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_纹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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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饰
,忍不住劝道:“咱们又不是没钱置房购地,不如出宫另置宅府,寻一方自在天地?”

    向澄知她头脑直接,只是全心全意为自己好,不再多说,只是用指尖轻叩车边窗柩,斜睨了她一眼。

    购地置业自是小事。可太后皇帝尚在,她身为公主,无诏建府,往小了说,便是别籍异财的罪名,若要往大了说,更是僭越谋逆,有不臣之心。

    她是皇女,身份上虽不如皇子敏感,但宫规森严,又有伦理纲常压着,怎容她这般公然挑衅皇帝,折损皇家威严?

    宫门进去容易,可想要踏出宫墙一步,看似简单,实则步步惊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也不知今日出宫,是否会失望而归……”

    她摒除杂念,缓缓呼出一口气,掀开帘子透气。

    一华盖马车与她擦肩而过,马车衡木上悬挂的灯笼样式很是新奇,像是绘着一片鸟兽的羽毛,羽毛轻贱,又有鸟羽自伤之意,世人大多认为不详,不知哪家府邸会以此为纹饰。

    她忍不住望了过去。

    微风浮动掀起车帘,露出半张苍白俊容,和一只轻摇羽扇的手。

    仿佛有视线交错,向澄再追去看,车帘已经落下,看不真切了。

    “鹤鸣兄!鹤鸣兄!”

    卫延寿扯着嗓子连唤两声,见顾渚发呆,忙用肘杵他:“那日你说这忘忧公主不会去和亲,可真叫你说准了!”

    他挪动屁股,膝盖几乎要贴上顾渚大氅,半掩着嘴往人耳边凑,小声议起人长短来,倒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听说昨日那几个昏翁又上书此事,叫圣上好一顿驳斥,只是不知怎的,连砚台都砸裂了!”

    顾渚嫌他吵,用羽扇隔着,将他搡开半臂。

    “咱们圣上可甚少发这样大的火呀!”卫延寿不恼,浑不在意,反而拍着大腿直乐得笑,“那公主说得对,是该让那些天天想着靠女娘裙带保命的软脚虾,自己去见识那蛮夷窝里是何种模样!”

    “我看公主另一句说得更对!”顾渚从怀中掏出包油纸包好的蜜饯,修长手指灵巧地拨开蜜饯,专挑着里面的糖渍杨梅,头也不抬,“常松兄如此在意此事……”

    想到那公主的话,顾渚轻笑:“莫不是要做那对殿下痴心一片,爱而不得便要毁掉之人!”

    “滚滚滚!小爷对你这惹人厌的花花肠子,才是得不到便要碎之!”

    “你说忘忧殿下此番回京受伏是谁做下的?”卫延寿痛抽顾渚好几下,连着驾车的马都不安地蹋乱了几步,才义正词严道:“咱们绣衣卫可是领了圣旨,要彻查此事的。”

    “是某领了旨。”顾渚慢条斯理地整理被扯皱的衣领纠正他,“常松兄实在不必如此急头白脸。此事如何去查,某心中已有章程。”

    卫延寿与他自幼相识,早就熟悉他这刻薄的嘴上功夫,劈手抢了他的蜜饯纸包做质:“快说!少藏着掖着!”

    顾渚自持身份,学不来他那般似幼童行事,自顾自翻了清茶来润喉:“卫兄已知这和亲之事,从一开始便成不了。那为何圣上要借这事召公主回安都呢?”

    卫延寿不解:“公主本就该在都城住,这有何蹊跷?”

    顾渚用指尖轻抚盏口,暖意满满弥漫:“据绣衣卫卷宗记载,十年前,圣上行宫被刺一事后,赵夫人与其贴身女官皆救驾而死,忘忧公主悲伤过度,几度昏厥。大巫亲临诊视,亦言回天乏术。”

    “公主经此大难,劫后余生,醒后便自请于蕙兰行宫,为赵夫人之衣冠冢守灵,以全孝道。也因那时公主身体孱弱,不便劳累,便于行宫静心修养。你可还记得?”

    卫延寿拈了颗金丝金桔来吃,被酸的直皱眉,他将桔核“噗”地吐出车外:“自是记得,行宫之行,我卫家也从驾其中。”

    “赵夫人性情疏阔,不拘小节,也不嫌弃我们聒噪,常带着我们这些孩子玩。我幼时第一个能真正射鸟的弹弓还是她教我做的呢!”

    卫延寿提起那时也是怀念,话音未落,他突然拍手大笑,震得车帘都跟着轻晃:“你可还记得?你那时身子就不甚康健,偏要强,不想被人看出来有什么不妥,咳得脸都紫了,也不肯比别人多穿件襦衣。”

    “三公主性子活泼又慷慨,以为你被家中苛待,衣裳做得薄了少了,非嚷着把自己最心爱的狐皮小裘赠与你。”

    想到那时的滑稽场面,卫延寿在顾渚的逼视下不禁又笑出声来:“公主那时便身量小,她的狐皮小裘也就堪堪够裹你个胳膊的!直笑得赵夫人应了把私库里的狐皮都赏了你做氅衣!”

    卫延寿一拍大腿:“仔细想来,自那以后,你这宁可咳死也不添衣的执拗毛病倒是自己好了!”

    顾渚少年老成,卫延寿难得有件事能拿来嘲笑他,故意拖长语调,学着教书先生的腔调摇头晃脑:“殿下真可谓神医!巫医治病,她能治人心!”

    顾渚听人谈起自己的童年窘事,耳根微红,轻咳一声,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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