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贴啊!和影卫贴贴!
紫宸殿后殿的烛火幽幽晃动,皇帝燕明棠独自立于御案前,指尖捏着一封火漆印着北狄狼头的密信。
殿内无风,可烛影却诡异地摇曳着,映得她眉眼森冷。
“出来。”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落在刀刃上。
阴影处,一道人影无声浮现。那人一身黑衣劲装,眸中锋利如刃——正是皇帝青鹞暗卫的统领——夜枭,也是卧底镇北王府的影卫,燕九。
“查清楚了?”皇帝未抬眼,指尖轻轻摩挲着信纸边缘的焦痕。
夜枭单膝跪地,声音低沉:“镇北王的确收到了北狄密信,但......”他顿了顿,“信是假的。”
“但证据呢?”皇帝忽然转身,龙袍广袖扫落一盏琉璃灯,碎片四溅,“朕要的是铁证!”
烛火剧烈晃动,映出她眼底翻涌的杀意。
烛火“噼啪”炸响,一片碎瓷溅到夜枭手背,划出一道血痕。影卫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呈上,
“靖南王府的暗桩传来消息,靖南王会在千寿宴当众揭露镇北王‘通敌叛国’之罪。”
闻言燕明棠朗声大笑,随后手掌啪的拍上御案,皇帝冷笑一声,“朕的好弟弟,居然敢算计到朕的头上。”
挑拨她与镇北王的关系,看他们两个斗得两败俱伤,好渔翁得利挣得皇位
紫宸殿的烛火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映得燕明棠的面容半明半暗。她指尖捏着那封密信,眼底寒芒如刃。
“燕景琰......”她轻喃这三个字,仿佛在唇齿间碾碎什么,“朕念在血脉之情,留他一命,他倒真以为朕不敢动他?”
夜枭垂首,声音冷肃:“靖南王暗中联络北狄使臣,伪造镇北王通敌密函,还收买了朝中几位大臣,准备在千寿宴上当众发难。”
燕明棠冷笑一声,将密信置于烛火上。火舌舔舐纸页,映得她眸中火光凛冽:“他以为朕会信?”
"陛下,靖南王此次布局缜密,连北狄使臣都已被他掌控,若真在千寿宴上发难,恐怕......"
“恐怕什么?”皇帝抬眸,眼底锋芒毕露,“怕朕会信他的鬼话,处置一直和我作对的好皇弟?”
夜枭沉默。
燕明棠缓缓起身,龙袍广袖垂落:“他既然想演,朕就陪他演到底。”
她走到窗前,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传旨,千寿宴照常举行。”
“陛下?”夜枭微怔。
“他不是想挑拨朕与镇北王吗?”皇帝回眸,眼底杀意凛然,“那朕就让他亲眼看着,他的谋划是如何——”
“亲手毁在他自己手里。”
女人慢条斯理的坐下,捏起那份从燕北辰书房密匣里搜出来的密信,她眉头微蹙,冷冷吩咐
“以燕景琰的能力,不可能在燕北辰眼皮子底下偷藏密信,给我查清楚,还有谁加入其中。”
琼林苑的灯火煌煌如昼,宋宴之倚在朱漆廊柱旁,指尖捻着一块芝麻糖。糖块在宫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断面整齐如刀削——是他惯常掰糖的手法。
“先生。”
阴影里传来一声低唤。宋归宴不知何时已立在身后半步,藏青色短褂融在夜色里,男人手中捧着药盏,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眉眼的轮廓。
宋宴之没回头,只将糖块往后一递:“尝尝?”
宋惟安没接。影卫的规矩刻在骨子里——执勤时不食外物。可他的目光却黏在那糖块上,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宋宴之忽然转身,糖块直接抵到他唇边,“御膳房新熬的,没毒。”
男人抿了抿唇,终是低头含住。糖块在舌尖化开,甜得发苦,“太甜。”他低声道,耳尖却悄悄红了。
宴之轻笑一声,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唇角:“嫌甜还吃?”
夜风裹着桂花香拂过,宋惟安垂眸,看见先生袖口沾了片花瓣,下意识伸手去拂。指尖刚触及那柔软的布料,刻入骨子的规矩又让他下意识顿住
“愣着做什么?”宋宴之却将手腕往前送了送,“替我摘了。”
男人的指尖很轻地捏住那片花瓣。宫灯将他的影子投在朱漆柱上,像只收拢羽翼的鹤。
夜风掠过回廊,带着微醺的酒香。宋宴之倚在朱漆栏杆旁,指节轻扣着空了的酒杯,眼底浮着三分醉意。
宋惟安站在三步外的阴影里,目光扫过先生泛红的眼尾“先生今日......”他向前半步,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散了这难得的微醺,“饮了酒。”
宋宴之侧眸,醉眼朦胧里映着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所以?”
月光忽然被云层吞没。宋惟安借着这片刻昏暗,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瓷小瓶。瓶身还带着体温,在夜风中蒸腾起袅袅白雾。
“醒酒汤。”他递过去时,拇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下瓶腹——那里有道细痕,是今晨煎药时不慎磕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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