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把指挥使毒哑了_令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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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向沵不和她客气,尽数收下,颔首:“谢妹妹给阿兄添妆,来日定给妹妹多添一杯喜酒!”

    又逗得太后笑得前仰后合。

    太后拉着向澄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满眼喜爱,对向沵缓声道:“听小阿狸说,这一身都是你给她打点的?这心倒细。”

    太后看见子孙和睦,很是心喜:“这很好,你们手足血脉最是亲近,就该守望相助。”

    “后宫大大小小的主子哀家冷眼看了,穷心极恶之徒没有,但各有各的算盘。你们母妃去得早,可大母护不了你们多久了。”

    “椒房殿那孩子,心好,命苦。待他祈福归来,忘忧可时时去看他。”太后抚着向澄的发髻,语重心长,“若大母走了,这深宫中能真心实意盼着你两好、对你偏护几分的,也就只有他了。”

    向澄失去太多亲人,听不得这话急切道:“大母是一国之母,定有千秋百岁之——”

    太后缓声打断她:“哀家又不是真糊涂了的昏媪,爱听这种糊弄人的假话。”

    “哀家这一生——”

    她摆摆手,长叹一声:“于国,哀家与先帝并肩齐行,一统山河,对天下百姓问心无愧;于宗室,为大桓皇室绵延血脉,抚育三儿一女,对得起列祖列宗;于自己,前半生畅快自在,后半生手握权柄,亦不负己身——”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父皇……”

    殿外阳光明媚,虽至暮夏,百花仍争奇斗艳。日光蔓延,照在窗柩边几案上端放的素白玉瓶上。

    太后面带怀念,侧过身子,顺着看向窗外:“哀家一生三儿一女……你们父皇他——”

    “论经邦论道、体国经野之能,他不如大郎;论能征惯战、行兵布阵之策,他不如二郎;就是论诗词曲赋、嘲风咏月之才,他也不如我的心尖肉大娘子。”

    想起自己沙场殉国的两儿一女,太后沉痛不已。

    “他性子懦弱,难堪重任,本该做个闲散王爷,富贵一生,再娶一心爱的女子,开枝散叶,教儿育女。他必会是再和善亲切不过了……”

    太后叹气:“可偏偏他做了皇帝!”

    最不懂做皇帝的人做了皇帝,会是什么样呢?

    兄姊妻妾的功勋,使他自卑;阿谀奉承的言语,催他自大。十二旒的冕重得能压垮了他,可又要夜夜握着蓝田玉制的传国玉玺方才安寝。

    “阿狸,哀家怎能不知你与你父皇向来不亲近?”太后细细打量眼前的小女娘,她身量尚未长成,眼角眉梢仍是一团稚气,可众多孙辈中,太后只觉得她最像自己。

    她像颗青涩的枣,看着鲜嫩可爱,可若咬上一口,定要酸人个牙倒。

    这般要强性子……

    “这世上最难以选择之事,就是做谁父母、为谁儿女……”太后道,“你与你父皇亲缘浅,并非谁的过错,只是小阿狸啊……”

    太后揽着向澄肩头不住摩挲,劝诫道:“他是父、是君,宗教礼法、三纲五常无人能说他半句不是……若是错了,为着你好,也只盼你软些、忍些……”

    “大母,孙女省的!”

    看到太后已露疲态仍不住劝导,向澄借动作之便,给太后简单把了脉,才心下稍安:太后脉力强劲,虽有早年征战留下的些许病根,但在宫中精心养了这些年,也无大碍。

    她心下一软:罢了,井水不犯河水,这偌大的皇宫、偌大的安都城,若非佳节家宴、寿辰祭祀,怕也遇不上几回。若只是被招惹几句,她也可不与皇帝计较。

    几人又凑着看了向澄带来的江南土仪,说笑几句,直到听宫人来回禀后宫琐事。

    皇后随大巫去圣山祈福未归,后宫之事便由太后暂理。

    毕竟是父亲的私事,向沵、向澄做人儿女不好多听,这才起身告退。

    二人刚出长信宫,李媪便匆匆追了上来,呈上一块和田玉制的和合如意玉佩,笑道:“太后娘娘见殿下腰上空空,特命奴取来娘娘闺中心爱物,赠与殿下。”

    李媪走近两步,小声与向澄道:“安阳殿下和安平殿下定亲前,都曾向娘娘讨过这玉佩做赏,太后没允……”

    “谢李媪,”向澄接过玉佩,亲自挂上,谢过李女官的提点,“改日本宫再去当面谢皇祖母赏。”

    李媪又奉上一个梨花木匣,向澄疑惑接过,里面是一只玉绞丝纹环手镯。

    见李媪殷殷切切地看她,她取出那只玉镯,将其置于掌心。

    那玉镯光泽莹润如蜜,触手生温,质地细腻到不见丝毫绺裂,透着浑然天成的含蓄。饶是向澄不懂玉器,也知这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李媪款步上前,道:“小君听闻您回宫,早早便备下了这只玉镯。”

    “奈何此次替陛下前往圣山祈福,是关乎黎民安康的大事,即便满心挂念,也只能将这玉镯托付给太后转交给您。这是小君的一片爱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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