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巫信礼
的事情,那时候留下的谜团今天就要有眉目了。
范衡和牧溪很快在运来客栈的客房里找到了巫信礼,巫信礼的打扮跟去年端午所看到的无甚区别,身形清瘦一如往昔,腰间刻有云纹的玉带钩简洁流畅,就是手上的玉箫添了几条裂痕,顺着裂缝看进去,玉箫里面隐隐泛着金属的光泽,原来玉箫只是剑鞘而已。
“呦,真是冤家路窄啊!”巫信礼玉箫里唰一声闪出一道银光,正愁找不到报仇好机会呢,这混账自己送上门来!
铮——
电光火石之间,巫信礼手中的短剑撞到牧溪还未出鞘的雁翎刀上,巫信礼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范衡手中的剑刃离自己只有半寸之差。
“你还敢来找我!”巫信礼没有收回手里的剑,大不了同归于尽!
“巫长老这是什么意思,”牧溪用力震开巫信礼的短剑,“我们除了去年有过一面之缘之外也没有其他交集了吧?”
“没有?可你们堂主身边那条脖子上有伤疤的狗是怎么回事,没有你们堂主的命令他能不远千里来金陵取我性命吗!”巫信礼握紧你了手中的剑柄低声喊道。
脖子上有伤疤,巫信礼说的是阿一!牧溪神色变得紧张起来,堂主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派阿一来刺杀巫信礼?不对,堂主绝对的不会下这样的命令,难道是阿一擅自行动了?
“阿一在玄鸮堂武功仅次于堂主,他来刺杀你,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还活着!”范衡拿剑抵在巫信礼的咽喉逼问道,巫信礼的身手在明月楼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根本不是阿一的对手。
“我的心脏要是位置跟常人一样,我要是没有练过龟息功,恐怕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巫信礼扯开衣服前襟,露出了层层的纱布,左边胸膛的血已经渗出纱布之外。
背叛者是阿一,答案已经昭然若揭,范衡收剑看了看牧溪,牧溪也是满脸惊愕。阿一背叛的缘由是什么,现在他身在哪里,该怎么做才能及时止损?
“阿一怎么会突然刺杀你,”范衡沉声问道,“你来金陵也是为了毒蛊残卷吧?”
巫信礼也意识到这件事玄鸮堂可能真的不知情,随即苦笑道:“看来我们彼此都有萧墙之祸啊。” 因为信任,所以大意,血已流出,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牧溪看到巫信礼一脸狼狈的样子,忽然想到去年阿一曾经亲眼看到过巫信礼和巫信义的同天符,急忙问道:“巫长老,你的同天符呢?”
“被抢走了,还有临渊卖场地入场券。”巫信礼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还真是令人哀伤的穷途末路啊。”范衡恶毒地评价道,“想不到曾经叱咤风云的巫山派二长老也会有这么落魄的时候。”
“你们也死期将近了,”巫信礼也毫不客气警告道,“安心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吧,沧海……已经快要回来了,玄鸮堂当年在清剿沧海余孽的时候,恐怕出了不少力吧,你们也都逃不了被清算的命运。”
沧海……范衡再次从巫信礼口中听到这个字眼,上一世直到他死,沧海都没有露面,为什么这一世如此浮躁,或者说因为毒蛊残卷的提前出现让隐匿江湖的沧海都沉不住气了?
“沧海也在觊觎毒蛊残卷?”牧溪一下子警惕起来,这个不祥的组织跟同样不祥的毒蛊残卷联系在一起,怎么想都是噩梦一桩。
范衡不顾巫信礼受伤的身体,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现在他已经没有耐心再跟巫信礼扯皮,巫山沧海,祸起萧圻,这份由浣柳派有意传出的信息背后所隐藏的阴谋,背叛者阿一,来历不明的毒蛊残卷,蠢蠢欲动的江湖各派和意味不明的沧海,上一世没有解决的谜团如今再次摆上台面,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清算?”范衡一把抓住巫信礼的衣襟将他按倒在椅子上,“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第一个清算的是巫山派,是因为二十年前沧海首领萧圻死在巫山派掌门手中吗,巫山派初代掌门可是江湖中公认的英雄,现在看来,沧海还没有高调到要通过清算巫山来宣告自己的归来,可你现在这副丧家犬的样子,对了,你刚才用了‘也’,说明你们已经被清算了,可江湖上至今都没有巫山派被灭门的消息,让我猜猜看,是家丑不可外扬吗,还是你们的那个萧墙掌握了足以令巫山派彻底身败名裂的手段了呢?”
“住口,你这个玄鸮堂的魔头!”巫信礼一口鲜血喷在衣襟上,周身的大穴都被一种诡异的手法封住,强行冲也冲不开,范源到底在玄鸮堂养了多少怪物?
范衡丝毫没有理会巫信礼的反抗,继续说道:“如果我是那个萧墙,能够让我如此有把握将整个巫山派攥在手心的,只有一条信息……”
“别说了!”巫信礼怒目圆睁瞪着范衡,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灵动的风采。
“巫山派的初代掌门同样也是沧海的叛徒,通过出卖自己的首领骗到了江湖中所有人的钦佩,巫山派,才是真正的沧海余孽。”比起仇人,还是背叛者更加可恨。
“什么!”牧溪和巫信礼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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