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是夫人手上的更甜。”陆淮拉过她的手,舌头极具挑逗的舔舐着她的手。
“咦,你恶不恶心啊。”
直到屋内的烛火熄灭,远处提着的那盏灯才失魂落魄的离开。
随着湖边薄雾散去,天边的几颗零星碎亮也被从云层中冒出的晨曦微光完全覆盖。
只腰肢酸软无力的宋韫枝醒来后,以为他应该早就走了,伸手的时候摸到枕边温热有弹性的皮肤,吓得连忙收回手,生怕他等下又上脑了怎么办。
不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准备下床的时候脚不小心绊倒被子,导致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吓得宋韫枝混乱之中手撑在他胸口上,连呼吸都不敢乱动了。
过了许久,见他依旧没醒,宋韫枝难免窝窝囊囊地松了一口气。
他好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因他的肤色白瓷如玉,越发显得眼睑下的一抹青黑刺眼,碍眼得想要令人用胭脂遮住才好。
男人的皮相毫无疑问生得极美,美得有时候连他顶着这张脸提出这些那些过分要求的时候,被美色上头给迷惑住的宋韫枝在事后总会后悔没掐死他算了。
就在宋韫枝恼怒自己居然又对着他的脸发呆时,不禁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下自己,她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好美色的臭毛病啊,并把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收回来时,猛地对上一双满是笑意的桃花眼中。
他的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好,折痕深邃,眼波潋滟,眼尾微微上挑时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为夫生得可美?”陆淮知道她很喜欢自己的脸,总不吝啬的用自己的脸引诱着她。
以前的他厌恶自己为什么生了那么张肖似女人的脸,现在的他庆幸拥有这张脸的人是自己。
手腕被攥住,导致重心不稳摔进他怀里的宋韫枝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伸手就要糊住他的脸,像被火烧屁股一样迅速从他身上离开,“你赶紧给我出去上值去。”
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不是条公狗,要不然怎么会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档子事。
胸腔中闷笑出声的陆淮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今晚上我可能不会回来吃饭了,晚上早点睡不用等我。”
宋韫枝一听,心下一喜得连被他握住的手都忘了收回,但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得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闷闷的回了一个好。
陆淮忽然发出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看来我晚上不回来,夫人很高兴。”
“啊?有吗,没有吧。”宋韫枝又掐了下自己,发现不疼,为了防止露馅,正准备这次狠狠用力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握住,随后对上一张因泛起疼痛而眼尾晕染桃花色的脸。
“夫人不妨看一下,你掐的是谁。”
“!!!”
压着人亲着要了好几口利息后的陆淮离开府邸后,先是去了中书省,转而去了刑部。
最近他是真的忙,就连昨天回家都是先将所有事物往后推迟后挤出的时间。
刑部暗牢内仅在甬道两侧点了火把照明,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潮湿腥臭。
“贪官,你们这些丧天良的贪官不得好死!”
“老子就不信天底下没有王法了!”
“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陆淮听着耳边一声胜过一声的喊冤辱骂,脚步没有半步停留的往前走,直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方才停下。
此次的光比前面一路走来见到的都要亮,墙上挂满着血迹斑斑的刑具,一个浑身是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那是一双如豺狼虎豹鹰隼般的眼睛,令人胆寒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挣脱出身上的铁链扭断他们的脖子。
正在里面严刑逼供的狱卒听到声音,忙放下手上的鞭子走了出来,拱手行礼道:“相爷,您来了。”
“招了吗。”
狱卒脸色难看的摇头,“这人的嘴巴硬得很,只怕一时半会儿撬不开他的嘴。”
听后微微颔首的陆淮来到明珩为他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下,姿态随意又慵懒得仿佛不是身处血腥残忍的牢房中,“审到哪里,继续。”
“狗贼,你不得好死!”男人见到他,张嘴朝他吐出一口血沫,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本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得好死,却知道将军很快就会不得好死。”
等陆淮出来后,已是到了月亮下山时,身上的血腥味厚重得像是在血池里滚过好几圈。
明珩问道:“大人可要沐浴?”
“不用。”他除了和她见面时会担心她会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他并不想将剩下的时间浪费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
“他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他的姨娘是不是。”宋韫枝望着脚踝上系着的金链,梦里永远看不清脸的男人,小丫鬟说的那些话,无一不都对她指向一件事。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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