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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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既迟垂下眼,呼吸的节奏还没调整过来,只差一步就能攀登至顶峰,却被人骤然拉住的感觉很难受,他看向郁淞的眼神带着怨怼。

    郁淞无辜地笑了笑,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银环,按住时既迟竭力阻止的手,不由分说给对方戴上:“你太快了,等等我。”

    “你……哪来的?”时既迟愣了愣,手指无意识地颤了颤,银环泛着纯白的光泽,亮得晃眼。他被紧紧箍住,就好像,郁淞变成了那个圆环,用这种方式,让时既迟只好被他牵着走。

    郁淞手上力道一重,被他握在手里的皮肤泛白,片刻后又恢复原先的紫红,疼得时既迟轻哼一声。他俯身,贴在时既迟耳边,低沉的气音沿左耳的纹路滑进耳道,扰得人耳根一痒:“买药膏的时候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你。”

    他喜欢时既迟眼尾发红的表情,明明已经快到崩溃边缘,却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时既迟还是不会求人,但只要露出一点服软的姿态,就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样的时既迟,只有他见过。

    “适合个屁,”时既迟出声,沙哑得不成样子,“取开,快点上来。”

    郁淞依言贴近,手指捏着圆环转了一圈,抚摸着环内精细的纹路,却不肯跟上时既迟的节奏,沉声笑道:“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没名没分,我有什么资格?”

    时既迟下沉的动作一顿。他意识到,郁淞在用前几天他说过的话反过来噎他。

    他抬起腿,把人勾到身前。在知道郁淞是个Alpha之前,他是想过要负责的。但被易感期一打搅,他差点把事情抛在脑后。

    此时这个问题再次摆上台面,时既迟扶起郁淞的东西,像是早就做好了决定:“我们订婚,”看见郁淞错愕的神情,时既迟有种哄骗小孩的错觉,不由失笑,“你不是求着要当我未婚夫?我答应了,快上……”

    最后一个字被郁淞的唇舌夺去,他发狠地咬住时既迟的嘴唇,一下重过一下地碾磨。

    在时既迟不可遏制地抬脚勾住他的膝弯时,他登堂入室,像抄家的狗子满屋里撒泼,上蹿下跳。闹到地面被水迹洇得全是痕迹,才像个得到骨头的疯狗,被主人一骂,停下来收拾残局……

    *

    普通Alpha的易感期大概五到七天,但时既迟跟郁淞不分昼夜地在屋里滚了整整十天。

    也许是因为过高的信息素等级,所以他的易感期要比别的Alpha更难以压制。又或许,他十来年里一直过度依靠抑制剂,积压已久的易感期终于爆发,于是格外来势汹汹,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把曾经遏抑过的信息素全部倾泻出去。

    整个住所都染上香草和依兰花的味道,像郁淞的侵入那样,一点一点腌进时既迟原本的生活。

    被停职其间,邵建章迫不及待地把霍奇森任命为代理上将,大张旗鼓到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霍奇森是他那一派的人。

    偌大联邦表面辉煌不可及,其实内部早已分裂成两大派系。一边是以邵建章等人为代表的复辟派,希望联邦回到从前的专制状态,另一边是以联邦政府为代表的共和派。双方各自为敌,互相看不惯很久了。

    时既迟是后者。

    第四军团由他建立,一手培养发展至今,控制权不是简简单单一份任命书就能夺走的。军团实际上的主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军权被夺走,他反倒乐得清闲,除了处理他曾经吩咐下去的军务之外,就是监视着蔚珩那边的动静。

    给战俘注射完某种试剂之后,对面放下了戒心,把战俘运送至他们真正的窝点。像对待小白鼠那样,每天都有蒙面人定时定量提供饮食,检测受试者的精神状态以及体内的激素水平。

    没有生命危险,但备受折磨。

    蔚珩再也没有出现过,至于他跟这场实验有无干系,时既迟一时也不能轻易定论。

    他从浴缸里抬脚出来的时候,郁淞早已把满是黏腻水痕的床单换新,地上散落的衣物和安全套都捡到该放的地方,饭菜也为他备好。

    不得不说,他答应郁淞订婚之后,对方很明显殷勤了很多,连做的时候都会问他痛不痛要不要轻点,而不是卖着惨让他再来一次。

    时既迟从衣橱最深处翻找出一套几乎全新的白金军服,在光下流转折射出金色的丝线。腰线收得极紧,胸口的那颗金制纽扣像是随时能被鼓起的胸肌崩开。

    他修长骨感的手指搭在袖口,将它挽到手肘,露出半截瓷白的小臂。眸光微垂,拿起桌上的白色军帽,反手扣到头上,将他额前的碎发压到帽檐下,狭长深邃的双眸显露出来。

    在时间和军方的共同压制下,舆论渐渐平息,不再有人不依不饶地盯着时既迟的事。

    星网是没有记忆的,信息潮来潮往,再高的风浪都会终会退去,继而被下一潮推走、掩盖。

    但遗忘不代表没发生过,时既迟对此次事件依旧负有责任。他召来星舰,飞往西半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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