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干一场
多也到休息时间了,哪有时间当我的小狗?”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时默耳尖瞬间烧红的模样,胸腔泛起细碎的愉悦。
“那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学习?”猛地抬头,撞进对方盛满笑意的眼睛。
他伸手揉乱时默的头发,在对方炸毛前收回手:“不是某位小老师天天念叨着让我好好学习,现在真改邪归正了,怎么,后悔了?”
看他那泛红的耳垂,带着得逞的坏笑:“说真的,是不是这几天没人欺负你,心里发慌了?”他屈指弹了弹时默发烫的脸颊,“要不要哥哥现在...重新教教你怎么当听话的小狗?”
这个坏人,总是趁着宋相思他们不在,就光明正大的欺负自己。
也不知道宋相思他们四个跑哪去了。
“周末作业不多。”陆迟倚着课桌,钢笔在指尖转出银亮的弧光,目光掠过时默发红的耳尖,“小狗想不想跟主人回家?”
时默别开脸,校服袖口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好想戴项圈,铃铛一响一响的,想被他牵着,寸步不离,还有耳畔沙哑的命令。
可此刻他却梗着脖子,扯出个满不在乎的笑:“谁要当你的狗?幼稚。”
若不是在教室,真想挑起他的下巴,然后用温热的指腹擦过他微微颤抖的唇瓣,可惜不能。
“嘴硬。”低沉的嗓音擦过耳蜗,“上次是谁哭着求饶,又在事后偷偷...”话没说完,时默脸颊烧得通红:“闭嘴!谁、谁求饶了!”
陆迟的指尖偷偷在他掌心划过,痒得人心慌。
“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现在就玩游戏?”
心里某个角落,渴望的火焰却烧得更旺了,“要,主人。”
“小狗撒谎,是不是该受惩罚?”
“嗯。”
可另时默期待的惩罚并没有到来,心里竟有一些落空。
直到午饭时,在食堂的厕所。
厕所隔间门反锁的咔嗒声落,湿热的呼吸喷在泛红的耳垂上,两人谁也没碰到厕所隔板,而是紧紧相拥。
食堂厕所是有隔间的,不像教学楼外边的大厕所。但是实在是脏,味道也难闻,所以学生门宁可去大厕所都很少在食堂上这个小厕所。
陆迟握着圆珠笔,笔的指尖带着薄茧,笔尖划过腰侧时,他猛地弓起脊背:“别...别写那里...”话尾却化作破碎的呜咽——黑色墨水在尾椎骨上方晕开,歪歪扭扭的〔小狗〕二字刺痛皮肤。
冰凉的触感游走在皮肉之间,痒痒的刺痛感让他咬住下唇,憋回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
“这里够隐秘了?”的声音裹着笑,笔尖突然转向大腿内侧。当更羞耻的字蜿蜒着爬上最柔软的皮肤,喉间溢出闷哼。
圆珠笔在他腰窝、腹侧、后颈游走,每一笔都像火舌舔舐,将游戏里常用的字眼烙进皮肤。
不过都是些暧昧的话,绝对没有侮辱人的字眼。
时默颤抖着穿上校服,布料擦过满是字迹的皮肤,那些文字仿佛都活了过来。
后腰处的〔专属玩物〕,大腿内侧的〔听话就奖励〕随着走路时布料摩擦微微发烫。
陆迟从身后环住他,鼻尖蹭过后颈新写的〔永远属于我〕:“要是敢偷偷洗掉...”尾音被含住耳垂的动作吞没,“今晚就用辣椒油把这些字再描一遍。”
整理好衣装推开隔间门的瞬间,刺目的白光让他眼前发花。
周逸豪已经打好饭等着他俩:“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厕所味道太打了,憋气给自己憋红的。”后腰未干的墨水随着动作蹭着布料,又痒又烫。
“好了好了,打住。”那厕所的样子和味道周逸豪实在不想回想第二遍,“吃饭呢,别说恶心话。”
陆迟嘴角噙着得逞的笑,小东西撒起谎来真是得心应手。
陈恪在窗口打饭发现陆迟和周逸豪,还有旁边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自己以前怎么没见过?他们又新交朋友了?
一个有趣的想法在大脑里诞生。
陈恪和自己的两个兄弟坐在那个白净男生的旁边。
周逸豪和陆迟看到他了,心里暗骂,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都没胃口吃饭了。
不锈钢餐盘碰撞的声响在食堂炸开,时默起身时后颈还残留着字迹的凉意。
他撞上突然横插过来的身影,对方故意前倾的力道让他踉跄半步,打翻的筷子在地上弹跳,引来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走路不长眼?”陈恪染着银灰挑染的头发扫过眉骨,运动鞋碾过地上的筷子,“把老子鞋弄脏了。”他扯住时默的校服领口,“给个说法吧。”
“松开。”餐盘里的汤汁泼洒在餐桌,一把将时默护在身后。
他扯开领口,青筋在脖颈处暴起,周逸豪已经将餐盘的食物残渣倒在桌面,挡在他身前。
陈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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