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_家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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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
有检察百官上达圣听之职,殿下若是做了……”

    向澄见他威胁自己更是厌烦,打断他:“指挥使放心,本宫要是找人套那戚昭质麻袋,不用你做那行背后谗毁之事的耳报神,本宫会自行去找父皇领罚。”

    顾渚深深望了她一眼,才告辞离开。

    卫延寿在向澄二人说小话的时候便来了,见几人说话,便躲在一旁,此刻看见顾渚离开,才从树后闪出来。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啧啧两声,问:“这世上还有会对鹤鸣公子生气的女娘?公主殿下可真是与旁人不同。”

    顾渚烦他久已,拿羽扇拍他小臂驱赶:“我是什么和璧隋珠不成?何以人人都喜爱?哪怕真是金银珠宝,不也有那些酸腐儒生嗤之以鼻吗?”

    “哎呦哎呦!”卫延寿不依不饶,打趣他,“我瞧鹤鸣兄虽不是那些真金白银,可在都城女娘心中怕是更甚金银万分!”

    “谁人不知,咱们顾指挥使可是《名士录》佳婿榜榜首!”

    提起这个野榜,顾渚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他:“《名士录》上不是还说我是不可招为婿榜的榜首吗?”

    提起这个卫延寿捧腹大笑,显然很高兴看到他吃瘪,回忆书上点评:“‘手段狠辣,性格虚伪,贪财擅权,貌若潘安易让人自惭形秽’,倒也没说错啊!”

    顾渚闻言,忆起来刚刚那位公主,一会说自己“伪君子”,一会说自己“妖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给卫延寿下令:“三日!三日后若是我得不到这《名士录》的编者姓甚名谁,常松兄……”

    他羽扇往卫延寿怀中狠狠一拍:“常松兄就该试试绣衣卫新阵的威力。”

    他抬脚刚走两步,又退回来,继续补充道:“某特意交代了,日后打人专挑脸打!”

    卫延寿在他身后气得直跳脚:“人家编者不过是让安都城中的女娘在无趣的生活中,多些谈资、寻寻开心!以前怎么没见你这般计较!”

    “你心胸狭窄!”

    “你睚眦必报!”

    顾渚不惯着他,头也不回:“两日!”

    “两日后我拿不到姓名籍贯,常松兄的脸蛋可就……”

    卫延寿不满,大喊:“我不干了!我要和圣上说你嫉妒同僚!逼走了我!”

    “咳咳!随你!我正好换个机灵能干的副手!”

    顾渚一走,殷珞便拉过向澄的手问:“殿下可是真想套那戚昭质麻袋?”

    她思前想后,只记得方才是向澄与那顾渚交谈,自己可没开口允诺,才下定决心道:“殿下若是想,我便让我家府兵给她点颜色看看。”

    “大不了被再请次家法,我就不信阿父真能打死我!”

    向澄哭笑不得,这话本是她拿来哄着殷珞玩的玩笑话,怎么一个二个都当了真?

    她又不是小孩了,还真能如此冲动不成?

    但提到请家法这事,向澄实在好奇。

    但她还有些分寸——殷珞可是殷家五代以来,千盼万盼才迎来的独一位女娘,建军侯府阖府上下无不疼她爱她,这事定是犯了什么大忌讳,才惹得建军侯如此重怒——不好多打听。

    她是不问,殷珞却是要提。

    “说起请家法……”殷珞吐舌,干脆地向向澄行了一礼,“那日还要多谢秦王殿下替我阿兄担责,让他快马回来救我,不然我小命可就真不保了!”

    那抚琴也是随她盈盈一拜。

    这礼向澄受得心虚,毕竟罚奉挨骂的又不是她,她还是故作潇洒,大手一挥:“都是自家姐妹谈什么谢不谢的!我阿兄就是你阿兄!生分了,生分了!”

    她自己不知,她那副好奇想要探听,又憋住忍着的神色实在是太过明显。

    殷珞拉过她的手,也不和她见外,直言道:“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就是用马鞭抽了几个只会讲酸话的酒囊饭袋!”

    “阿父真是的!”

    殷珞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大错事,神色里竟然还有些许委屈:“我殷家未来郎婿被人说德不配位,趋炎附势,靠着讨好未来新妇母家才能步步高升,这样的瞎话,不打回去还给那些纨绔子弟留脸面做甚?”

    她竟然从怀中又摸出条细长马鞭来,拍在向澄手上:“喏。就是这条马鞭打他们了个屁滚尿流!”

    这话又引得抚琴又在一旁碎碎劝诫,一会儿说她不该妄议长辈,一会儿劝她举止文雅一点。

    向澄听在耳中,只觉得晕头转向,一时不知先是惊讶她已经定亲,还是该惊讶她真与人打架。

    殷珞看惯了他人的震惊神色,不以为意,边用手比划边和向澄转述,神采飞扬极了:“我便是这样,‘咻’一挥,‘簌’一扬,他们便捂着肚子倒地不起了!”

    她在这边张牙舞爪,抚琴在一边默默扶起被她鞭子挥落在地的器皿,两人倒是和谐,显然日常也是做惯了的。

    “殿下你不在现场,有所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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