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演?
的不是只有你一个。”
笑容在范衡脸上扩散开来,范衡嘴角的得意几乎要掩饰不住,“能把牧大杀手勾的魂不守舍,可是我这个妖孽前世修来的造化。”他恍然明白过来,原来牧溪是在用审视情人的目光审视他。
牧溪已经习惯了范衡的厚脸皮和频繁的骚话,只不紧不慢走到书柜旁,蹲下去找以前范衡藏在柜子最底部的春宫图,摊开卷轴看了看,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于是抬头对范衡道:“我是不是应该学学这方面的技巧……确实该学,作为伴侣,我应该回应的不只是你的话语。春宫图还是有些飘渺了,要不我去折柳巷求点经验?”他以前以为真的要给范衡的时候,说的最多的是问范衡接下来怎么做,可这种事情,不该全由范衡来回答,他跟范衡同样都是欲望的主人,到现在他才明白欲望的主人该做的不只有一厢情愿的交付。
范衡猜到牧溪的心境会成长,但真没料到牧溪成长方向歪到一个连风尘中人看了都直呼励志的地方。牧溪想回应他在床上的索求,这是好事,但绝对不能让折柳巷的小倌们带坏了他的牧溪!
范衡将卷轴卷起道:“这种事情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探讨,我再去找些专门的图鉴和手册,乖,别去找折柳巷的小倌,他们都是不顾惜身子也要讨好顾客的人,你不必做到那种地步。”那群小倌能教牧溪什么好东西,不拉牧溪下水就谢天谢地了。再说,牧溪青涩点儿怎么了,他反倒觉得青涩的牧溪更有风情。
牧溪将竹筐收回书柜,他还是觉得去求教些经验比较好,如果可以的话躲在一边观摩也能直观一些,他是真的想在床上能取悦到范衡。
“哎呦……宝贝儿,那东西看多了会长针眼的,”范衡简直要被牧溪勤学好问的态度给挫败了,只好低声下气哄着牧溪,看到牧溪不改初心的样子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正色道,“你实在想去也可以,不过你最需要求教的是——怎么样才会不让自己受伤。”那些小倌能够教牧溪的也就只有这个了,而且他会和牧溪一起去,以防小倌多说些有的没的。
牧溪郑重点了点头。
范衡扣住牧溪的肩膀,目光一片清明,“我的阿牧,千姿百态,皆是风情,你未经雕饰的情态,才是对我新婚之夜最好的取悦。”至于别的花样,他不介意以后好好陪牧溪玩玩。
牧溪刚想要说什么,院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牧溪迅速躺回了床上,脚步已到门外,访客却没有敲门直接进来了。
“牧溪!”流霜进门便四下搜寻好友的身影。
“别这么大声,牧溪可能不在这,别把范衡那老畜生引来了。”兀鹫紧跟其后提醒道。
范衡暗示牧溪继续躺着装睡后便出去迎接两位不速之客,“你们不在联络处待命,跑我这里干什么?”
“明知故问,”兀鹫着急地往内间走去,却被范衡拦下,只好面带怒色负手回到客厅道,“碧水山庄发生的事情我和流霜都知道了,牧溪在哪里,你究竟把他伤成什么样子?”现在牧溪都不出来见他们,八成还在昏迷中,范衡那小子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君子。
范衡没有回答,只是给了兀鹫一抹神秘的笑容,接着就将内间的茶水拿了出来给兀鹫和流霜各倒了一杯。
流霜也担心道:“牧溪的伤……以后会有影响吗?”她知道那种事情做得过火极有可能会直接把人变成残疾,玉螳……那个据说比春宵散还邪门的媚药,牧溪以前哪里经历过这等苦楚。
“先卧床静养三五天吧,”范衡吹着茶叶浮沫道,“阿牧的伤我处理好了,他现在在卧房睡觉,暂时不要去吵他,你们放心,以后不会留下病根的。”
兀鹫端着茶杯狐疑道:“你确定?”牧溪那性子,但凡能挪的动,就不会让范衡抱回山庄,如今都走不了路了,鬼知道范衡是不是在敷衍他们。
“我不会让我的爱侣有一丝危险的,”范衡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回答,“我已经当众跟阿牧定下婚约,自会守他永世无虞。”
“你倒是善变,”兀鹫靠在椅背上斜睨着范衡道,“以前跟红尘仙子的婚约不到一天就变成了跟牧溪的,这是命数的安排,还是你的安排?”
范衡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阳光将他拉长的影子映在流霜旁边的几案上。“我的心意从来没变过,这不过是我利用沧海的阴谋为我的阿牧量身定做的奇迹,我们两情相悦,阿牧因忌惮世俗非议饱受心魔侵扰,真是令人心疼……那就在众目睽睽下给我们的相爱一个无法拒绝的缘由。一个为了救我甘愿雌伏身下承受非人凌辱的牧溪,难道不值得我抛却一切去疼爱吗?没人舍得拒绝这场美妙的献祭,我除了与他成亲,再也不会考虑别的选择。”
流霜惊诧之下,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你们俩一直?”怪不得牧溪那天因为范衡两句话变得失魂落魄,范衡还巴巴拿着钱让她去哄牧溪,如今看来,一切皆有迹可循。
兀鹫沉痛地点了点头,终究是让范衡得偿所愿了,他也失去了暗杀范衡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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