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难受……
    "我开玩笑的。"顾棠兮突然笑起来，伸手接过粥碗，"我自己来就好。"

    霁禾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感到一丝惊讶，她看着顾棠兮小口喝粥的样子，想起孤儿院时那个总是依赖她的小女孩，现在的顾棠兮，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霁禾环顾四周奢华的装潢，试图转移话题，"你被收养后…过得这么好。"

    顾棠兮的勺子停在半空："好吗？"她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顾家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炫耀的''''慈善证明''''，一个能在社交场合拿得出手的''''养女''''。"

    "他们给我最好的衣服，最好的学校，最好的一切。"顾棠兮的声音空洞，"除了爱。"

    霁禾哑然，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在锦衣玉食中失去了最珍贵的纯真

    "对我来说，"霁禾轻声说，"你永远只是棠兮，不是什么顾家大小姐。"

    顾棠兮的手微微颤抖，粥碗差点打翻，霁禾连忙接过，却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指

    那一瞬间，电流般的触感从指尖窜上脊背，顾棠兮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压抑多年的情感即将决堤

    天空渐黑，雨势不减，霁禾坐在落地窗旁的扶手椅上，看着顾棠兮终于沉沉睡去

    女孩的呼吸逐渐平稳，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霁禾轻轻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手机上陆堇纾的三个未接来电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上，关上玻璃门，确保不会吵醒顾棠兮后，才回拨了电话

    "堇纾？"霁禾压低声音

    "你终于接电话了。"陆堇纾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我刚开完会，你在哪？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霁禾回头看了眼卧室方向，顾棠兮依然安静地躺着："我在顾棠兮家，她发高烧，没人照顾……"

    "又是她？"陆堇纾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这周第几次了。霁禾，你是有女朋友的。"

    霁禾胸口一紧，"对不起，她烧到三十九度多，我实在不放心……"

    "你对她是不是太关心了点？"陆堇纾打断她，"你们不过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认识，现在都过去多少年了？"

    霁禾握紧手机："她就像我亲妹妹一样…"

    "是吗？"陆堇纾冷笑一声，"生病了，不去看医生，来找你这个姐姐？"

    霁禾张口想反驳，却突然感到背后一阵热气，一双滚烫的手臂环上她的腰，顾棠兮的下巴抵在她肩上，呼吸灼热地喷吐在她耳后："姐姐…好冷……"

    霁禾如遭雷击，手机差点滑落，顾棠兮的睡衣领口大敞，滚烫的肌肤紧贴着她的后背，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加速的心跳

    "霁禾？"陆堇纾的声音骤然变冷，"你和她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这是——"霁禾慌乱地想解释，却被顾棠兮突然的举动打断

    “阿禾…，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吗……，好难受……”，高烧中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扣住她的手腕，顺势还挂了电话

    霁禾的手机滑落在阳台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顾棠兮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真丝睡衣灼烧着她的后背，那双纤细却有力的手臂像藤蔓般缠绕着她

    "棠兮？你烧糊涂了！"霁禾试图挣脱，却被对方更紧地搂住，顾棠兮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洒在她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我没糊涂…"顾棠兮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高烧特有的颤抖，"阿禾……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

    霁禾僵在原地

    雨点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顾棠兮的唇瓣无意间擦过她的耳垂，滚烫的温度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你先放开我……"霁禾的声音发颤，双手抵在顾棠兮的手臂上，却使不上力气，她可以轻易挣脱，却又怕伤到高烧中的顾棠兮

    顾棠兮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手臂的力道松动了，霁禾趁机转身，迎向洽好倒向自己的娇躯

    "姐姐……"顾棠兮的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眼神迷离而脆弱，"别走……"

    霁禾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深吸一口气，扶住摇摇欲坠的顾棠兮："你需要休息，我扶你回床上去。"

    顾棠兮却突然抓住她的衣领，霁禾猝不及防地被拉近，两人倒在床上，鼻尖几乎相碰，顾棠兮的瞳孔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明亮，像是燃烧的火焰

    霁禾的呼吸瞬间凝滞，顾棠兮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

    她下意识撑起手臂想要拉开距离，却被顾棠兮突然的咳嗽震得心头发颤

    "别动…"顾棠兮的指尖攥紧她的衣襟，指节泛白，"就一会儿……"

    雨声在落地窗外形成模糊的白噪音，霁禾能清晰地听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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