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雄虫他有点儿不一样了^^……
就这样静静坐了几分钟,托勒密脱掉沾满灰,皱巴巴的军.服,走进厨房。
水果小蛋糕还是以一开始的可口模样搁置在餐桌上,托勒密却觉得什么都变了。
这个蛋糕不是甜的,是苦的。他真想把它丢进垃圾桶,但林隽喜欢,他舍不得他难过。交流会那次林隽的冷淡他已经看够了,再也不想看第二次。
拉开冰箱,托勒密查看了一下,拿出几样食材,卷起袖子清洗。
林隽今天中午只吃了零食,又被那两只丑螳螂折腾,一会醒了肯定饿,吃不好又要对他摆臭脸。脾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大。
拜伦兄弟站在厨房和客厅的交界线默不作声地看着托勒密洗切食材,起锅烧油,陌生的食物香气飘进鼻腔。这些时日隐藏的他们将这些看在眼里,暗地里挑三拣四,这回终于能开口讽刺了。
“卷卷长期吃厄绒兽肉。”空气里飘了一句。
“你天天给他吃垃圾食材。”紧接着续上第二句。
难以分清哪一句是谁说的。
黑暗中,托勒密的脸在灶台火光映照下半明半暗。他心想,你们知道个屁。厄绒兽肉是滋养雄虫的高级食材没错,但那怎么了,林隽喜欢这个。
没得到回答的拜伦兄弟不再吭声,带着恶意等待林隽的反应。最好把这个贼打出门去。
说来也是巧,林隽很是会掐点。不该醒的时候醒了,该醒的时候也醒了。
灶火刚刚一熄,林隽就迷迷糊糊醒来,盯着侧卧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离开主卧的。
他只记得自己趴着趴着就睡着了,做梦看见三只怪兽,两只螳螂精就算了,怎么还梦游呢?掐指一算,嘿,还是高质量梦游,竟然换了套睡衣。
躺着发呆的林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伸手摸摸胯骨轴子,觉得有点儿麻,还有点儿疼,但没摸出什么不对劲。
是因为睡姿不对吗?还是梦游的时候撞上了什么?
脑子僵硬地转了半天,故障了似的,一点儿思绪都没捋出来。这时,林隽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肚子很是给力地嗷嗷叫了一声。
他掀开被子,赤着脚在地毯上跑,噔噔噔一步两阶地往楼下窜,刚准备图省事,略过剩余的几个台阶从楼梯口跳下去,就被托勒密接了个满怀。
黑色卷发蓬松地顶在脑门上,随着这一蹦一接,棉花糖似地晃动。甜得托勒密心里的苦不那么明显了。
托勒密像抱虫崽一样抱紧林隽,腰侧垂着那两条长腿,正来回晃动,仿佛是两条船桨要把托勒密这艘船划进餐厅,林隽俊美的面孔上满是孩子般毫不遮掩的渴望。
“我要干两碗——”林隽一手攀着托勒密的脖子,一手指着餐桌上热气腾腾的三荤一素。
那急不可待的小模样看得托勒密有一瞬间忘记了那两只再度隐身的丑螳螂,他抬臂掂了掂怀里的雄虫,将那漂亮的黑眼睛引向自己,笑得不怀好意,“饭比我重要呗,都不关心关心我?”
“民以食为天,饭当然比你重要。”林隽没有一丝犹豫。
“小没良心的。”
“快放我下来,我要干饭!”
“饭有什么好干的,干.我多好……”
“滚蛋——”
“饭还没吃,就过河拆桥。”托勒密撇着嘴,抱着他作势往客厅迈了两步。
林隽一急,双腿老虎钳似的夹紧托勒密的腰,双掌捧着那张英俊的脸用力一挤,挤成小鸡嘴,低头敷衍地侧着脸怼了两下。
托勒密尝味道似的吧唧两下嘴,继续抬脚往客厅走。
“喂——”林隽挣扎着往下跳,但托勒密的双手钢铁一样箍着他的腰tun。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托勒密。第二——”
林隽在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中怔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薅住那头长长的深棕色头发,用力在那张马上要开始胡诌的嘴上印了两下,“别过分啊。”
那不要脸的雌虫喜滋滋地扬着眉毛往餐厅走。
“我靠!蛋糕!可以啊,这位同志思想觉悟很高!”林隽迫不及待伸手去够。准备碰到那透明的包装盒时,他猛地往回缩手,惊乍地内扣着肩膀靠紧托勒密。
“怎么了?”
“感觉好像碰到点不干净的东西……”林隽紧张兮兮捏着自己的指尖。刚刚那一瞬间,他碰到了冷冰冰的东西,好像一块看不见的冰。
妈妈咪呀,家里有脏东西!林隽不安地把指尖贴着托勒密温热的脖子上蹭。
托勒密皮笑肉不笑,“确实是不干净的东西。”
隐身的维克托眼神阴沉地站在餐桌旁,但他看的不是托勒密,而是林隽。
许久不见,雄虫仍然俊美非常,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像是墨水勾画的精美画作,小眼神滴溜溜转,又机警又灵动。这样戒备的状态下,他们的雄虫还是漂亮得像缀满繁星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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