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男
保护伞就这么让你失望吗,越大小姐?看来你的坚守本心的勇气也不过如此啊!”
“范衡!”越红尘猛然抽出腰间的软剑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范衡轻飘飘走到越红尘身边,只用一根手指便弹飞了越红尘的软剑,“我说过,你说出来的话必须得跟你当下的实力相称才行,不然全是空话,世俗规则就是这样,要么就乖乖待在与生俱来的堡垒里,要么便拼着粉身碎骨也要冲破桎梏你的堡垒,去证明你的价值,诚然堵不住悠悠众口,至少你可以顶住世间防不胜防的恶意。”
越红尘一把揪住范衡的衣襟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发疯吧,”范衡脑袋一歪,眼中闪烁着疯狂的色彩,“与其在自我怀疑的心魔中耗尽气力,不如头也不回地试验你想过的任何可能,侠客,冒险者,旅行家,商人……你可以扮演任何角色,但不要忘了,你越红尘本身才是不可替代的无价之宝,没有任何事物比你自己更值得去爱。”
越红尘怔怔地松开范衡的衣襟,随即露出释然的笑容,回身将自己被打飞的软剑捡起收回鞘中,“我可做不到衡哥哥你那么疯,不过,或许我可以试着为自己争取些时间来证明,我并不是温室的花朵。”
“到了该告别的时间了,”越红尘拢了拢额间的碎发,鲜红的百褶裙随风摆动,“父亲恐怕也不希望我在这里待太久,千万别忘了给我发婚礼请柬,我想回蓬莱给你们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我期待着我们再次相聚把酒言欢的时候。衡哥哥,礼金父亲已经退还,蓬莱越家不会占这个便宜,但桐姐送的婚服我就留下了,希望我不会在万般无奈之下穿它出嫁吧。”越红尘晃了晃手上的菩提串珠,菩提在阳光下反射出淡粉色的光泽,像是沾了雨滴的桃花,澄澈明净。
“守好你家公子,”越红尘在牧溪耳边低声道,“他可是个抢手货。”不然父亲也不会那么咄咄逼人几乎是强行定下婚约,不就是看着别人家的女儿也在虎视眈眈吗?
范衡满不在乎地把玩着牧溪的发带道:“我有那么容易被抢走吗?倒是小越你,以后可千万别在像这次似的轻许婚姻。”
“对,”牧溪提醒道,“越姑娘,尤其像这种打着契约婚姻旗号的,你是女子,被蒙骗的代价过于沉重,让真正疼爱你的人伤心。所以,宁可独身,也千万别为了应付家人出此下策。”
“我这是交了两个朋友吗,”越红尘临走时扮着鬼脸调侃道,“我怎么感觉是认了俩义父?放心吧,我这么挑剔,没有几个有资格进我这契约婚姻的名单。”
夕阳西下,越红尘的身影也渐行渐远,范衡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总算送走了这个厌男又天真的姑奶奶。忽然,范衡不放心般闻了闻自己的身体,这两天热起来了,他的体质很少出汗,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而且每天洗澡,发间还残留着牧溪喜欢的木槿味道,就这样,还是被越红尘归类到了脏男人的范畴。越红尘理解的脏,倒更像是下意识对于男人原始侵略性的厌恶与恐慌,毕竟,无论多优雅的男子在床上化身禽兽的姿态都跟圣洁搭不上边。
“衡哥哥……”牧溪略显造作的腔调在背后响起,“越姑娘讨厌男子就那么让你在意吗?”从刚才起,范衡就低头在身上闻来闻去,不时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范衡刚从鱼肆出来被心上人发现了呢。
范衡被牧溪一句衡哥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从越红尘刚来洛阳开始,牧溪就一直吃味到现在,不愧是红尘仙子,居然能让杀手牧溪产生这么大的危机感。范衡一把将牧溪捞进怀里,牧溪的体温并不像他那般带着炎炎夏日也驱散不掉的寒意,令人爱不释手的温热在怀中慢慢释放。
“衡哥哥只在意他家叫那位牧溪的醋坛子。”范衡坏心地揉捏着牧溪的腰侧道,“现在正打算给坛子封口呢。”说罢吻上了牧溪的嘴唇。
“咦?好像也没那么酸嘛。”吻毕,范衡意犹未尽地咬着牧溪的耳垂道。
“还不是你这个酿醋人手艺不佳。”牧溪气喘吁吁推开范衡,本来也没多少醋意,被范衡这么一搅和,彻底蒸发了。
范衡眼角含春,嘴上的笑意几乎快要压制不住,“那就请牧公子指点则个。”
牧溪不甘示弱回吻过去,不同于范衡的温和细致,牧溪的气势倒更像是困兽在毫无章法地在黑夜中求索,然后一头撞向了早已备好的陷阱,困兽在网中放弃挣扎,方寸尽失,却也神魂颠倒。
“好了,阿牧,你可以呼吸了。”范衡有些好笑地吹着牧溪颈间的头发,每次他回敬的热烈点,牧溪总是像溺水者般忘记了呼吸的本能,既而以僵直的姿态拼命抱紧他这跟浮木。出于此,范衡经常是温柔多过热情,但范衡一直想要的是牧溪可以接受更狂野些的对待,他无法克制一辈子。
牧溪环抱着范衡的腰,杀手在逐流中的幻影此起彼伏。“我想回玄鸮堂总部一趟。”牧溪声音低哑道。
“回那里干什么?”范衡不满地蹭着牧溪的脖颈。
“之前当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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