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米拉吉只来得及想,原来自己还带着监控镣铐,原来带着镣铐竟连弹跳都不允许。
扑过去接他的柏西斐一个趔趄,险些要被带倒。
两虫四目相对,米拉吉吸取教训,抢先一步大喊出声:“阁下您认错虫了!”
……
…………
柏西斐好可怜:“别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米拉吉也虚弱地笑笑:“我很认真,阁下,如果您找的是陈凤青,那应该是我哥哥鸢殊,您可能碰到他在执行任务,这,是一个假身份。”
他一点儿也顾不上思考谁轻薄了谁的那点小问题,满脑子都是,奥瑞啊,柏西斐和鸢殊,到底什么关系!
柏西斐:魂兮离去。
#再见了朋友,今晚我就要远航#
柏西斐机械地把怀中雌虫放回床上,耳根一片嫣红,艳如桃李,红得滴血。现在,他又成了个哑巴,把目光锁定在白发雌虫左耳上,那儿有另一只派大星耳坠。
米拉吉摘下那只耳坠,捧在手里:“您知道吧,我在冒充我的哥哥。”
霎时间,一系列信息就在他脑子里完成了整合,回想自己刚刚干的蠢事,柏西斐感到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冒烟儿了。他小狗似的呜了一声,转过身,抱头蹲下,不敢面对现实。
#求助:初次见面,性骚扰了兄弟的妹妹怎么办#
奥瑞在上,他都该死地干了些什么!
“那个。”
“呜。”
“我没有介意。”
“呜。”
“天哪阁下,我很乐意。”
“对不起!”
柏西斐要碎了,长长的尾鞭把自己捆成一团。
米拉吉换好了雄虫准备的常服,绕到他面前站定。
柏西斐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委屈地望向米拉吉,睫毛又卷又翘,好像还有点潮湿。
米拉吉看得一愣,整个虫都柔软了下来,扑哧一声笑了。
“我说真的阁下,您不必这样,能被您这样的雄虫,触碰,是我的荣幸。”
柏西斐阴郁得像一朵蘑菇,绝望地说:“您根本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作为一个人,他本应诚恳地道歉,并为自己的不当行为负责,不是那种负责,但他爹的他已经那种负责了,他还能穿回去扭转乾坤吗!
米拉吉不以为然,莞尔一笑:“您先说说,不说怎么知道是坏事呢。”
柏西斐想了想,站起身,先伸出手:“你好米拉吉,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埃诗南迦·柏西斐,你哥哥的朋友。埃诗南迦,柏西斐,如果你愿意,柏西也可以,只要别叫我阁下。
“当然,柏西斐。”米拉吉笑了笑,从善如流地如柏西斐所料取了中间选项,也伸出了手,“芳丹·米拉吉,鸢殊的弟弟。”
两虫的长指指腹都与对方的手心相贴,然后一触即分,完成了一个虫族同辈见面礼中最友善的切翅。切翅和握手很像,柏西斐也最喜欢,但不同的是,切翅只接触那几个指尖的面积,远不如交握踏实,也并不紧密相连。
“是这样的,”柏西斐艰难的组织语言,“昨天我正好在附近法丽塔。”
米拉吉了然:“我狂暴了。”
柏西斐点头:“是的,他们启动了社会紧急援助的程序。”
米拉吉提起耳坠晃了晃:“接着受召而来的您在现场捡到了掉落的那一枚,然后认出它属于鸢殊,您以为我是我的哥哥。”
柏西斐抿唇道:“对,我很快发现你的状态有异,判断不能让他们带走你,为了保释你,我利用了一份特殊条例。”
米拉吉明白了:“这份条例的使用条件有问题?”
柏西斐不忍直视地说:“米拉吉,我们结婚了。”
“哦所以,”米拉吉咀嚼了下柏西斐的话,惊奇道,“我和您,已经是合法的配偶了?”
柏西斐泪目:“很抱歉,这是情急之下的决定,都是我的错!”
本以为不过一场无足轻重的戏,既能把人捞出来,又能解决他头疼已久的问题,他何乐而不为。
结果这下,换成了米拉吉这位陌生的本土雌虫,可真叫他知道了,什么叫骑虎难下。
你可以想见虫族社会在这方面的极度保守。对于虫族雌性来说,离婚所代表的,其严重程度绝非人类可比。普通雌虫自不必多说,离婚无疑代表着求偶权的彻底丧失,乃至社会性、生理性的折磨与死亡。可即使是掌握一定主动权的雌性权贵,若非没有选择,也不会轻易解除婚姻关系,这不光彩也不符合利益。在这样的社会里,雌虫将貌和神离的婚姻维持下去或许才是一种“正确”。
要命的是,他和米拉吉还是初婚!
前面我们说过,因为历史上遗留的问题,联邦现今施行的婚姻制度,是强行在名义上平等的群婚制。这个制度有点像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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