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卧底女主求生日常_第 10 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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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辩?”

    “徐大人也看见了。”

    “你——”裴相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茶水顺着杯溅落再在紫檀桌面上,洇出痕迹:“如此说来,你是执意不肯娶了?”

    “若父亲逼我,我便去陛下面前立誓,此生不娶妻生子。”

    见气氛凝冷僵硬,裴执玑的态度又如此强硬,裴夫人赶紧上前把裴相拉了回来眼神安抚。

    “执玑,今日祖母要跟你说的是另一桩事,你作为裴家子,要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老太君斜睨裴执玑一眼,言语间神情呈不虞之色: “那个陆绥珠你切勿和她走得太近,传出去不像话。”

    角花坛里的干草已落了雪,抚上去可触到一片湿润,在秋竹喋喋不休的劝说下陆绥珠加了衣裳,粉色的衣领上围了一圈薄薄的绒。

    “看这天色,晚上怕是又要落雪了。”

    晕了过多水的墨似的天光,泛着浅浅的黑,浓云似重重的铅块,堆积在一起压着挤着。

    赵嬷嬷眼角带笑,二公子又来家书了,说他已经到了到了宁州,再有个把月就能与三军会合。

    “二公子上次归家就是在雪最厚实之时。”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将士们的家眷看到雪应该是感触更深,边关苦寒,多少人期盼着在风卷残雪挣扎入屋之时也能带来他们的丈夫儿子。

    “希望多下些雪,二公子好赶紧回来。”

    秋竹和赵嬷嬷一道说笑,都乐得开怀,陆绥珠也配合着她们低头浅笑。

    老太君房里的芸嬷嬷过来送口信,说太子妃即将生产,府里不想横生事端,叫陆绥珠这些时日安分守己少出院门,尤其别对府里的主子动不该有的心思。

    芸嬷嬷把厚厚的一沓佛经放到桌子上,说是放其实动作更近乎摔,纸张落下的那一刹那,杯中的茶水迸溅出来,泅了个彻底。

    “老太君说了,陆姑娘出身烟花柳巷,那种腌臜之地出来的人就应该多抄抄这佛经,修身养性,顺带去去晦气。”

    这是说的很直白了,就是嫌陆绥珠不干净了,她无奈的笑笑也不恼,伸手好生接过。

    芸嬷嬷的手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一动便是钻心的疼,冷汗也跟着往外冒,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陆绥珠一眼,声音如匕首尖刻。

    “陆姑娘可别想着偷懒或是找人帮忙,若是被老太君发现了,就连二公子回来都救不了你。”

    不管说什么,陆绥珠都点头应,芸嬷嬷一拳打在棉花上,也觉得没了意思,将人送走后,陆绥珠缓缓坐了下来。

    看着厚厚一沓纸,秋竹实在忍不了:“这么厚的书,何时能抄完?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怕不是这芸嬷嬷借老太君之名公报私仇。”

    陆绥珠无奈摇头,觉得此心可笑。

    裴执玑哪有这么容易被勾引,老太君也未免太不了解自己长孙。

    她虽识得字,八股经文这种晦涩文样也是难以理解的,师傅也曾找过先生教她念书,不过都是浅尝辄止罢了。

    不过她已经比花芜圆圆她们有幸太多,没有正经人会愿意好好教风尘女子做学问,读书人对她们尤为不耻,多沾一分都恐折了文人风骨,唯恐避之不及。

    这经文中好些字陆绥珠都不认识,抄起来也格外费眼费力,她指了一个字“槈”问秋竹,她们也都不认识。

    能被卖了当丫鬟的大多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若能读书也定不会是今日这般境遇。

    粗看了一眼,赵嬷嬷也连连摆手,笑得有些勉强:“老婆子这一把年纪哪里认得几个字啊,不如姑娘去问问大公子,他当年乃是陛下钦点的探花,师从那个什么…先生,我这老婆子记性也不好使,反正这府里数大公子学问最好。”

    “那还是算了吧。”陆绥珠有些笑不出来,她俯下身来,毛笔上沾了点墨,规规矩矩的把这个字誊在纸上。

    无事时抄书是陆绥珠的唯一消遣,一边抄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遇到不认识的字,她不会读,只能用“什么”代替。

    这样往复了几天,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似乎是很无奈,听起来却是难得的温和。

    “nou”

    “什么?”

    “那个字念nou,入声。”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它是一种除草农具。”

    一袭粉色的衣衫衬的陆绥珠像只水蜜桃,她眉眼微微弯起笑得很开心,扯着嗓子冲墙音调比平时要高。

    “谢谢裴大人——”

    果然又没有回应了。

    偶尔陆绥珠坐在院中之时,能听到裴执玑与人说话的声音,大多时候都是外人说,裴执玑偶尔应一两句,她都习惯了。

    近来太子也没有寻她,她倒是乐得清闲。

    裴执玑每天被俗务所扰片刻不得清闲,回来还要听陆绥珠在院中絮叨,前头堆了一叠文书,他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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