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铺清甜_平子洲和钱子商(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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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洲和钱子商(2)
散,你别后悔!”平子洲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钱子商看着他头也不回,一把扫了桌上的茶壶和杯子,碎裂的声音就像心碎时刺耳。

    平子洲来到万庆楼,关在包厢里喝酒,嘴里还说着钱子商没良心的话,醉了就趴桌上睡觉,醒了又喝。

    阿凡劝不住,没办法了叫人去告诉平长丰,可平长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时找不到。到了夜间,平子洲也不回府,就堵着气按钱子商说的他要去找别人,来到了南瓦子的花楼。

    酒气熏天,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完整,从怀里找出几张银票桌上一拍:“叫你们……这儿最美的姑娘来,小爷我……不差钱,有多少来多少!”

    老鸨看着待宰的羔羊,风风火火地找来了十多个姑娘,“官人,我这里的美人各有各的美,您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平子洲眯着眼,一一扫过,脚步踉跄走到一个穿红衣女子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你了!”

    “官人,眼光真好,这是咱乐春楼的花呤,花瑾儿,才艺和容貌是一等一的好,今晚保证让您忘了那烦恼事。”老鸨向花瑾儿使了眼色,然后带着其余姑娘出去了。

    花瑾儿扶着平子洲坐下,“官人,叫我瑾儿就行,您是想先听曲儿,还是……”

    “把衣服脱了!”平子洲大喝一声,吓得花瑾儿身体一紧,嘴巴张大。

    “还不脱,我来帮你!”说着便使了力去扒花瑾儿,“官人,奴家……奴家不卖身!”花瑾儿挣扎着又躲不过。

    平子洲这会发了疯,哪管她人说什么,更加使了力一扯,“刺啦”衣服生硬地撕裂。阿凡在一旁干着急,去找平长丰的人也没个消息,还派人去请了钱子商,这爷再这么疯下去,要是出了事,等三爷回来,免不了都得受罚。

    力气太大,扯得花瑾儿直疼,哆嗦着直叫唤,阿凡过去抱着平子洲往后推,“四爷!四爷!您冷静些!三爷回来知道了,你又得跪祠堂了!”

    “你起开!钱子商让我来找姑娘,我到要看看这女子身能不能吸引老子!”

    “砰”门从外被踹开,钱子商脸色铁青地走进来,看见被扯碎了衣裳露出了肚兜的花瑾儿,再看看还要去扯衣服发疯的男人,“啪”给了平子洲响亮的一巴掌。

    平子洲被这一巴掌打醒了,歪着头不动,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来人,直愣愣盯着钱子商。阿凡也傻眼了,除了三爷,没见过谁打他家四爷,还是打耳光,三爷动家法也只是打屁股。

    “酒醒了!醒了就不要在这里发疯!”

    平子洲突然仰头大笑,“钱子商,你可是后悔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钱子商看他这样,恨不得再上去一巴掌,没理会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来了就不准走!”平子洲一把上去紧紧抱住钱子商,任他挣扎,死死勒住就往屋里拖,拖到床上,一脚勾压着钱子商双腿,一手钳住钱子商手腕放在头顶。钱子商用了死劲也挣脱不开,以前平子洲这样他就没挣脱过,更别说现在。

    平子洲惩罚似的咬着钱子商的唇,两人嘴里都有了血腥味,也没停。

    “你属狗的吗,放开我!”

    平子洲变本加厉,扯开钱子商衣领,对着锁骨一口咬下去,“嘶”钱子商疼得吸了一口冷气,破口大骂。

    看着血液一点点渗出,平子洲更兴奋了,撩开钱子商外裳,去扯宫绦。

    “平子洲!你再扯一下,咱俩就彻底完蛋!”

    平子洲听到整个人定格了,宫绦已被抽出,手里还拽着一截,视线从宫绦上转到锁骨窝积蓄的血,又慢慢往上移,嘴角溢出鲜血的钱子商怒目切齿,平子洲眼神空洞洞地望着。

    钱子商微动膝盖,见他泄了力,猛地一踹,平子洲身体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后栽去,“咚”脑袋砸在床架上,躺着一动不动。

    钱子商没管他,跳着下了床整理自己衣裳。门又一次被踹开,进来的是平长丰,后面跟着阿凡,花瑾儿在钱子商进来后,就被阿凡带出去了。

    平长丰进来见到口角流着血,头发衣裳凌乱的钱子商,又往里看到躺床上不动的平子洲,眼角抽了抽。

    钱子商没说话,收拾好自己,头都没回就走了。

    “三哥!人都走了,你这是闹什么?还闹到花楼来了!”

    平子洲闭着眼未动,平长丰无奈,和阿凡用力将他拉起来,让壮实的仆役背着出了花楼送上马车回了府。阿凡伺候着净了身换了衣裳躺床上,他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

    第二日,钱德久看着饭桌上与平常没两样的钱子商,也没提及此事,只是他家门口站了一下午的人,说明了问题。

    盛夏的阳光像蘸了辣椒水,平子洲被烤得满脸通红,且额头有个青包,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他从未如此狼狈。

    一连三日,平子洲都在门外等着,钱子商一直不见人。

    等嘴角的结痂掉了,钱子商吃了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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