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_黄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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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光落在自己身上,更是惶恐之至,生怕被人瞧出一分虚张声势,久而久之,这也成一种妒恨之心了。”

    “说到底,人有我无,便易生妒忌。”他耸肩总结道,“因此,女子困囿于后宅,见得少见的人少,嫉妒之心便也小了。”

    “可哪怕是坐拥天下的君王,也有缺憾之处。”向澄嗤笑一声,“若照顾指挥使的说法,一辈子不见外人便不会存有嫉妒之心了?”

    向澄读书不多,最厌恶的便是天天无病呻吟、有病不治的诗词曲赋。

    随夫子启蒙时,曾学过《楚辞》,其余都好,只是一句话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分明三闾大夫是男子,排挤他的政敌也是男子,何必为自己套上一层香草美人的皮囊,写下幽怨婉转的哭诉,反而败坏女子的名声?

    要她来说,不如提刀将人都砍了,诬陷之人剜嘴、排挤之人砍手,总比不痛不痒的说道几句来得强。

    向澄:“圣人云:‘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贤与不贤自然是要用眼睛来看的,怎么有的人能看出贤德来,有的人却只能瞧出酸苦的妒忌呢?”

    她目光移向那封睡前未写完的竹简,里面字字皆是她想讲予殷珞二人的真心,由心一笑:“分明是女子生性爱美,见他人长处多想着‘好景迷人醉,移步向芳丛’;而男子天性霸道贪婪,若不将事物据为己有,便劝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向澄那双鹿眼中映出微亮的火光,在夜幕中亮得惊人,她直视顾渚双眼,轻声问道:“顾指挥使可也是折花、而非赏花之人?”

    “鹤鸣不爱花,不懂赏花,对折花更无兴趣。”顾渚也不避不躲,直视她的眼,惨白的唇轻启,“可若是我心爱之物,抢上一抢又何妨?”

    “那请问顾指挥使今夜做了回梁上君子,抢了何物?”向澄瞧他颇有些鬼魅模样,直言,“本宫得你连累,如今也算你的苦主,总该知道究竟是什么害得本宫多了一个面首吧。”

    顾渚咳嗽两声,脸色又惨淡了些:“方才那眼盲心脏的不是说了吗?他们府上可没丢东西。”

    “他们离开时是没丢,如今怕是不好说了。”向澄看出他病得不要紧,也懒得多替他着急,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皮下肉不笑,“那便说说,本应在千里之外鞭挞长宁伯的指挥使如今为何在此吧!”

    “鞭挞?这词用的……殿下也应该多念些书了。”顾渚下意识去摸怀中的扇子,摸了个空,怅然若失地咂摸了下滋味,“鹤鸣在此处是受故人所托,替人寻丢失多年的一件宝物”

    “什么故人、什么宝物这般要紧?”向澄不信,“要指挥使怠忽职守,疏失政务,亲自来取呢?”

    “殿下真拿某当做禁脔了?”顾渚轻笑,看着手臂内侧被掐出的淤青,“不过是普通故人,这般拈酸吃醋的刻薄相可不似殿下。”

    听这油腔滑调,向澄心知今日是问不出个因果了,那这人留着便是无用。

    向澄早就厌烦极了,猛然伸腿,趁顾渚不备,将其踹下矮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思竹被声响惊醒,一手拔刀,猛地推开门道:“殿下!发生何事?”

    向澄施施然起身,下榻,像看垃圾一般居高临下睨着顾渚,对思竹道:“本宫的榻被弄脏了,劳你换床被褥来。”

    她披上外袍,转过屏风才道:“得了空闲的话,再把药箱拿来吧。”

    顾渚坐在地上笑吟吟看她生气,忍了又忍才将那句“殿下起身竟与臣坐着一般高”识趣地咽了回去。

    “若殿下大发善心,给鹤鸣找件虎贲禁军的衣裳,便再好不过了。”他也不嫌丢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角,抢先道,“鹤鸣先在此谢过殿下仗义相助,允我随殿下车马一同回长宁县了。”

    向澄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瞪大了眼问:“绣衣卫是没衣裳穿了?竟要指挥使亲自混入禁军,来换一套衣裳。”

    顾渚对她的不满状似浑然不觉,只拱手行礼:“若非臣身子羸弱,本也该入虎贲历练一番,如今拖殿下的福,也算是圆梦了。”

    羸弱?

    向澄心想:这怕是最大的笑话,就她刚刚掐了的手臂,肌肉块大得能砸死人,谁家病人能有这般壮硕的身体?这人当全天下的都都是瞎子不成?

    思竹已经手脚麻利地取来了药箱,念桃也被惊醒,同她一起整理小榻。

    向澄不满极了:“思竹!不是说待你忙完再去拿吗?多流点血又死不了人!”

    思竹偷笑,殿下又在刀子嘴豆腐心了。

    向澄将药箱递给顾渚:“顾指挥使自己都不怜惜身体,若再有下次这样自讨苦吃、故意让人伤了再逃的事,可别来浪费本宫这千金难买的膏药!”

    “殿下怎知……”

    “以你的身手怎么会让那种不入流的货色发现踪迹,那便是故意为之!让人以为是小贼,掉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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