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壹
“直接叫我带土吧,我可以叫你津月吗?”宇智波带土站在黑崖上真挚地看着我,热烈的海风吹动了他的发梢,带来鱼和海的味道。
我心如鼓擂,只得微垂着眼看这位忍者,在他眼睛上顿了一下,又落在他鼻尖,他淡色的唇一张一合,让我想到了水底游动的金鱼。
金鱼甩了下尾巴,游走了。
“带……土先生。”我低下头,手心里的衣角已经被攥得满是褶皱。
好奇怪,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跟随着这位忍者的步伐,我们往山下走,我住在海边山崖的一座神社,说是神社,也只是供了神位的木屋,偶尔会有人来老巫女这儿参拜,来的大多是穷苦人家,巫女会点医术,她不收钱,常常以物换物为人治病,我也是这样被她养育大的。
没有遮挡的山崖上,我可以借着月光清晰地看清忍者的脸,还有他背后波澜壮阔的大海,但越往下走,郁郁森森的树枝就拦住了天空,宇智波带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疲惫,停下来扫开我身边的树枝,说:“休息一下吧,津月。”
真是个自来熟的忍者啊。如果木叶的忍者都是这样的服务态度,我以后一定会为木叶好好宣传的。
我点了点头,虽然没劳累到难以忍受,但我很清楚再继续下去我就要拖后腿了,我把收拾的包袱放在脚边,坐在石头上,打开了竹杯。
说来也是很奇妙,我总觉得和这位名叫宇智波带土的忍者相处起来尽管不算话多,却十分默契。我自认自己并不算好脾气的人,人们常说相由心生,在一般情况下,别人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几乎都是“这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可对宇智波带土,我却有种不算预感的预感——他不会和我生气。
我面对他总是有些紧张。
故而刚坐下我就没话找话说:“带土先生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呢?”
我脑海中浮现了对木叶的形容,那大概是个总是充满阳光,美好、喧闹的地方吧。
宇智波带土说:“是个有很多人叽叽喳喳像群热闹又没脑子的鸟一样嘈杂的村子。”
我愣了一下,宇智波带土笑了笑,竟显得有些冷淡,“不,没什么。那是个虽然不太好,但总是有希望存在的地方。”
“这样啊,那带土先生会在死前思念自己的家乡吗?”
我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我不该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谈论生啊死啊这样的话题。太冒昧了。或许是我被巫女养大,脑子里有趣的话头一个都找不出来,只能想到这样沉闷的、无趣的东西。
但宇智波带土没放在心上。我不敢去观察他的眼睛,只能用余光去注视那双布满茧的手。他帮我添满了水,离开时,有一滴水珠顺着虎口流进了他穿着整齐的袖口。
“……”
我盯着袖口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宇智波带土是会好好整理袖口的人吗?他更适合蹦来蹦去,不拘小节。
“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带土你能再说一遍吗?”我说,紧接着又补充道,“带土先生。”
宇智波带土困扰地挠了挠头,“其实也不是重要的问题,津月去鬼之国了不会思念这里吗?”
宇智波带土说完又忍不住强调:“真的不需要用这么多敬语,很奇怪啊。”
我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坐在半山腰,海浪声依旧澎湃,风吹来熟悉的气味,我不知道怎的,鬼使神差说:“大概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乡吧?”
宇智波带土却执着地追问:“津月不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我语塞,“可能吹了风,脑子有点卡住了。是我说胡话了,带土、”
我卡顿了一下,硬是不受控制地再次带上了后缀,“……抱歉。”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行为,毕竟带土是个很好的被雇佣者,而在人际交往中,一句话若是被重复了两遍以上,就是说这并不是推辞,而是这个人在表明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难道要我如实告诉宇智波带土,我觉得和他拉近关系会有不好的后果吗?这也太失礼了。而且我是真的身无分文,如果惹恼了宇智波带土,我想不到我该去哪儿找口饭吃。
据我所知,现在是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的五年后,大部分地区都缓缓恢复了平静,但战争的余波仍旧笼罩在人们心里,人性的恶和善都在战乱中一览无余。
要是我也能用查克拉就好了。我想。
宇智波带土实在是个好人,他并未把我的冒犯放在心上,他抬头从叶子的缝隙里仰望天空,接着转头对我说:“快下雨了,山下就是城镇,我们赶在雨前到达吧!”
他似乎在鼓舞我,笑容灿烂又俊秀。
我再次可疑地沉默了。
心脏好像长了腿,要从我胸口爬出去,怎么回事,宇智波带土就那么合我胃口吗,我的心一直在跳,就没停过诶!
“那么,麻烦您了,带土先生。”我对着三下五除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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