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
唯利是图的小人,更何况巫山派是原沧海余孽,本就做贼心虚,不敢将事情大肆宣扬,还有,玄鸮堂和思源山庄本就同为一体,沧海没那个胆子动手。”
上一世,沧海为了解决掉玄鸮堂,先是让卧底阿一杀了身为堂主的二叔,让父亲为了报仇迷失心智,囚禁牧溪,暗杀兀鹫断了玄鸮堂手脚,最后煞费苦心给自己扣了个弑君谋反的帽子,使得思源山庄和玄鸮堂后世永远不得翻身,这笔帐说什么也要好好算算。
牧溪不安地抱住范衡问道:“我们该怎么办,或者,需要我做什么?”范衡嘴上说的很嚣张,可多多少少有安慰他的成分,沧海在暗处,暗箭难防范衡想必比他还要懂。
范衡抚摸着牧溪后面的长发道:“流霜不是去皓首丘查探了吗,要是有消息肯定会告诉我们的,你要实在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牧溪本来不想让范衡再奔波,可究竟还是担心流霜那边的进展,便和范衡一起去了皓首丘,白鹇和流霜正率领附近联络点的杀手们在山上搜寻蛛丝马迹,流霜失望地摇了摇头,范衡怀疑皓首丘本来就是祥官为了支开牧溪故意找的借口,白鹇也点头表示同意,皓首丘上的樱花花期刚过,之前许多人都来过这里赏花,皓首丘山体本来就不大,沧海想要藏什么东西也很难做到。
眼看夜色已深,范衡等人也放弃了搜索,各归其位,牧溪回山庄后,总算发现范衡带回来的盒子,里面装的正是之前在墨斋买的颜料,牧溪也没了心情临摹牡丹,倒是范衡兴致勃勃地将颜料整整齐齐摆在桌上,其中那盒胜晚霞被范衡回山庄时顺手交给了妙仁医馆查验,见牧溪仍然愁眉不展,范衡仿照白鹇行礼的样子恭恭敬敬对牧溪道:“牧首领请宽心,属下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祥官,这么晚了牧首领要吃点东西再安寝吗?”
牧溪不禁轻笑出声,“别在这搞怪了,还是想想明天怎么跟堂主交待吧。”
“我来交待,现在玄鸮堂已经进入警戒状态,思源山庄也有父亲坐镇,事情发展成这副态势,我们该担心的不是沧海出手,而是他们再次龟缩。”范衡直起腰身边说边打开牧溪的书柜,取出里面宣纸平铺在桌面上,又检查了一遍牧溪笔架上的毛笔数量是否够用,最后将砚台跟颜料放在桌角,方便牧溪随时取用。
牧溪将镇纸压在宣纸上,晚上光线不好,等白天见了堂主再忙活这种小事也不迟。范衡见牧溪面露倦色,宽慰几句后边识趣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范思和范源同时来到范衡的院子,不等范源质问,范衡就将一方木盒摆在范源和范思面前,里面的竹叶青懒洋洋趴在角落,牧溪也将守宫戒指交给了范源。
范源早就从白鹇和流霜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明白现在不是苛责牧溪的时候,便收起来找茬的态势,认真跟范思商议起怎么才能将藏在洛阳的沧海成员揪出来,如今的线索就是守宫的图腾,范思表示自己会告诉江湖中人小心提防,现在的沧海已经有可以不知不觉灭掉一个帮派的能力了,巫山派就是例子,现在正是需要团结江湖势力共同抗敌的时候,一旦对抗发起,肯定会比上次对沧海的清洗更加彻底。尔虞我诈,至死方休,平静已久的江湖又要见血了。
“要不要把立冬和霜降叫回来?”范思提议道。
“立冬远在岭南,怕是来不及,霜降倒是可以让他先回来,还有……”范衡将坠有流苏的锦袋拿了出来,顺便将祥官的戒指,齐阿猛的官牌和硫磺圈放了进去,“让霜降离开前将这个锦袋送给莫如歌。”梁袖清要是现在还不知道沧海截胡过毒蛊残卷的话,安插在梁袖清身边的沧海内应极有可能是梁袖清的亲信,希望梁袖清更早日察觉吧。
洛阳牡丹花会为期七天,七天中来洛阳赏花的人群络绎不绝,即使玄鸮堂在洛阳有着众多联络点,可还是没有从茫茫人海中找到祥官,祥官简直像是忽然从人间蒸发一般。
整个洛阳城鲜花着锦,热闹非凡,来者全是风流宾客,赏的皆是国色天香。
明月楼新任楼主兼花魁南山月最近很苦恼,艳兰躺在阁楼气若游丝,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威胁,南山月借助这次护花使者榜狠宰了“护花使者候选人”们一笔,最后还是任性的将护花使者第一名的位置给了范衡,可身为护花使者头名的范衡却极少光顾明月楼,只是在南山月遇到难缠客人时风一样出现,处理了麻烦后又接着消失。甚至有时候范衡本人不来,直接让牧溪来明月楼处理。
“公子现在有婚约在身,出现在这里不合适。”牧溪一脚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嫖客踢下楼梯后跟南山月解释道。
“就是那个红尘仙子对吧?”南山月不服气道,“我见过她,长得的确有些姿色,可到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论起风韵,还得数我明月楼的姑娘们,范衡居然喜欢这样的。”
范衡和越红尘的婚约在洛阳城已经传遍了,人人都说这两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可南山月怎么瞅都觉得别扭,范衡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再摆温柔的款也顶多算是斯文败类,越红尘怕不是被这鬼玩意的皮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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