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主堕魔名额后_Chapter 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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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都只有一位女公子,纳了闷了,这家人天天说自己如何如何宝贝这独苗,又怎会让她每天晚上来宗祠大吐苦水?”

    “只有一位?”

    “嗯,对啊,还是在外面养了十年才认回来的,怎么了小师妹?”姚晨蘅见姮山一副心事重重模样,问她。

    那就怪了,那姑娘刚刚吐的苦水里还有一位小妹。

    孔巍没回答他,择了另一个问题:“我师父呢?怎么没见他跟你出来?”

    姚晨蘅果真好糊弄,也要夸夸姚叶独具慧眼认了这么个缺心眼徒弟:“师叔哪能让我自己出来,我在他床头糊了张安神符,你放心,今晚这事我绝不走漏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知道该说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那你听她吐苦水听出什么门道没?”孔巍故作好奇。

    姚晨蘅颇为苦恼的摇摇头:“没有,我没上过几节凝神课,往里边贴过秘耳符,没起效。”

    孔巍听了他这话几乎脱口而出想问“那你哪来的自信觉得安神符能起效?”末了还是忍住了挖苦人的嘴,也许这秘耳符不起效是因为宗祠被人动过手脚呢?

    她看了看姚晨蘅,想到自己上辈子也没来得及收个徒弟指点一二,此刻姚叶又不在,自己这个长辈就多担待些吧。

    思来想去,对这师侄也没什么芥蒂,孔巍索性速战速决放出一缕魔气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如同穿针引线缠绕进女公子裙摆间,这回要牵动布料倒比苏皎皎那回难一点,毕竟她不能叫人察觉,而衣服都是穿在身上,有那么些一举一动都会被察觉。

    此番孔巍对布料改动得不多,控制着一片垂在地的裙角飘起,那死气沉沉的纱裙当即被赐予了生机,变得像更为寻常的布料,风吹时飘动,抬腿时曲折。

    修魔道的好处就在这了,她回收再利用一回方才流出去的魔气,将女公子的五感六觉鱼目混珠,细细观察起她那身布料——不是什么贵到宫听雪之流买不起的,也没有很珍稀的绣工纹样,仅是优越的平平无奇。

    又不是贵得买不起,为何舍不得让裙摆活色生香?

    唯一的可能就是欲盖弥彰了。

    姚晨蘅见女公子的裙摆忽地有了生气,睁大了眼,说:“诶师妹,你是不是有什么灵气傍身?我在这家呆了这么几天还是头一回看见这姑娘的裙子会动,就是......”

    二人异口同声:“看起来很怪。”

    “对对!师妹你比掌门的狗腿和我师父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学生聪慧多了!”

    孔巍不知如何作答,她生怕好脸色给多了将来听见这小子跟她聊八卦聊起她的前世,也不知这小子会如何评价,只得装做骄傲的点点头,再问:“师兄,你看出不对在哪了吗?”

    “嗯......倒还没。”

    对于女子走路姿势的正常与否,孔巍还是比姚晨蘅知晓得多,同样她心眼也不少,面上装作一无所知,和这便宜师侄一无所获的回了客舍结束潜伏。

    回客舍歇息后,孔巍又做了个梦——当然这回不是点了什么蜡烛也不是陈家被褥床榻质量不好,单纯拜她自己所赐,鲜山娘娘有求必应且效率奇高。

    梦里她回到琉阳山顶,栖在天敬殿后的居安司,这是姜婺的院子。

    居安思危居安思危,孔巍时至今日都没想通姜婺为何取个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虽名字不好听,但风水地形好得说得上刁钻,草药汤池就在后院,左邻右舍是郁郁葱葱绿翦翦树林,攀上香樟树枝一看,远方群山与云海紧扣着手,风吹进院子里就裹挟来一阵天地灵气,旭日浇头盖顶穿透山阶与院门,依稀可见的石子路贯穿凡尘与仙葩院落。

    这人杰地灵的小院里有一张四平八稳的八仙桌,孔巍当年就在这里学的符篆。

    梦境飘飘然,她依稀回到当年,手上拿着空白的黄符纸,朱砂将将滴在中央不肯畅所欲言书写起来。

    “想写什么?”

    有人坐在她对面交椅上,这作弄人的梦让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她知道那是姜婺。

    她还是不落笔,直到手中狼毫笔的墨水几近干涸,才倔强地抬起头:“极恶相。”

    是想修补,还是替换,她不说清,姜婺亦不点眀。

    良久,才听见面前人一声轻叹,混合着迷蒙的笑意,蜻蜓点水般滑进沉寂许久的耳蜗。

    “回去吧。”

    这笑意转瞬即逝没入了阴晴不定的梦,眨眼就不见踪迹,紧接着周遭天旋地转,却分毫未变,一把三味真火顷刻烧毁了居安司,连带着残存的一丝笑音都化为万千鬼哭。

    面前人毫发无损,却骤然清晰多了——牛首人身,鲜山!

    孔巍蓦地一沉气,运作内府中汇聚的魔气,得到了梦境内自由身,对着面前金山般的鲜山娘娘将要发问,却先被拦住了话音。

    “回去吧。”

    有一瞬,修罗炼狱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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