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还债,但是有钱下蛊
其新手画得不错:“符和画都很好。”
他极轻地拍了一下从暮的肩:“下次别再课堂上画画了,白长老最近盯上你了哦,小师妹。”
方枫佑转身离开,耳坠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红光。长期和色彩颜料打交道让从暮对颜色极其敏感,刚刚颜色的变换明显不是光照后导致的。
蓝色机械精灵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检测到可疑生物,请宿主当心。”
从暮选择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和系统的检测结果,在红色虫子落到她左手手背上的一刹那,她的右手狠狠一巴掌拍了上去。
她挪开手掌,露出手背上的红色血点:“打死了。”
她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软软地靠着椅子,右手抽出了一条手帕正要擦拭血迹,却发现手背上的血迹穿透皮肤渗了下去……直至血液消失,手背上出现了一片红枫印记。
门口白长老脚步匆匆,还未等人走近门口,刚刚点评符文的方枫佑道了一句抱歉后就走出去。
“枫佑,你师父有事找你,速速去一趟吧。”
白长老将一封信递给方枫佑,鼻孔中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还有,这是他收徒的亲笔信。劳烦师侄你亲手交给你的师妹。”
方枫佑垂眸:“收徒?”
“我唯二看好的弟子就这么没了!”白长老将信重重拍在方枫佑手中:“你小子早就和那个死老头通风报信了吧!算了,我不怪你。去见你师父吧!”
叮嘱完事情放走方时佑后,白长老才骂骂咧咧地走进来:“上次我们讲到哪部分了?”
众人送走了阴晴不定的方枫佑,就连看着老是讲大道理的白长老都觉得亲切了不少。
时暮却高兴不起来,沉默地看着手背上突然出现的印记。
日头西落,布道大会终于结束。
从暮趁着方枫佑不在,胡乱将东西塞进储物袋里就和风长翼告别:“抱歉长翼,我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风长翼将笔记递出去:“笔记你还是先拿走复习吧,别耽误你复习……”
从暮才想起来自己借出去的笔记本:“你先抄吧!我不着急用。多会儿还都可以。”
她开玩笑一般指了指自己的头:“都在这里记着呢!”
风长翼感激地点点头,看着从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方枫佑心事重重地疾步走回了推开石门,检查了一下之前的符法,明明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被自己操控的师父却突然“失灵”一般和白长老单独交谈后留下一封亲笔信,还让白长老将他支开:“算了,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需要处理。”
风长翼从夕阳西下抄到薄暮时分,抄得手都快断了,才把从暮的笔记都抄完。
她脚刚迈过门槛,却被方枫佑从身后叫住:“没和朋友一起走吗?”
“师兄指的是从暮吗……”风长翼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她今天有事先走了,师兄您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事来找白长老吗?”
方枫佑:“她去哪儿了?”
风长翼没听清:“师兄,你说什么?”
方枫佑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白长老讲到哪里了。”
风长翼将从暮的笔记本翻开递过去,方枫佑接过看了几眼:“多谢,我知道了。”
刚出讲坛门口,他就将从白长老头上取下的纸飞机展开。
上面的字迹和刚刚笔记里的书写风格一模一样,果然纸飞机是她折的。
方枫佑将袖中的折纸再次叠好收起,他今天下傀儡蛊控制住此人的决定是正确的。
窗边,从暮拿着从托别人从藏书阁里借出来的《双修理论基础》读着,晦涩难懂的理论让她不自觉地在头脑中开小差,她想起来方枫佑的师父,默问系统:“已经死掉的人还会活着吗?”
蓝色精灵的机械声:“人死无法复生。”
从暮知道这东西就是个人工智障,好声好气地继续追问下去:“即使是修仙界,也没有复生的方法吗?”
系统精灵沉默一瞬后,白纸上浮现出一行小字:“涉及剧情走向,无可奉告。”
从暮低头思索:果然系统是有所隐瞒的。
她掀开桌上的纸张,露出一个指头大的铁盒,盒子中的万毒图鉴停留在红甲虫那一页上,右边书页的图片赫然是和从暮左手手背上一模一样枫叶纹路。
下面附着一行小字:
“胭脂泪:旧时巫族的一种情蛊,下蛊人和中蛊人同生共死,无解。”
她看着图鉴上的内容,更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有必要吗?
客观地评价,她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无耻小人,有必要直接下同生共死的蛊把事情做得如此绝吗?
甚至下得还是情蛊。
从暮对着窗口,从夕阳西下思索至夜幕降落,却依旧百思不得其解。就在看见方枫佑的身影在窗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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