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知论派名宿
据说珐露珊和艾尔海森所在的室罗婆耽学院是教令院中学生数量最少的地方,主要研究语言学和符文学。
一百年前,知论派的毕业条件是至少学会二十种语言,是否由于这个原因,学院内人数越来越少呢?
长思不知道,但她只需要知道,百来岁的珐露珊前辈肯定掌握了至少20种语言,艾尔海森的羊毛她薅不到,珐姐的肯定可以。
她向人问路,一路摸到了室罗婆耽学院。
珐露珊正在开课试讲,她富有标志性的嗓音激情飞扬,一一列举着古符文在机关术中的运用。
长思从窗口望过去,下面的学生有的抓耳挠腮,茫然无措地把书籍翻得哗哗作响;有的昏昏欲睡,胳膊支颐在桌面,用手撑着脸,一晃一晃;有的两眼无神,漫无目的地盯着一处发呆。
倒是有几个学生在下面听得精神振奋,奋笔疾书,还不时和台上的珐露珊互动。
长思反正是来寻找珐露珊,就顺势在窗外听了下去。
一节课终了,绝大多数学生作鸟兽散,脸上写满了解放。
她想进去和珐露珊交谈,那几个听得认真的学生却留下来拖住了珐露珊的步伐。
长思眼睁睁看着珐露珊前辈脸上的表情从喜悦、平静到不耐烦。
最后听见她用老成的腔调支配着年轻的嗓音说:“不要再问了!本人确实对机关术颇有造诣,但这不意味着我要转去妙论派,‘刹诃伐罗学院是未来唯一有能力研究机关的学院’*这话也不怕笑掉大牙!”
那几个学生灰溜溜地走了,原来他们不是知论派学生,而是妙论派的学生。
长思看着手里从智慧宫借的《古典机关术概论》,扉页上写着——
“这本书中的诸多内容,都来自珐露珊前辈的论述与手稿。惟望前辈回归教令院时,后世学生犹记珐露珊之名。”*
妙论派的教材纪念着知论派名宿珐露珊。
而今人却说刹诃伐罗学院是未来唯一有能力研究机关的学院。
莫大的讽刺。
长思还在翻书,珐露珊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几乎要脸贴脸地观察长思,问她:“年轻人,对机关术很感兴趣嘛。要不要来当我的学生?”
珐露珊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站在窗外的年轻女生。
她神色沉静、全神贯注地听完了一整节课,遇见不懂的地方还知道查阅资料,不像某些知论派的学生,大脑空空,听不懂就放弃。
珐露珊越看越顺眼,这就是她天赐的学生哪!
长思被吓了一跳,但随即被珐露珊深深吸引。
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年轻。白皙细腻的皮肤,苍青色的头发眼睛,虹膜中似乎能看到各式各样的几何图案。
是我们原神玩家伟大的风辅,珐姐!
珐露珊紧紧地抓着长思的双手,长思在她炙热的目光下回应:“嗯……珐露珊前辈,我是生论派新录取的学生长思,不是知论派学生。”
珐露珊泄气,又是这样,不过嘛,这孩子一过来就知道叫自己前辈,多有礼貌啊!
她能对机关术和古代符文感兴趣,又才入学,未必不能争取过来做学生。
她继续追问:“没关系没关系,学院这种事情也是可以转的。前辈我最喜欢你这种知书达理的孩子。”
“我看你也很喜欢机关术和符文学,在外面旁听了一节课。给我做学生,我会针对实际给你定制课题。”
“前辈我活了百来年,学术成果很多,经验丰富!”
长思虽然很心动,但她还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她拒绝珐露珊:“谢谢珐露珊前辈的厚爱,我……其实不是为了这个来找您的。”
“我听说,一百年前知论派的毕业要求有‘至少学会20种语言’。”
珐露珊外表虽然年轻,但确实是人类,是百年前颇负盛名的知论派天才学者。她在探索一处遗迹时,受困,百年才揭开谜题,得见天日。
这期间,她在遗迹的影响下,身体不累不饿,奇迹地维持在年轻时候的样子。
“想来前辈一定对学习一门新语言得心应手,我想向您取取经。”
珐露珊听完仔细打量了一下长思,黑发黑眼,五官清丽,皮肤虽然白皙,但能看出来是璃月人长相。
她问:“你是璃月人?学什么语言?须弥语?”
长思点头:“是的,我须弥语的水平只停留在日常的交流的基础,识字不多,想提升水平,所以来问问前辈的建议。”
珐露珊扬起下巴,双手环抱在胸前,骄傲地说:“那你就问对人了!跟我来。”
珐露珊领着她到了智慧宫,教令院的图书馆,闲庭信步,胸有成竹地取下几块大砖头书堆在长思怀里,指着最厚的两本说:“喏,一本是须弥人学璃月语的词典,一本是知论派最权威的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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