问道。
“有听过,长安最大的酒楼。”晏持实话实说。
“那你去过没有?”侯玉亭追问道,“听说那里有许多貌美的娘子,不少达官贵人都对这地方流连忘返~”侯玉亭拖着长长的尾音,略带期待地看着他。
“貌美的娘子?”晏持似乎想到了什么,“月挽楼什么时候开的?”
“你还真想去啊?”侯玉亭有些失望,说话的语气都带了一丝愤怒。
“我问你是什么时候?”晏持严肃道。
“大约五年前吧。”侯玉亭见他一本正经,这才仔细地想了想,“我记得那时月挽楼开张的时候,当年的新科状元贾仲修也参加了。”
晏持皱眉想了想,又重新看了一遍卷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札便跑了出去:“备马!来两个人跟我去月挽楼。”
“喂!”侯玉亭还没反应过来,晏持便已经冲了出去。
“月挽楼两年前已经成为长安数一数二的酒楼,到了夜晚更是灯火通明,载歌载舞,内里装潢也不同一般酒楼,更添雅致,一楼大堂内除有一方大舞台外,另安排了八张雅座与二十四张散席,二楼则布有十二张酒桌,位置相对清静的同时,又可以台下歌舞者互动,三楼四楼皆隔为雅间,内里设施一应俱全,还有专门呼唤店小二的铃铛以备客人需要,但价格自然要更贵一些。”大理司直孙正和将自己知晓的消息尽数吐露。
“那这东家是何人?”晏持问道。
“属下也不知。”孙正和挠了挠头,“我也没去过。”
晏持翻下马:“那今日就来见识见识。”
晏持和两名问事刚进来,便有店小二主动迎了上来:“三位贵客倒是眼生,不知是否订了雅间?”
“没有。”晏持看了一眼大堂,不过未时便已经座无虚席。
“那真是不好意思,您看我们这儿已经没位子了,不如这样,您明日再来,小的我一定给您三位留个好座,今日还麻烦您白跑一趟。”店小二的态度倒是恭恭敬敬,听着便让人舒服。
“没有座位不要紧,先让我见见你的东家吧。”晏持说道。
店小二见晏持打扮也不简单,便客气地询问道:“您与东家是老相识?”
“正是。”晏持面不改色地撒谎。
“那您请等一下。”店小二匆匆跑到后面去,请出一位老伯来,孙正和咕哝道:“没想到这么大的月挽楼,原来是这样一位不起眼的老人当家。”
晏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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