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的卧室。
她是个例外,不仅可以进去玩儿,她的东西还霸占了他卧室的所有角落
朋友们经常拿这事开玩笑,人家订了娃娃亲,早晚都是小夫妻,哪有不让老婆进老公房间的道理?
谢津渡听了这些话从不反驳,总是红着脸看向她,像是某种默认。
可是,那天晚上,他的卧室里进了女人。
李江川听她讲完,反问:“你说的那个女人没准是他妈呢?“
周景仪摇摇头:“她不穿高跟鞋。‘
“那你看到她长什么样了吗?是谁?
“我没进去。”当时年龄小,只顾着生气和伤心了
李江川蹙眉:“会不会是误会?‘
周景仪抬眉看了他一眼
李江川继续分析:“虽然我们几个发小里面,谢津渡最不讨人喜欢,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他上学
的时候,从不和女同学打交道,没道理突然带个女人回家啊?天上掉下来的女人啊?
周景仪没说话,低头喝了两口粥
李江川见她终于张口吃东西,继续说:“这事儿蹊跷,你要不再查查?再说,有女人去过他房间,也可能什么也没发生。你
以前不也去过他房间,你俩不就很纯洁....
是误会吗?如果真是误会,谢津渡那时候为什么不解释
现在想来,那天晚上他似乎很着急,像是非要赶走她似的。
"别想这些了,赶紧吃饭。
”李江川吃撑了,站起来,揉了揉肚子,戴上制服帽,“今天晚上有暴雪,你吃完早点回去,路
上注意安全,我得回去上班了。
下午,周景仪驱车去了谢津渡从前住的那栋别墅
虽早有心理准备,可入眼的景象依旧令她震惊错愕一一
别墅被///干枯的藤蔓包裹着,墙皮剥落褪色,从外面看死气沉沉,没有半分活人气息。
大门生了锈,满园枯草丛生无人打理,没来及铺的大理石堆积在角落里,表面生了深绿色的苔藓,几袋水泥横七竖八地躺在
杂草里,窗户被人强行拆卸下来,碎玻璃撒得到处都是
那扇窗户边上曾养了许许多多的铃兰草,窗外还有一株月桂树,
初中时学《项脊轩志》,因为那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她硬拉着他一起种树,选来选
去种下一棵四季常青的月桂木
小树苗起初只有半米高,种在窗边并不显眼。
等他们念高中时,那棵月桂树已不知不觉长到了两三米高,有些影响室内采光,
她曾提议把它挪走,后因工程巨大
巨大、费时费力作罢
那时候,他枕着手斜靠在椅子,笑得懒倦:“不移也好,万一它死了,我还要哄你。
她不服气,红着脸同他拌嘴:“瞎说,我什么时候要你哄啦?‘
他哼了一声:“都哄了多少年了,还说没哄。
她坐在书桌上,晃荡着腿,踢他膝盖:“那你可得把这月桂树养好了,等你结婚,我给你挂满树红包,祝你早生贵子。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撑着桌沿,凑到她脸前,语气有些急:“我结婚的时候,你不结婚啊?你挂什么红包?不是说好
的娃娃亲......
最后三个字声音低下去,几乎听不到。
“说好的什么啊?”她其实都听到了,就是故意问他
“没什么。”他重新坐回椅子里,生起了闷气
旁人眼里的谢津渡不善言辞,总是板着一张脸,她面前的谢津渡并不那样,他有这样幼稚的时候,也有同龄人身上那种少年
心性
她从桌上跳下来,撞了撞他的胳膊:“喂,我又没说不算数,你生什么气呐?“
"你刚刚那样说谁能不气?
她托着腮撑在他肩膀上做撒娇状:“行了,我重说,等咱俩领证给它发喜帖总行了吧。
谢津渡没理她,靠在椅子里,拿书挡住了脸
她见还没把人哄好,和他挤到一把椅子里坐下
谢津渡以为她要抱他,一阵慌乱,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年的俊脸暴露在阳光下,红的像熟透的番茄,
后来,那棵月桂树在他窗前越长越育,天晴的时候,太阳会穿过层叠的枝叶在他书桌上落下摇晃的树影,尤其是夏天,在那
树影里吃西瓜别有一番意趣
她最后一次来这里时,别墅换了主人,新主人正在指挥装修一
那是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细腰肤白,唇色红艳,手臂白的像青资瓶里倒出的牛奶,踩着一双细高跟立在廊下,活脱脱一
个美艳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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