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需挑拨
小武回去后还一直想着在艳花楼遇见怀王那一幕。他在考虑一个很傻的事——要不要告诉沈舒衣。
小武现在像怀王和沈舒衣的媒婆一样关心着二人的婚姻,苦思冥想半天,最终却什么办法也没想出来,困顿着昏睡了。
第二天他没再去找沈舒衣,原因之一是心虚,原因之二是……他昨天光顾着玩了根本没写。
沈舒衣上课时,觉得小武比昨天的更怪,但只要没有妨碍到他上课,都无所谓。只是心里难免落寞,吴小武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对他疏离了。
昨夜艳花楼遇见怀王的事,吴小武能做到闭口不提,白奇间却免不了要跟他的狐朋狗友分享,一天的功夫,全书斋都知道了。
吴小武想,多亏赵从南不知道怎么把腿摔伤了在家养伤,他要在还了得,不把这事捅到沈舒衣面前才怪。
沈舒衣不知道自己又成了书斋学生的茶余谈资,他依旧很规律得来上课,然后按时下课。看起来没有受影响的样子。
“要么,不知道。”书斋里的学生对此的分析是:“要么,习惯了。”
“咱们沈老师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
“他不是吗?”众人扶额,这好像是对的。
吴小武的好奇心快要憋不住,白奇间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心中所想,撺掇他:“你去旁敲侧击一下,看看沈老师知道这事吗。”
小武无语:“他要真知道,怎么办。”
“我可不去。”
“武哥,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怂了。”白奇间扫兴地说。
“我只是不想去人家面前揭短,这不是怂。”吴小武反驳:“我才不会去满足你们的恶趣味。”
“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这件事因为小武这个唯一人脉拒不配合,学生们说道几天觉得无趣,也就过去了。白奇间本就是到处找乐子的人,一件不成还有三四件等着他,也不会在一件事上流连太久。
学宫组织的爬山活动,白奇间倒是罕见的和小武达成共识,他们都不想去。小武是不想跟那群爱说沈舒衣闲话的同窗在一起,白奇间是还想去艳花楼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神夷曲。
小武本就没事可做,自从上次他在艳花楼撞上怀王后,就没再往沈舒衣那里跑。白奇间既然想去,他乐意跟着他一起。
“喝吧!”一进楼就听见前面嘈杂的吵闹声。小武打眼一看,中间乌泱泱围着一群人,好似在做起哄的事。
白奇间拉着他走进,慢慢剥开人群,看傻眼。众人围在一起起哄的不是别人,正是怀王和神夷曲。
怀王正举杯冲着神夷曲,示意他饮酒,神夷曲盯着他,浅色的眼珠波动,神情晦暗难辨。
而其他来看热闹的,无不高喊着让神夷曲喝。吴小武和白奇间看清眼前人后都呆愣了,小武想怀王委实猖狂,大白天就敢来会舞姬。
吴小武正处在惊讶中,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动静,当他发现白奇间的动作后,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白奇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冲上前,拦在怀王与舞姬中间,接着伸手接下怀王伸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吴小武想:疯了。
怀王面色未变,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砸场子的人,接受良好。他盯着白奇间观察片刻,觉得眼前人有些眼熟。
这个蛮人奴隶竟辗转到了艳花楼。前几日他从皇宫回来的路上,街上的人群里一直在散布这位舞姬的消息,怀王派陈于一打听,才知道这楼里倾城绝色的看家宝就是自己当初俘虏的那个舞姬。
怀王昨夜找了他一次,神夷曲倒是不卑不亢,只说自己被多家辗转,流落到艳花楼,寻个谋生处。这个奴隶嘴上说着卑微动听的话,眼神里却满是不屑和愤恨。
怀王看着他这般口是心非,想起一个人。那个人自然跟这个奴隶有许多不同,他平时温和柔顺,少些时候又寡淡清冷,不会跳昂扬热烈的胡舞。但这样口是心非的样子,到真跟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奴隶有几分相像。
颜展今日又来到艳花楼中,故意点神夷曲伺候,想试探他的心性,谁料神夷曲今日见他,厌恶之心再难忍耐,尚未虚与委蛇,便起身欲走,颜展追上他,将他拦下,端起酒盅倒了一杯酒,递与他。
才有了吴小武和白奇间进来时看到的这一幕。
颜展被白奇间截胡,也不恼,他语气平静地跟白奇间说:“这位公子既要英雄救美,在下也不做夺人所爱之事。”
吴小武正想上前,怀王却不多逗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怀王一走,小武接着走到白奇间旁边,拍着他的肩膀问:“哥们,你怎么样?”
白奇间转过头,面色尚可,说:“还,好。”接着又对神夷曲说:“你没被吓到吧。”
神夷曲疑惑地盯着他许久,最后摇摇头。
这场英雄救美的闹剧众人懒得看,逐渐散去。怀王付足了酒钱,掌柜也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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