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还是我？


    霁禾愣住了，脸颊渐渐染上红晕，像美术馆里那样

    顾棠兮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回手，端起水掩饰心跳的紊乱，喝得太急，还差点呛到了

    送霁禾回家的路上，车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在她的寓楼下

    "谢谢你今天的安排，"霁禾站在台阶上回头，眼睛亮晶晶的，"我真的很开心。"

    顾棠兮站在车旁，夜风吹乱她的短发："拜拜！"

    目送霁禾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顾棠兮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她钻进驾驶座，猛踩油门，跑车如离弦之箭冲向顾氏集团总部

    二十八层的总裁办公室灯火通明，顾棠兮推开门时，墨染正倚在她的办公桌边，手里把玩着那支签名用的古董钢笔

    她换了一身黑色西装，蓝宝石耳钉在冷光下闪烁，像个优雅的入侵者

    "玩得开心吗？"顾棠兮甩上门，声音里裹着冰碴

    墨染抬起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非常愉快。你的小霁禾比照片上还要可爱。"她故意放慢语速，"特别是害羞的时候，耳垂会变成粉红色，像初春的樱花。"

    钢笔在她指间转了一圈，银光闪烁，顾棠兮注意到那是她收藏的限量款万宝龙，此刻却被这个讨厌的女人随意把玩

    "我让你去拍照，没让你动手动脚。"顾棠兮一步步逼近，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危险的节奏，"你碰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说话，还——"

    "还闻到了草莓唇膏的味道？"墨染直起身，与顾棠兮平视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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