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_强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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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
风而去。

    不时呜咽声中,何霁月出了一身热汗,昂首将散发灼热光芒的烛火吹灭,借着清冷月光,咬上闻折柳嘴唇。

    竟是烫的。

    他烧得这般厉害。

    ……

    再度点上烛火,何霁月听闻折柳哭泣声渐弱,下意识低头看过去,见枕头沾了水。

    今夜无雪,纵是风再大,这水也与屋外毫不相干。

    “怎地落泪也不叫我?这不是浪费么?”

    她嘴上不提“罚”字,只是身体力行。

    闻折柳实在头晕,受不住如此颠簸。

    被逼迫狠了,他求饶本领愈发精进,用尽全力昂首,吻上大风大浪里唯一的船只,哑着嗓子撒娇:“郡主,唔,奴,晕。”

    何霁月很少见到他泪眼蒙眬的模样,恻隐之心不住跳。

    她伸手掐住他下颌,波澜渐消。

    “叫妻主。”

    “唔,妻主。”备受折辱,总算尝到今夜首个甜头,闻折柳不顾汗水湿透衣背,迫不及待往她怀里蹭,哼哼唧唧控诉磨了他许久的发带,“手腕,疼。”

    闻折柳本就细皮嫩肉,肌肤碰到稍粗糙些的物件,便会泛红。

    他一个劲往何霁月怀里去,折磨他已久的丝绸发带如同被激怒的蛇,毫不犹豫给他留下数道勒痕。

    玉白发带发红,竟是见了血。

    啧,这玩意儿真磨人。

    何霁月反应过来之时,发带已在手上断了好几截。

    她随手丢开发带,盯着闻折柳手腕上那几道血痕看了两息,将堆在一旁的厚被往他身上扔,默不作声,翻身下床。

    闻折柳知晓她体力充沛,以为他这般羸弱,招致她不满,要转头去找小青,急得伸手去抓她衣袖,不巧扑了个空,若非何霁月眼疾手快接住,他便要砸到榻下。

    “呜,您别走。”

    闻折柳动一下手腕就疼,但还是使劲攥着何霁月石榴裙角:“奴虽愚笨,受郡主调教多时,仍未哭满瓷碗,但奴会加倍努力,郡主可否再给奴一个机会?”

    何霁月仅一息不成声,闻折柳便溃不成军。

    “妻主,求您。”

    他光打雷不下雨,嘤嘤呜呜好几句,圆眼红透了,却一滴泪也落不下来,如同国子监里功课最差的学生看见糟糕透顶的功课成绩,求夫子网开一面。

    “奴会努力哭,求您别走。”

    “你都烧到嘴唇起皮了,还哭什么?小命不要了?”

    真过度失水,他才要有泪流不出。

    何霁月真是拿他没办法,没敢再次伤害他手,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闻折柳,我不走,也不是嫌弃你哭得不行,就是去柜子里给你拿药,要不依你这细皮嫩肉的腕子,明日非得肿了不可。”

    “不,奴不要涂药!”

    闻折柳方寸大乱,腿软到站不住,他膝盖重重跪在冰冷地上,发出“咚”一声闷响:“奴只要您,呜呜……”

    盯着他手腕数道红痕,何霁月莫名觉得刺眼,还头昏。

    怪哉,她久经沙场,见过的血比闻折柳吃过的盐还多,纵使眼前人浑身血,她也不曾晕过。

    她怎会忽而对个病秧子,犯晕血之症?

    事态脱离掌控,何霁月莫名烦闷:“被勒成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雷霆雨露,俱是妻恩。”闻折柳乖顺垂下浓密睫羽,“妻主您如何待奴,都是奴的福气。”

    何霁月单手抱起他,另一只手娴熟从柜中翻出治跌打用的药酒。

    “怎地这么乖?烧傻了?”

    药酒性烈,见效快,但敷在伤口上,如同大火焚烧,实在痛。

    何霁月一声“这药涂在伤口上会疼,忍着点”还未脱口,闻折柳已然倚上她宽肩,幼猫叫般细声细气撒娇:“疼。”

    何霁月纵横沙场多年,从无败绩,再不济,也能与敌军打个平手,还是第一次尝到缴械投降的无力。

    她抹药酒的力道轻了又轻。

    “早这般求我,我又何至于下如此狠手?”

    呢喃声渐消,何霁月安安静静搂了闻折柳一会儿,感到眼皮发沉,独属于闻折柳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始终萦绕鼻尖,她脊背靠上冰冷僵硬的墙体,不知不觉阖了眼。

    再度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她自幼文武双修,气得比鸡早,睡得比猪晚,上战场后又枕戈待旦数年,多久没睡过个完整安稳觉了?

    连她本人都记不清。

    难得神清气爽,何霁月想舒展下筋骨,刚一伸手,便听到耳畔“唔”一声,她低下头,才发觉肩头被闻折柳压了一晚,麻了。

    见闻折柳蹙眉,却没睁眼,何霁月疑惑。

    闻折柳觉浅,夜晚又常发病,总同她抱怨睡不安稳,她动作幅度如此大,他居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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