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魔头爆改中二戏精_越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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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城
带血的布品,天已经快亮了,牧溪去通知白鹇和流霜他们了,估计很快也可以回思源山庄。范衡疲惫地伸着懒腰,这几天总是动不动就忙一整晚,感觉身体都在抗议了。

    范衡仔细确认着周围的血腥味已经清除后才大摇大摆走在洛阳街道上,由于天还没有亮,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有草丛中不时传来一阵虫鸣。

    逼仄的巷口,范衡叹了口气倚在墙边,一把漆黑的铁笔抵住了范衡的咽喉。

    “不是让你盯紧翌巍楼吗?”范衡不悦的皱眉看着欺近的兀鹫问道。

    “你好像忘了你对我许下的誓言,”兀鹫一只手撑在范衡身后的墙壁道,“你负了牧溪娶越红尘,我现在应该可以杀你了吧。”

    “我现在还没有娶越红尘,”范衡认真强调道,“而且,是牧溪苦求我定下跟越红尘的婚约的。”

    “什么!”兀鹫手中的铁笔松了松。

    范衡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因为他想跟我长相厮守,可又不想让我沦为世人的笑柄,便想出用越红尘的婚约为幌子,隐瞒我们两人互相钟情的事实……这事越红尘也知道,她有她想做的事情,这是我们三人之间的交易。”

    兀鹫感觉自己的认知再次被刷新,哪有女孩会做这种一看就极不靠谱的交易!于是再次将笔抵住范衡脖子道:“可你终究还是背叛了只会跟牧溪成亲的约定。”

    “连你也觉得我会跟越红尘成亲吗?”范衡失落的笑道,“那就在我跟南山月成亲之日,让我喋血婚礼现场吧,这样岂不是更加有意思?”

    “而且,”范衡看着锋利的笔刃道,“我现在有必须完成的事情,还不能死……翌巍楼那边到底有没有异常?”兀鹫此次偷袭,不会就是为了刺杀他吧。

    “我看到了一个人,”兀鹫收起铁笔正色道,“祥官,虽然他男扮女装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翌巍楼旁边,可流霜之前跟我说过他手背上有块菱形的胎记,我便认出了他,出了翌巍楼的住处我便将他当场拿下了。”

    “带我去见他!”范衡急忙站直身子道。

    兀鹫将祥官关进了最近的玄鸮堂联络点,一家瓷器店中,杜鹃在店中正擦拭着瓷器,一见兀鹫过来,急忙起身已经迎接,并将兀鹫和范衡带到了关押祥官的房间。

    祥官脸上的脂粉还未擦干净,红一块白一块衬上梳成妇人的发髻显得既好笑又可怜。

    “久仰大名,祥官,”范衡笑吟吟打着招呼,“居然躲到现在,不容易啊。”范衡看了一眼祥官手上戴的彩蝶手链,既可以掩盖他手上的胎记,而且可以修饰他过大的手型,再经过细心的保养,俨然是一双女子的手。兀鹫眼睛够毒的,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看出破绽。

    “是你教唆翌巍楼暗算高百尺的?”范衡问道。

    祥官迷茫的瞪大眼睛,“公子说什么小的不明白,小人只是靠做皮肉生意赚点钱糊口罢了。”

    范衡跟越城岭三兄弟耗了一晚,已经没有了跟祥官周旋的耐性,正想拔下祥官的簪子扎穿他指尖时,祥官忽然流着泪说自己全部都招。

    “是我暗示翌巍楼暗算高百尺的,”祥官哭着道,“我原先是沧海在金陵临渊卖场的联系人,自从金陵卖场被端后就奉上边的命令来到洛阳,也是我给颜料起名胜晚霞用来试探是否有人知道此毒,翌巍楼喜好特殊,我便借此接近他,并除掉了武林盟主竞争者中武功最厉害的高百尺,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不然我的下场会比临渊卖场郑老板惨一万倍的!”

    “谁的命令?”范衡收起簪子问道,“沧海首领?还是火尊者?”

    祥官抚弄着绣鞋上镶嵌的彩珠道:“我是水尊者的手下,水尊者的部下都是极善藏匿伪装之人,就像我,扮成女子隐藏在烟花柳巷,任谁看了也不会怀疑我们是传说中穷凶极恶的沧海部众的。”

    “你们老巢在哪儿?”

    “没有老巢。”

    “什么意思?”范衡不禁开始怀疑祥官是不是在跟他浪费时间了,从齐阿猛,到决炎,还有内侍总管承宇直,还有那个戴金色指爪的神秘黑袍使者,怎么可能没有统一的调度完成这些事情?

    祥官壮着胆子挪动身体找了各舒服的姿势坐下,“应该说我们的大本营一开始是在金陵,只是金陵临渊卖场暴露,逼使沧海改变计划罢了。”

    “我在听你说。”范衡催促祥官接着交待。

    祥官看范衡没有折磨他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地向范衡讨起茶水喝 ,范衡只好递给祥官茶水,祥官喝了几口茶后接着交待,他之前在金陵的时候,得到的命令是配合郑老板重现沧海辉煌,他负责将各地搜索到的破碎沧海遗稿或者过去沧海追随者写的札记送往临渊卖场,郑老板则负责验证真伪并加以完善,逆生,妄死,胜晚霞,玉螳都是在地宫中被重新拼凑出来的。只是,由于后期尸体实在太多,便将一部分尸体扔到乱葬场,没想到官府注意到了异常,引来了莫如歌,郑老板与莫如歌交锋失败,连带搭进去了整个大本营,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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