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枯骨(探案)_长明灯,灭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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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灯,灭了!
    “嗯!”苏珍宝眸光一闪,轻嗯了一声。

    “不对!”祁安隅起身,唤来青影,“妙夷说那暗器也刺向了她,你去牢内好好找找,看看可有漏掉的地方。”

    青影领命离去,关门的刹那,她看着小几上的药碗,伸手便将药碗推翻在地。

    药碗落在团花地衣上,滴溜溜的打着旋儿,最终稳稳停住。

    苏珍宝见此眉头微动遗憾的叹了口气,起身套上鞋。

    祁安隅看着地上的药碗,眉头轻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非去不可?”

    苏珍宝上前脚尖轻踢,药碗直直滚至祁安隅脚边,挡住他的步伐,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一阵风过,苏珍宝打开门,回头瞥了眼破碎的药碗,冷声道:“我爹娘用他们的鲜血教会我,把性命寄托他人是世上最愚蠢的行为。”

    祁安隅呼吸一窒,对上苏珍宝淡漠的双眼,执拗的问出了他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你不信我?”

    “你信我吗?”随着话落,苏珍宝带上门飘然离去,她不需要祁安隅的回答,不管答案是何,她都不会相信,就像祁安隅也不信她一样。

    随着苏珍宝走远,祁安隅火热的心一点点冷却,他弯腰拾起碎成两半的药碗,药碗的边缘还留有药汁的痕迹,碗底粘着的红梅随着碎碗残败不堪。

    祁安隅抬头望去,花瓶内原本开得正好的朱砂梅早已凋零,如同他们零落的过往。

    “嗤……”祁安隅轻碾着残破的花瓣,忽的气笑出声,“说什么最爱朱砂梅,不还是狠心的糟蹋了。”

    苏珍宝出了祁安隅的宅子匆忙赶至衙门,宋鸿的尸首已放至殓尸房。

    “暗器呢?”苏珍宝面色难看地盯着宋鸿脖颈处的伤口。

    脖颈处的菱形伤口外翻,颜色黑红,而那枚尾部刻着狐尾的柳叶刀却不见了踪迹。

    “凶器?凶器早被县令大人取走了。”许仵作回了句,扔下擦手布走到屋外又抽起老烟杆。

    苏珍宝闻言取刀划开伤口,收集了毒血,直奔县衙外书房。

    秋县令正坐于案前批改文书,见苏珍宝匆忙赶来,忙站起身道:“怎么这时候来了,手不是伤着了吗?”

    “无妨!”苏珍宝摆手,追问道,“刺杀宋鸿的暗器呢?”

    “你要暗器做何?”

    “我想查明暗器的来路。”

    “唉!”秋县令长叹一声,神色复杂地看着苏珍宝,“非要查么?”

    “你可是知道些什么?”苏珍宝猛地转过头,眼神锐利地盯着秋县令。

    “我能知道什么。”秋县令眼神一闪,声音不觉提高几分,有些慌乱的拿起朱批笔在文书上重重地画下一道。

    又见苏珍宝紧盯着他不放,想了想道:“始作俑者宋古已死,宋威,宋鸿作为帮凶也都死了,若你还不解气宋家就在那儿,你想如何便如何。”

    “我是刽子手吗?”苏珍宝冷声打断,她望着秋县令讥讽道,“没想到有朝一日刚正不阿的秋县令,也能说出如此泯灭人性之言。”

    秋县令闻言暗自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还好,还好郡主未被仇恨迷了双眼,滥杀无辜。”

    他手一松,手中的朱批笔尖轻点纸面,晕染出一块刺目的红,他小声道:“你……这话不是你对宋鸿说的吗?”

    苏珍宝一噎,顿了下别扭地撇过脸,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柩印在她半边脸上,她垂下眼隐去眸中的晦暗轻声道,“稚子何辜,我若那么做与宋古之流何异?”

    “哈哈哈哈……”秋县令放下朱批笔,抚须大笑,“老夫便知郡主不是那等血腥之人。”

    “你试探我?”苏珍宝恼道。

    秋县令正色道:“老夫说句大逆不道之言,我也算看着郡主长大,自称郡主长辈也不为过,郡主这些年过得如何老夫都看在眼中,如今元凶已死,郡主该过自己的日子了。”

    “宋鸿死前说还有一人。”

    “郡主怎知那不是宋鸿迷惑之言?”

    “若他所说为假,那暗中之人为何要毒杀我二人?”

    秋县令哑然,好半响才道:“凶器让小侯爷拿去了。”

    “多谢!”苏珍宝行至门前,秋县令突然出声凝重道,“我虽不知那人是谁,但他能藏在暗处这么些年,可见是个厉害的,你要万分小心。”

    苏珍宝没有回头,她背影决绝却带着傲然道:“何惧之有?”

    苏珍宝望着面前熟悉的宅子,嗤笑摇头,她方才走出这院子时还誓言旦旦,再也不会踏入,哪知不过一个时辰她便自投罗网来了。

    守门的老伯见苏珍宝前来,问也没问便把人往里迎。

    这次苏珍宝被带去了前院书房,一入前院她便瞧见院中盛放的朱砂梅,想到那枝被她蹂躏的红梅,苏珍宝眼中微闪随即又恢复平静。

    “吱呀!”门开了,青影从内走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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