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炮灰,但主角们为我修罗场_手握剧本,公堂对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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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剧本,公堂对质
色:“哦?有冤情?被告详细讲讲。”

    见宋刺史终于没忽略自己,南禹松了口气,将事情经过挑挑拣拣说了个七七八八——

    先是把脏水全泼给神算子,再否认与那骗子师出同门的说法,最后不忘给自己镀层金,塑造成拯救妇女于水火的光辉形象。

    络腮胡在一旁听得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插嘴:“胡编乱造!你明明骗我说方氏腹中怀的是男胎!”

    “骗?”南禹眉梢一挑:“我骗你钱财了吗?”

    男人一时语塞,这才想起狐妖确实分文未取。

    南禹乘胜追击:“既无钱财损失,何来诈骗一说?”

    说着朝宋刺史使了个眼色,那表情活像是在说“大人我可都按剧本来了,拒不认罪,求表扬”,又道:“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刺史大人?”

    “正是!”宋刺史积极打配合,醒木一拍,“狐妖招摇撞骗之罪名不成立!”

    “至于蛊惑方氏与你义绝一事,”南禹晃了晃脚踝上的锁妖链,发出清脆声响,“我可是戴着这玩意儿,无法使用妖术,在场众人都可作证。”

    憋了这么久终于能说话,南禹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再加上对络腮胡的厌恶,干脆以被告身份反客为主,当堂指控起原告来。

    “我说原告,你一个大老爷们,不在外头建功立业,施展拳脚,整天在家琢磨夫纲妇德,闲得慌啊?哦对了,你的拳脚功夫都用在夫人身上了,难怪在外头混不出名堂。”

    这番阴阳怪气的话,逗得方槐掩嘴轻笑。

    “你!”络腮胡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老子家事轮不到你管!”

    南禹故作惊讶:“这就怪了,家事不让我管,却又告我拆散你家室?我要不多说几句自证清白,难不成由着你诬陷?”

    络腮胡被怼得额头青筋暴起,面红耳赤地吼道:“小兔崽子,牙尖嘴利……”

    “肃静!”宋刺史及时打断,“原告注意言辞!再有人身攻击,本官就要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

    他又转向南禹,语气明显和缓:“被告继续。”

    南禹得令,乘胜追击:“诸位请看,方氏怀着身孕时,这人都能当街施暴,平日里是何等做派,想必诸位心中已有判断……”

    觉得独角戏不够精彩,南禹又拉人互动。

    “这位差爷,冒昧问一句,若是您日日挨打受骂,可会逃走?”

    被点名的年轻衙役猝不及防,脱口而出:“那肯定跑啊,谁不跑谁是傻子!”

    “没错,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方氏又不是痴儿,难道要等着被活活打死吗?”

    南禹不着痕迹地向方槐递了个眼色。方槐心下了然,根本无需刻意表演,这些年积攒的委屈便化作泪水簌簌落下。怀中婴儿适时啼哭,更衬得她楚楚可怜,一个饱受欺凌的弱女子形象跃然眼前。

    宋刺史当即拍案定夺:“控告狐妖拆散家庭罪名不成立!”

    眼看刺史就要宣布狐妖无罪释放,络腮胡终于急了,重重叩首:“大人且慢!原告方还有证人要呈堂!”

    “这……”

    一心想快结案的宋刺史终究没能跳过这个环节,他身子一颤,头顶官帽险些滑落。碍于二皇子在场必须维持程序公正,只得咬牙命衙役传唤证人。

    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皮肤黝黑的胖子拖着笨重身躯挪上堂来。

    他穿着件皱巴巴的灰布道袍,圆滚滚的肚子将衣襟撑得紧绷,跪拜时显得格外吃力。

    南禹冷眼打量着这个素未谋面的证人。

    正疑惑无冤无仇,此人为何要指控自己,忽听对方自报家门:

    “刺、刺史大人容禀,贫道妙算子……”

    听到这名号,南禹心下顿时了然。

    原来如此。

    那日街头斗法,这厮定是混在围观人群里的江湖骗子,如今见有利可图,便跳出来诬陷于他。

    此时妙算子喘匀了气,继续道:“我与这妖狐原是同门。我派海纳百川,从未因他是妖类而另眼相待。谁知这狐妖劣性难改,下山后招摇撞骗,妖言惑众!神算子师兄欲清理门户,反遭其毒手……求大人明鉴!”

    他说得义愤填膺,肥厚的下巴不住颤动,一双小眼睛却滴溜溜转着,时不时偷瞄堂上众人的反应。

    南禹心中冷笑。

    好一个“同门”。

    先前他敢当众“承认”与神算子同门,是因为早摸透了那老骗子的底细,自然有把握拿捏。可眼前这胖子算什么东西?既不知他师承来历,又不懂他的手段,连半点能要挟他的把柄都没有,就敢信口雌黄说他们是同门?

    这蠢货怕是连编谎都懒得费心思,以为靠着人多势众,胡乱攀咬几句就能蒙混过关。如此拙劣的把戏,简直愚不可及。

    南禹暗自盘算,这等货色怕是连最简单的试探都经不住,随便抛个话头,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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