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魔头爆改中二戏精_秀花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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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花活
顺着滴到柯霖的手背上,“就像当时闯进洞房的男人赋予你的快乐一样吗?”

    柯霖被蜡油烫到,忍不住尖叫出声,催促着范衡继续将蜡油滴到她后背上,范衡却摇了摇头。

    “你的样子讨人喜欢,”范衡朝柯霖低笑道,“那个男人的确伟大,是他让你焕然一新,都说他是卑劣的采花贼,可谁又能理解,解放天性的你究竟收获了多少常人无法企及的快乐呢,你说对不对?”

    柯霖惊讶地看向范衡,只见范衡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红烛,露出的一截手腕在阳光地映衬下皓如霜雪,低沉魅惑的嗓音像是泉水般流进她身体里,恍然反应过来范衡说的什么话,柯霖赶紧颤抖着点点头。

    “告诉我他怎么让你快乐的。”范衡再次将蜡油滴到柯霖手上,除此之外在也没有了别的动作,柯霖被绳索捆着苦挨不住,终于一股脑将洞房花烛夜发生的事情劝告诉了范衡。

    “自从有了那晚的经历,我才明白原来人世间真的有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情/潮,”柯霖难耐地用后背磨蹭着地板,满面通红看着范衡道,“好想再次见见他……”

    “嗯,”范衡认同道,“看来官府的人真是错怪他了,要是找到他给他当面道歉就好了,这种大善人,经受他洗礼的新婚夫妇应该全都感恩戴德,那不是侵犯,那是以神的名义赋予凡人极乐。”

    “他的确是神的使者。”柯霖神色迷离道,“他说他是欲神的使者,他戴着鲜红的牛头面具,双角是燃烧的业火,呼吸是欲望的芬芳,声音是灼人的泉汤。教授新婚夫妇欲道是他的使命。我们都受到了来自欲神的恩惠,才会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欲神?”范衡放下蜡烛疑惑道,这是哪路邪门神仙?

    “宝贝我也有。”柯霖手腕被绳索磨得快要破皮,却依然不依不饶朝范衡方向蹭,范衡没有理会柯霖,转身走近新房中,果然找到了和男人口中的宝贝一模一样的黑色角先生,只是这个角先生由接纳变为侵入。

    “把宝贝给我!”柯霖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的束缚,尖叫着朝范衡扑去,一把将器具夺了回来,神色恍惚地嗅闻着器具,用力推开范衡爬到了床上。

    器具有问题!

    范衡再次点住了柯霖的穴道将角先生抢了回去,临走之前嘱咐胡老板照看好儿子和儿媳,之后便带着越红尘匆匆离开。之后调查了几家受害者,无一例外都发现了采花贼留下的黑色中空角先生。

    “回去好好洗洗再做研究。”范衡看着被滋润的亮晶晶的角先生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就在范衡和越红尘被受害者秀的花活惊得大开眼界时,牧溪送完了礼物在洛阳城内游荡,不知不觉来到了星彩坊门前,远远看到阿彩正在楼上送客,就拿出银两买通星彩坊老板插了下队,来到了阿彩的房间。

    “阿彩姑娘脉象平稳多了,”牧溪试探着阿彩的脉息说道,“上官大夫医术果然高明。”

    “多亏范公子发现及时,”阿彩笑道,“要是有机会可以见到范公子亲自道谢就好了,对了,牧公子知道范公子钟情于哪家女子吗?之前范公子说他只会碰他所爱之人,不知谁家姑娘有此福分?”

    牧溪一时被问得哑然,范衡的爱人,要是问起范衡本人,答案呼之欲出。不,不对……现在的自己,连范衡的地下情人都算不上,范衡至今都没有彻底要了他,越红尘……越红尘才是范衡最合适的成亲对象,就像现在,范衡估计正跟越红尘聊的开心。

    “阿彩姑娘有没有再次见到那个给你喂酒的五郎?”牧溪熟练地转移着话题,他不想再考虑关于范衡跟越红尘的任何事情,阿彩身中的胜晚霞之毒和那个柳五郎的人的行踪更重要。

    阿彩愁眉苦脸摇了摇头,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能早就离开洛阳了也说不准。

    牧溪也陷入了沉默,柳五郎果然没有出现,可要说柳五郎来洛阳只是为了给一个风尘女子下毒,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点,说到底,那个柳五郎究竟是不是浣柳派的柳五郎都说不准,难道还要再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才能有眉目吗?

    阿彩放下窗柩坐到牧溪身旁,柔柔弱弱地依偎过去,被牧溪起身躲过。

    “你喜欢范公子?”阿彩试探着问道。

    “有过肌肤之亲?”见牧溪没有回答,阿彩继续问着。

    “别胡说了。”牧溪狼狈逃到门口道,“不过是互相当作临时消遣罢了。”

    “不,不是的。”阿彩一步未动,坐在梳妆台前笃定辩驳着,“他对你绝非逢场作戏,他也在迷恋着你,别说这种话伤他的心了。”

    “你难道让我用一生去赌他的真心吗?”牧溪嘲讽道,“我做不到。”无论下场如何,他的一生都是范衡的,范衡压根就没有必要押上真心坐上赌桌,范衡想要什么他都会双手奉送的。

    迷恋吗?牧溪走在回思源山庄的路上,亲吻,爱抚,甚至……若不是迷恋至深,范衡做不到那种程度。到底该怎么回应这种迷恋才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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