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
会这么感伤呢?”
“母君没有告诉过你吗?”艾法抬头望向达里安,又望向渐落的夕阳:“我和你姑爷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叫做珍爱,珍视的珍,心爱的爱。按理说,魅魔和人类是不适合生养孩子的,怀孕的概率也很小,可这小概率事件正正好好被我们遇上了。刚知道有了珍爱时,你姑爷高兴的都快把家里砸了,真的,他差点把纯金的山羊像摔了过去,告诉母君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好,连摔了两跤,后来这孩子不好保,保胎针打了快60来针,每天都在补营养,虽说过程很艰难,但好在每次产检的时候珍爱都非常好,我们以为这样可以撑到九个月再剖产。”
“可是?”
“记得那是10月1号,珍爱八个月了,我们像往常一样,结果走在平常的道路上摔了一跤,而且那时我是在阿德山脉摔的跤,正好赶上附近山体滑坡,救护车送我去医院时还要绕过滑坡带,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开始剖产,提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开完大会就往医院赶,三个小时从加里斯走传送门到阿德山脉中心医院,平时走这条路都要五小时,加速罚单都吃了三张,最后没办法折腾到了2号早上,幸好没有大出血,10点多的时候,娅咪终于给这个世界面子,愿意出来看看了。可她一出来就进了icu,我虚弱的睁不开眼睛,一觉睡到了3号凌晨三四点,从没有人告诉我生孩子会这么痛苦,我的腰直不起来,酸痛的要命,人像撕裂开了一样,头疼,身子也疼,还好有护理团队叫我没那么难受。排产经呀什么的都是保姆做的,有时也是提子亲自来,他陪着我还要两头跑去看娅咪,娅咪有先天性心肺功能不足,离不开人,你外婆子卿姐姐就有留下来照顾我,提子去看娅咪,我们在医院住了一个月,29天的时候,娅咪才从icu出来,瘦的像颗花生,她已经退了红色,白白嫩嫩的,可招人喜欢。提子拍了好多她的照片,虽然早就看见过,可当她在我怀里的时候,又觉得怎么都看不够,还好提子那黑黑的脸没遗传给她,娅咪的头发乌黑黑的,眼睛像我一样是玫粉色的,还长着小恶魔角,见到人也不哭,出院后家里是仔仔细细的照顾,娅咪离不开家,子卿姐姐还找了几个家教老师来教她,可哪怕咱们都这么仔细了,娅咪还是要离开我们,娅咪七岁时发了一场高烧,烧了七天天,快退烧时又赶上了一场疫情,连着烧,我可怜的娅咪,十天,仅仅十天,就从能跑能跳到弥留之际啊……”
说及此,再坚强的人都忍不住落下泪来,艾法如此,达里安亦然,可艾法的眼泪只簌簌的流,似乎哭了太多次,连伤怀都成了寻常。
“娅咪走后,我们也伤心了好久,甚至久到分不清今天是几月,直到花花来到这里,花花和娅咪一样大,我们家就是这样的,拼拼凑凑凑出一个美好的家,莲丫头是卿姐姐的孩子,卿姐姐已经走了,她又和娅咪同岁,我和提子便将莲丫头当做娅咪一样对待,也许娅咪身体好些,可以和莲丫,一样呢,做自己想做的玩自己想玩的,或是独生或是结婚,或是依着她自己的性格生活,久而久之,莲丫头在我们心里也和娅咪一样,是我们的孩子,娅咪要是知道她有了个20几岁的妹妹,也会觉得奇怪吧,她才一点点大,居然也成了大姐姐。”
“所以刚刚姑爷哭是因为想到了珍爱姑姑吗?”
“我可说不准他这爱哭鬼脾气。”
艾法擦干眼泪,而达里安则感受着风,感受着眼泪被吹干的,隐隐的刺痛,就像亲人离去后,藏在内心深处的刺一样,在某个时刻刺伤心脏。艾法收好情绪,扯出一个笑脸道:“我也是,这么大个人了还找你这个小孩子聊这些,饭也快好了,咱们就回房间吧。”
“好。”
达里安对于家里面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一向是很感兴趣的,但她从不将发现之事宣之于口,就如在饭桌上,她感受到丽莲和布朗频频投来的目光,也就当做不知道。
晚饭的气氛很好,布朗也很快融入了家庭的氛围中,达利和佛瑞德甚至已经开始琢磨他们俩什么时候订婚,新房该买在哪里了,达利倾向于买雅尔南区的别墅房,离科瑞兹府和杰,达里安的房子都比较近,而佛瑞德则倾向于雅尔东区的房子,离丽莲工作地点较近,日后等达里安17岁早考离校后,布朗顺位到喀什军校里当教导员,工作地点也更近。小两口不至于为了工作而要分居,今年结婚太赶了,新房都不一定装修的好,至少要到明年,明年又得在杰和克莱曼婷之前,又要在7月份往后大概8月9月这两个月。
已婚和未婚的人士激烈讨论,甚至达利还谈到了她和佛瑞德挑出来的适合与达里安结合的男子,都是与她年纪差不多,人品上佳,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不过被打乱狠狠拒绝了,达里安抱着平板开始研究如今雅尔维加斯的政坛人物,试图躲过亲人的谈论。
根据佛瑞德所提供的资料信息,以及她在网络看到的人物传记中,她简单的梳理了如今政治的主要人物。
现今唯一存活下来的上届主元素传承人,也是唯一一位王室参政者,玛丽安-安托瓦-艾莉女王,共和党首相威瑞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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