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_定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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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亲
还抱过你呢!”

    向澄本还想着在外人面前装得守礼些,又觉得摊上这样的阿兄,脾气再坏些也是人之常情。

    她没忍住,放下漆罐,转身就走。

    向沵把她拉了回来,语气柔缓了些,试图再唤醒她的记忆:“母妃和小君还玩笑说要给你两定娃娃亲呢!记起来了吗?”

    “不记得!”向澄一记白眼,郑重道,“只记起来皇兄你追在满兴康殿的女官身后磕磕巴巴背《关雎》!”

    向澄和向沵自小闹惯了,心里哪有什么悌友敦睦、手足情深,她不顾旁边还有个无关的表哥在场,嗲着嗓子学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哎呀,女官阿姊,荇菜何物?好吃吗?”

    向沵狠狠闭了眼,不想再看向澄学傻子,尤其是这个没开灵智的傻子还是幼时的自己!

    向澄却不放过他:“若皇兄忘了,也是无碍!日后阿兄迎娶新妇,本宫也会日日夜夜提醒未来阿嫂!”

    向澄皮笑肉不笑,补充道:“……若有遮了眼的女娘也敢心悦皇兄的话。”

    距离她及笄没几月了,她的婚事也不会太远,可她身为公主必定婚事艰难。

    这一点恐怕全安都的人都心知肚明——

    不提她不得皇帝喜爱,任性和缺少母妃教导之名传遍安都,就是一条“尚公主者不得入仕为官”就使她成为多少人眼中的烫手山芋了。

    家中有优秀子弟的自然不敢同她定亲,生怕耽误了家族兴盛;家中多是纨绔子弟的倒是想尚公主以求点显耀的名声,但又真怕那些混不吝的惹恼了她惹得皇帝震怒。

    毕竟她母妃和外祖全家皆是为皇帝、为国家而死,她若过得不好,史书上少不得记皇帝笔“不慈不爱、苛待遗孤”的帐。

    更别提还有打着“使民安养生息”名号的昏庸老翁虎视眈眈,要忙着送她去和亲呢。

    可她没想到,昨日皇帝没提、太后没提,今日自己这傻子兄长倒是来牵扯什么娃娃亲了!

    说得更是建军侯唯一的儿子,日后要袭爵的殷小侯!

    向澄真想拿个锤子砸开她这位胞兄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否都是酒液!

    向沵也才反应过来,酒楼雅间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界,他这话说得确实不合适,若传扬出去怕是引起大祸,被小妹恼了也是应该。

    他这人却也别扭,哪怕在皇帝面前他也没少和向澄斗嘴,不怕让人觉得秦王殿下幼稚荒唐。

    可若是在外人面前让他示弱,那绝不可能!

    见殷琅在他二人说童年窘事时,便已经背过身子,只看窗柩外的风景。向沵才拉下脸来,扯扯小妹的袖子,以示友好。

    向澄自持大度,不与他计较失言。

    向沵咳咳嗓子,这才说明来意:“小阿狸你前些日子不是有意捡起赵家军的箭法吗?这就是本王亲自为你挑选的武教习!”

    殷琅今日休沐,本是打算去书肆寻书,还未出府便被向沵派人劫来了。

    他也是初闻此事,这才知道秦王用意,忙肃声严词拒绝:“此事不妥!”

    “万万不妥!《礼记》有云:‘男女不杂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栉,不亲授。’臣与公主男女有别,身份有别,还请殿下为公主另择一女师教导!”

    向澄倒不很在乎男女大防,但也说:“外大父曾赠我几个武婢,如今也随我回了都城,等她们让少府登记姓名籍贯在册,入了宫,我跟她们学就是了!”

    本朝民风淳朴开放,女子休夫另嫁,早算不得什么新鲜事;未婚女娘抛头露面打点生意买卖,也很是稀疏平常;像男子一样撑门立户的,也不在少数。

    蕙兰行宫旁的小镇上,有位与向澄熟稔的花匠娘子,便连着休了六个夫呢!

    女子不再囿于深宅高院,昔日严防死守的男女之防和诸多繁规缛矩也自然随之消解不少。

    她只是太过诧异,几年未见,自己这胞兄怎么偷偷增厚了脸皮。即便她与殷琅真有些交情往来,也是幼时了,让领了正经差事的虎贲郎中来教自己一个新手,亏他想得出来。

    “殷郎中教我,岂不大材小用?”

    若是向沵还打着撮合他们二人的算盘,向澄可劝他趁早歇了,皇帝太后还在世,皇子皇女的婚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俩自己做主:“更何况殷郎中也不便出入宫闱。”

    向沵以为是胞妹要与他生疏,嚷着:“你就在秦王府住着!我看谁敢乱嚼舌根!”

    向澄不理:“兴康殿里母妃过去常用的小教场,我已着人下去修葺了!”

    “可殷三的箭术是母妃亲手教的!”殷琅是向沵伴读,与兴康殿关系很是亲密,自他七岁起便随赵夫人学习赵家箭法,他的箭术确实是赵夫人启蒙的。

    这一点令向澄很是心动,但她深知,她若真要随殷琅学箭,也不过是百害中只存这一利。

    她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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